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染玫瑰,京圈大佬一次成癮!
加上還沒吃晚飯,所以讓她先吃點東西填一填肚子。
“不要,想聽你解釋。”
江離央堅持,在他麵前不自覺就有些小任性起來。
時琰輕歎口氣,有些拿她沒辦法。
算了,事情是自己挑起的,她有這樣的反應是情理之中。
換成是他自己,說不定反應比她更激烈。
他輕輕的捧起她的臉,指腹在她臉上細細摩挲,眸色深濃的眸子注視江離央片刻後說道“央央,其實我們很早就相遇了。”
江離央看著他,看著他臉上萬分的真誠與濃濃的深情,“什麼時候?是我獲獎那次嗎?”
她已經把那些報紙上的時間線都捋過了。
發現最早的時間就是她繪畫獲獎的那次。
“不是,還記得清河墓園嗎?”
時琰起身拿起桌上那幅紅衣女孩的畫框。
“這是我們的初次相遇。”
……
那一年,他二十歲。
因為在事業規劃上與家人產生分歧,他心情非常不好。
那時他的理想是從政,父親卻叫他從商。
因為大哥和二哥一個從軍一個從政,分彆都有了自己理想的事業。
三姐也嫁與周家,有她自己的事業。
而時家產業無人繼承。
老爺子年事已高,精力有限,繼承人的人選自然是落在他身上。
時家向來重孝道,他不願違背理想,也不願背負不孝之名。
但從商完全與他的理想相悖,一念間的選擇便決定了他人生的道路。
他最後選擇了孝道,因為那時候時家正處於風口浪尖,許多覬覦利益的人在背後虎視眈眈。
他在那時候選擇從政或許遠沒有選擇從商的道路順暢。
一個人被扳倒,整個時家都會受牽連。
權衡利弊後,他選擇了孝道。
隻是他違背了他的理想,也違背了對爺爺的承諾。
那天他去了爺爺的墓地。
就是清河墓園。
在那裡他遇見了穿著一身紅色流蘇舞服,獨自在墓地傷心哭泣的小姑娘。
他在台階下的另一邊,她在台階上的那一邊。
他先來,她後到。
他安靜的陪著爺爺,她則哭哭啼啼的在媽媽的墓前訴說著她的委屈。
她說爸爸為什麼那麼愛媽媽卻不喜歡她,她不是他的女兒嗎?
她說爸爸為什麼總是不在家,為什麼總是在忙,為什麼總是要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
她說爸爸是個不守信用的人,她再也不相信他了……
她說她很想媽媽,是不是因為她媽媽才沒有的,所以爸爸才會不喜歡她……
她說她再也不期盼爸爸會來學校看她了,爸爸就是個壞蛋……
那天的墓園很安靜,基本沒什麼前來吊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