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還在掙紮，梁宵已經是在一旁完全冷眼旁觀看他還能怎麼作妖，一臉你說你說，我聽進去一個字算我輸的樣子。
程度逐漸放棄，臭著臉對著鏡子照了起來，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裝扮。
不同於梁宵那種給人突然鋒利了的感覺，類似劍被開封的感覺，程度的這個角色的氣質反而是相得益彰。
程度不開口說話笑眯眯的時候，真的讓人覺得溫柔又陽光，程度剛剛晃悠一圈走過來就騙了好幾個無知的人，還真的以為他是這樣。
梁宵看著哭天搶地的程度神情麻木，已經是完全習慣了程度的不定時表演欲。
“哦，好的。”
“真的沒騙你！”
“哦，好的。”
“……”
程度和梁宵對峙，但比這個梁宵可是比他有經驗多了，在這種對峙裡梁宵找一找平日直播的感覺就能輕易取勝。
程度哭喪著臉敗下陣來，“無語子，你這個冰山狀態是不是有開關啊，耍賴耍賴，你和你鬨了，我出去了，卸完妝記得找我，回去還得帶番茄去買點。”
“帶著番茄？”梁宵踢了腳程度坐著的椅子腿，“知道了知道了，走吧走吧，煩死了。”
“誒，你，”程度捏起拳頭在反抗不反抗中略微糾結後還是妥協。
“走了走了，”程度大爺憤憤離去，搖頭感歎。
“現在的年輕人，敷衍！”
程度感覺被羞辱到，嘟嘟囔囔起身離開。
廢話，還不走真的要被梁宵擠兌死了，小梁宵最近學壞了，不知道和誰學的故意使壞懟他的時候嘴巴毒的不行。
程度溜達著關上門看著剛剛那個奇怪的化妝師又走了回來也是微微點頭示意，結果人家跟洪水猛獸一樣慌張點了個頭跑的飛快。
一陣風一樣人就進了屋，帶上的門掀起風來。
“唔，針不戳。”程度瞅了眼後評價，回頭繼續他的老大爺散步，在活動室裡四處溜達。
一直聽策劃說這次是a七周年所以準備的很隆重，程度之前沒有概念，但現在真的來了現場才知道策劃說的隆重確實是真的。
整整一個平層的空間，全部都是給這次活動準備的，還隻是一個試妝，程度就已經在這裡零零散散見到了各個板塊的各大主播。
程度端著快樂水老大爺逛街一樣東張西望，在熱熱鬨鬨的空間裡和人亂七八糟的聊著天。
不認識也沒關係，反正人家也不認識你，程度無所畏懼，和一個舞蹈區的在評論隔壁下象棋的主播釣魚還不錯。
總之就是熙熙攘攘的程度瞎溜達，看見誰都上去聊幾句。
十分快樂，確實也像策劃之前說的一樣，有很多漂亮的小姐姐，晃到王者榮耀板塊的時候程度看著一排的漂亮妹妹隻覺得眼睛發直。
“哎呀哎呀，貧僧受不了這種刺激，”程度沒靠近，就準備看一看就回去催梁宵那個磨嘰鬼卸妝回家了，結果定睛再一看的時候，程度愣住了。
再看看那邊的人群中心，再看看自己，揉了揉眼睛的程度大爺覺得不可思議。
“嗯，那邊，我是看到了和我一樣的百裡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