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軋鋼廠辦公室!
傻柱做為聾老太太的寶貝孫子,平時易中海也是沒少為傻柱撐腰。
“我覺得,這個事情吧,咱們還是問清楚事情的原因再說吧,就算是執法所抓人也是要講究證據是吧,這事兒,剛才大家也是看到了,確實是賈張氏先鬨起來。”三大爺閻埠貴扶了扶眼鏡了,說道。
“閻老西,你是不是跟他是一夥兒,他才來多久,你怎麼站著在他那邊說話?你瘋了是不是?”賈張氏氣的都要跳起來了,罵罵咧咧道。
對於閻老西不站著在自己這邊,賈張氏是非常氣憤。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剛才大家都是在看著,其他人都不是眼瞎,你總不能讓我睜著眼說瞎話是吧,這本來就是你先鬨起來。”閻埠貴理直氣壯道。
“我看你就是和他狼狽為女乾在一起了,不然你怎麼會幫著他說話?”賈張氏叉著腰罵道。
“神經病,我隻是實話實說了而已,老易,老劉,你們還是問問院子裡的人,這到底怎麼回事,賈張氏確實是欠打。”閻埠貴生氣道。
易中海和劉海中無可奈何的看著賈張氏。
好好的,直接把閻埠貴給推到了另一邊。
“不管怎麼說,周淮民怎麼能這麼說打人就打人呢,賈張氏都這把年紀了,要是出了點什麼事,這可怎麼辦呢?”易中海生氣道。
“如果要是這麼說,年紀大就是免死金牌了,那你怎麼不去永定河裡麵撈王八上來當個祖宗供著呢?”周淮民不屑道。
劉海中此時的臉也黑了,這周淮民還真是壓不住。
不行,以後非得好好收拾收拾這小子不可,來了這院子裡,就是條龍都要盤著。
“我家裡的房子,到底是誰說要分配給她了,我住著我自己家裡,我為什麼要給她補償,房本清清楚楚就是寫著我的名字,她這占便宜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讓她讓開,她愣是不讓開,你們說,她這是要做什麼呢,我也沒想過要打她什麼的,我隻是想關門,她都不讓我關門,她自己不想過安生日子是吧?都這樣了,不該去找街道和執法所來評評理嗎?你們是瞎了眼看不到嗎,還是耳朵聾了聽不到她在鬨?”
“我相信你們的身體是沒有問題,為什麼還要裝糊塗,不把這個事情給處理了呢?那我還不能去找街道和執法所來嗎?”周淮民怒氣衝衝道。
“說吧,你們為什麼要裝傻充愣呢?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也會去街道告你們一狀。”周淮民生氣道。
這個什麼的狗屁大爺想要在自己麵前裝模作樣,在自己這裝傻充愣,占自己的便宜給賈家人?沒門兒。
聽到周淮民這麼說,易中海的臉色就非常不好看了,他們都當了這麼多年大爺了,誰提起他們來不是讚不絕口。
現在周淮民說要去街道告他們,這就相當於給他們完美的人生畫上了汙點一樣。
這點兒,易中海還真不能接受。
劉海中就更不用說了,自己以後可是要當官兒的,怎麼能被周淮民告自己呢。
“周淮民,我們剛才確實是沒有太了解事情的原因,我們來了就聽到賈張氏在這喊著,賈東旭也是在那叫著,既然這是個誤會,我看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易中海說道。
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這事糊弄過去。
周淮民可不好糊弄,“不能夠,他們跟我要房子的賠償,你是院子裡一大爺,你先給我個解釋,到底是誰要把我們家房子要分配給她,我住我自己家房子,為什麼要給她賠償。”
“我的房子如果分配給她,是合法手續嗎,開國前,我們家就在這了,這是我們家房子,可不是公家的房子,他們家算不算是侵占烈屬和退伍jun人房屋財產?”
麵對周淮民的刨根問底兒,易中海感覺有些為難,有些棘手了。
怎麼就是烈屬和退伍jun人了,怪不得田大媽會親自把他送過來,還這麼客氣。
“周淮民,你裝什麼裝呢,你爸媽當年都是在軋鋼廠上班的,哪門子烈士,哪門子烈屬?少在這兒嚇唬人。”賈張氏氣急敗壞道。
“沒錯,還有你說你自己是退伍jun人,你就是退伍jun人了嗎,沒準兒,你是假冒呢。”賈東旭憤憤不平道。
周淮民這口氣,自己肯定要出了。
“好,那咱們去走街道吧,我這兩個身份到底是不是屬實,你就讓街道來說就好了。”周淮民點點頭,說道。
“東旭,你彆胡鬨了,趕緊跟淮民道歉吧,要是他真是烈屬和退伍jun人,你們這麼樣,你那工作肯定是要保不住了。”閻埠貴好心提醒道。
聽到工作要保不住,賈東旭也有些慌了,他不就是懷疑周淮民到底是不是嗎?
“我就是懷疑懷疑而已,不行嗎,總不能他說是,就是吧?”賈東旭仍然在嘴硬道。
“懷疑?當然不至於怎麼樣,隻是,你媽剛才要我給房子,或者給賠償,這個事,咱們應該拿去街道好好說說,我現在就去找街道去。”周淮民說道,說著,就要把自己家門關上。
“老易,你也不說管管他,怎麼有事情不是在院子裡解決,說去找街道就去找街道,街道是他開的怎麼著?”賈張氏聽說兒子工作都可能會沒有,周淮民還來真的了,也立刻就急眼了。
“街道不是我開的,但是也是為人服務,我怎麼就不能去了,等著吧你們。”周淮民冷笑一聲道。
易中海也是知道了,這小子肯定是自己壓不住的。
現在自己必須要服軟。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隻要這小子以後還在院子裡,不怕沒機會收拾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淮民,你等等,這件事,確實是賈家做錯了,我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你看怎麼樣?”易中海說道,仍然是抱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
而且他覺得自己一個長輩,還是院子裡的一大爺,這麼的紆尊降貴,低聲下氣的跟周淮民說話,已經是很給他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