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重生嗎?這是黑道發家史啊!!
老城街,一夜未眠!
警察來了,驅散了所有打架的人,但是他們一個人都沒抓,驅散了之後,又等了一陣子,天亮以後,他們就全員收隊了。
救護車來了很多,把重傷員全部拉走了,這一戰,何偉和瘋狗找來的人,帶頭的全部重傷,一些何家的心腹馬仔也傷了很多,反觀李小虎一方,以及老城街的街坊們,即便有人受傷,也隻是一點輕傷。
這一戰。
李小虎可謂勝的極為耀眼……
老酒館因為被砸,所以暫時也沒辦法開業了,但是關著紅毛葉天鴻和藍毛小浪的廁所裡,如今又被塞進去了七八個人。
這些人,都是何家的頭馬,是被瞎子他們趁亂摁住的,留下他們,也是為了多訛何家一筆錢而已……
“都去睡會兒吧!”
李小虎站在混亂的酒館兒裡,有些心疼的,朝著瞎子他們說,畢竟,這幫老兄弟可都不年輕了,還要為了他繼續拚命。
“你去睡吧!”
“我不困,還想喝點。”
“我也再喝點。”
瞎子、大奎和大軍,不但沒有半分怨言,反而乾了一架,還都精神了許多,就好像他們一夜之間都年輕了幾歲一樣。
“行吧!”
李小虎也就不多勸了,自己溜溜達達的走到了大院兒。
堂屋的房門打開。
陳雯雯和白靜,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領著紮著一雙馬尾、背著漂亮書包的李安然走了出來。
“受傷沒啊?”
陳雯雯表情不滿的問。
“沒事兒,就是跳下去的時候崴了腳。”
李小虎笑嗬嗬的迎上前。
“你有病吧?”
陳雯雯推了李小虎一把,指著他嗬斥“多大歲數了?啊?你自己說說你多大歲數了?好,你被迫複出我不管,我也管不了,可你閒的沒事兒跑房頂上往下跳乾什麼?瘋了?不要命了?”
“嘿嘿嘿……”
李小虎有些尷尬的笑著。
白靜看了一眼李安然,也有些抱怨的說“姐姐說的對,你呀,還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你說你跑房頂上尿……”
話說到一半。
白靜最終還是憋了回去。
“哎呀,我這不沒事兒嘛,你們一大早的乾啥去呀?”
“上學呀!”
中間的李安然發話了。
“哎呀呀,對對對,我家安然還要上學呢,行吧,你們去吧,帶上大寶和小寶,注意安全。”
“我回來再找你算賬。”
陳雯雯氣鼓鼓的拉著閨女就走。
李安然跟了幾步,突然停下腳步,扭頭朝著她爸爸,眉飛色舞的說“老李,你真牛逼,我聽說你一個人趕跑了一大群人?”
“大人的事兒,小孩兒少打聽。”
李小虎佯裝生氣的瞪著李安然。
“老李,你是我偶像。”
“滾滾滾,上學去吧!”
李小虎苦笑著揮揮手,轉身就進屋補覺去了。
……
上午九點多。
一輛警車帶著一輛豪華的轎車,並排停在了玻璃全被乾碎的酒館兒門口。
車門推開,警車上下來了一個身材休閒裝的中年,轎車上下來了三個人,分彆是盛鴻集團董事長何盛,二少爺何偉,以及集團的第二股東,也就是葉天鴻的父親葉扒皮。
他們相互點了點頭。
然後邁步就走進了酒館兒。
此時的酒館兒還沒收拾,地上散落著很多的座椅板凳,吧台也被砸的亂七八糟,但有趣兒的是,在這種混亂的環境下,竟然還有三個男人在喝酒,看樣子,他們都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
“這酒味兒,真難聞!”
戴眼鏡的何盛,進門就皺眉捏了捏鼻子,還用手散了散濃重的煙味兒。
“李小虎呢?”
少爺何偉昂頭大吼。
“誰呀?”
“乾雞毛啊?”
“就不能讓人好好喝頓酒嗎?”
瞎子、大奎和大軍,全都喝的醉醺醺的,兩眼通紅的看向了門口。
“把李小虎叫出來。”
何偉背手昂頭再次喊話。
“我操!”
瞎子站了起來,有些詫異的打量著何偉,不懷好意的說“小逼崽子,你真是不死不休啊,昨晚你們被我們打成那個逼樣,你還敢來這兒嚷嚷,咋地,你非得親自挨頓揍才肯罷休是吧?”
“你說話注意點。”
休閒裝的中年發話了。
瞎子抬頭,用醉醺醺的眼睛打量著中年,見他背著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派頭,下意識的問“你誰呀?乾啥的呀?”
“去把李小虎叫出來。”
“憑啥呀?你算老幾啊?”
“你說話挺狂啊!”
中年人一把上前,用手指頭戳著瞎子的胸口,表情極為傲慢的說“我叫梁程,我是大浦區公安局的副局長,你們這條老城街,是我重點管轄的區域,現在,你可以去叫李小虎了嗎?”
“副局長啊,我操,副局長你牛逼啥呀?昨晚我們被人行凶的時候,你這個副局長乾雞毛去了?”
“你跟誰說話呢?”
梁程當即就瞪起了眼睛。
“我跟你說話呢,咋地,你還想抓我呀?行啊,那你抓吧,昨晚打架的上千人,有種你就全都抓起來。”
“你他媽跟我叫號是吧?”
“沒有,我怎麼敢和您這種大領導叫號呢,我單純的就是看不起你這種貪官……”
“你媽的……”
梁程一把薅住瞎子的脖領子,抬手就要打。
“哎哎哎,誰呀?”
後院響起一個懶洋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