楊烈山聽後也是有些惱火,不知這李豐年為何如此不知好歹,他親自出手將胰子生意給搶了回來,並且力排眾議將這生意交給他打理,不就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將來能過的好些?
可是現在李豐年居然拒絕了他!練武?都到了如今這種地步,還他媽練什麼武啊?
“你,當真不願?”楊烈山再次開口問道。
“回師父,弟子不願!”
“哎,曄兒,那以後你就受點累,日後這胰子生意交給你了。”楊烈山失望道。
“弟子必不負所望!”
…
待眾人離去後,楊烈山一臉怒氣的看向李豐年,一旁的楊詩詩也有些失望。
“年兒,你對胰子的生意如此相熟,手底下的人對此事也有經驗,為什麼就不願接手呢?”
“一個縣的胰子生意體量太小,利益太少,而且還得多家瓜分,如此費力不討好的事我卻不願接手!”
李豐年說出了自己的考慮。
“你現在為何如此手高眼低,這胰子生意雖然沒有以前那般賺錢,但有我從中照看,你一個月依然能夠拿到二百兩銀子,這也是一項生計啊!
難不成你現在還有更好的出路嗎?”楊烈山無奈的看向李豐年。
“弟子還是想再練兩年武功,其他的不想去想,望師父能夠成全!”
“哎,你去吧。”楊烈山捂著頭無力道,這個準女婿最近真是一刻也沒讓他安心過。
練兩年就練兩年吧,反正如今胰子生意在曄兒手裡,到時候要回來也不過一句話的事。
…
接下來的日子李豐年再次進入了兩點一線的生活,練武睡覺。
他所能辟穀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三個月過去,便已能堅持整整十五天。
按照這個進度下去,不出一年,他就能將體內的藥毒全部清除乾淨。
平靜的生活就這樣一天天度過,終於一件天大喜事的到來,為這枯燥的生活增添了幾分顏色。
師兄楊曄終於要結婚了!
如今師兄已有三十二歲,武道也終於走到了儘頭,他也不得不考慮結婚生子之事了。
與他結婚的乃是錢家的一位嫡女,也就是四師兄錢震的妹妹,錢彩兒。
“給,我為你準備的賀禮!”楊詩詩來到李豐年的住所,交給了他一個禮盒。
“謝謝。”李豐年將其打開,發現竟是一株上了年份的老參。
楊詩詩的這一舉動讓李豐年非常感動,因為他現在身上的錢真的不多了,還真沒為師兄準備什麼上得台麵的賀禮。
“你我以後也是一家人,還談什麼謝不謝的。”楊詩詩搖了搖頭,然後挽起李豐年的手臂一起前往了師兄的訂婚宴。
“呦,這不是小師弟嗎,這幾個月師兄可是第一次見到你,隻是不知師弟最近在忙些什麼,最近可有發財?
小師妹如今練武可是需要用到眾多靈藥,你可不能委屈了師妹,否則四師兄第一個不乾!”
錢震看向兩人相挽的手臂,心裡不禁有些不爽,於是陰陽怪氣的上前問道。
“隻是練武罷了,不像師兄那般產業眾多,每日忙的不可開交。”李豐年微微笑道。
他能夠從四師兄嘴裡聽出些許火氣,這瞬間引起了他的警惕。
難不成錢震也喜歡師姐?又或者其想要娶到師姐繼承鐵爪門?如此一來,當初自己的行蹤被泄露給猛虎幫,是不是也是拜他所賜?
“好好好,練武好啊,師弟不愧是師父最鐘愛的弟子,當真是自在。
不像我等疲於各種瑣事,想練武都沒有時間!”
“財富與權力不過是過往雲煙,唯有武道不負人心。師兄,什麼事不由己不過是自己的借口罷了,你若放棄一切安心習武,將這些負擔交給我,師弟也是很樂意替你打理的。”李豐年皮笑肉不笑的打趣道。
眼看兩人間的氣氛越說越烈,楊詩詩趕緊打起了圓場“好了啦,今天是二師兄的大好日子,有什麼事你兄弟二人改日再說,今日隻喝酒,不談事!”
“哈哈哈,師妹說的是。”錢震也是爽朗笑道,好似李豐年才是那個不懂事的小人。
對此李豐年也是無所謂,跟著楊詩詩入了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