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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時懸的突然出現,好像在大廳裡憑空按下了暫停。
賈銀落嚇了一跳,回頭發現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臉上頓時掛起練了十萬遍的盈盈笑容。
賈銀落驚喜地喊“時懸哥哥”
長相清純可人、聲音清脆甜美,任誰聽了不得憐香惜玉、心軟迷糊一陣。
可落後半步的孟呈悄然打量片刻許時懸的臉色,默默為賈銀落點了蠟,這回算是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許時懸站在原地,心中記恨著他方才的話,居高臨下地問“你是什麼東西,和我很熟”
聽他居然這麼毫不客氣,賈銀落臉上有點掛不住,他飛快看了眼四周圍觀的人群,往前走了兩步,柔弱可憐地說“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賈銀落,藍成賈家的”
“不認識。”許時懸既不等他說完,也不等他靠近,“滾遠點。”
賈銀落腳步猛頓,臉色也白了下來,眼淚水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時懸哥、呃、許許總,您以前幫過我,我、我還托孟總給您送過禮物。”
孟呈笑容一緊,趕緊撇清關係“誒你彆亂說啊,我可沒收”
許時懸斜睨他一眼,微側了側臉。
身後的一眾安保會意,不敢再耽擱,立刻上前要把賈銀落請出去。
賈銀落自小眾星捧月,從未遭過這種對待,先前在家的委屈一並翻湧上來。
可他到底沒忘了眼前的人是許時懸,他並不敢大吵大鬨,隻能哭得梨花帶雨地說“時懸哥,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想見見你”
直等被請出了許氏大樓上了車,賈銀落這才一抹眼淚,臉上現出濃濃的不甘心。
手機上他朋友的電話還沒掛,剛剛聽了個全程,這時候才敢出聲問“你怎麼得罪他了啊”
賈銀落煩躁地說“我怎麼知道”
其實以前他能見到許時懸的時候也不多,但許時懸從來沒有哪次像這回一樣這麼不給麵子的。
那邊的朋友猜測著說“是不是因為你剛剛在許氏說什麼事與願違他們做生意的不都蠻信這些的,像我爸跟你爸他們。”
當然以前也沒聽過許時懸也信玄學就是了。
可不管是不是,賈銀落都接受了這個理由,真是沾上某人就倒黴。
他惡狠狠地咬了咬牙“剛交代你的事,你記得幫我查。”
“知道了,這人誰啊”
賈銀落說“一個不自量力的災星。”
與此同時,真煞神許時懸本人坐在邁巴赫中,似乎在閉目等待著什麼。
坐在旁邊的孟呈也暫時收了嬉皮笑臉的神色,兩分鐘後,他終於接到回電,聽對麵說完之後,這才如釋重負地掛斷。
孟呈即刻轉述“他確實來燕城了,乘坐的是你後麵一架航班。”
許時懸微睜開眼,眸色深沉地看著前座擋板,不知想了些什麼,片刻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倒是孟呈把程願這個名字在心裡過了兩遍,忽地靈光一閃道“這是不是就是之前天銳那個很牛的算法工程師,周淼說許氏南城子公司想挖他,結果人家鳥都不鳥的那個”
你也認識他”孟呈滿腦子風月,前後一串嗅覺相當敏銳地問,“握草你剛該不是為了他才發的脾氣吧什麼情況,這什麼妙人,你鐵樹開花了”
許時懸側眸冷冷看他“剛才的賬我可還沒跟你算。”
“冤枉啊老板。”孟呈舉指發誓,“我最多逢場作戲看看樂子,可從來沒出賣過你的任何信息,我很有原則的好不好。”
許時懸輕嗤一聲。
孟呈趕緊跳過這個話題,疑惑著摸下巴“不過話說回來,賈銀落這廝怎麼會認識你們家程願”
許時懸蹙了蹙眉“鬼知道。”
孟呈見他居然沒有反駁你們家這話,再看許時懸眼下雖然還是一副彆人欠他錢的躁鬱神色,但比起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先前那氛圍,連孟呈都覺得十分要命。
孟呈新奇地挑了挑眉,心裡大約有了數。
他及時問“要不再讓人查查”
他原以為許時懸會同意,不料許時懸沉思片刻之後,卻搖了搖頭。
“不。”許時懸說,“也不準其他亂七八糟的人查他。”
“知道,我會叫人擋著的。”孟呈明白他說的是賈銀落那邊,應完之後忍不住又問,“但我們為什麼不能查一下,你不好奇他們的關係嗎”
他這話一說完便見許時懸麵色頓了一下。
孟呈當即嘴比心快,找死地說“你該不會是怕他知道吧”
孟呈此話一出,叫許時懸下意識想起之前他不過是擅自知道了程願的名字,這人就跑得影兒都找不到的事,真是想想就來氣。
至於孟呈的話許時懸偏頭看過去,嘴硬道“你活膩了是不是”
“行行行,我不問了。”孟呈識趣地退後一點,在嘴邊做了個拉鏈的手勢。
不過許時懸默了一會兒,忽而又問“他現在住哪兒”
孟呈又給自己拉開,剛想說不是不查嗎,但話到嘴邊他及時控製住了自己。
即刻回答說“十方酒店,方家的產業,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方艾。”
許時懸沒應卻也沒反駁,隻對孟呈示意了一下車門的方向“你可以走了。”
“”孟呈相當積極,“你現在就要過去找他嗎我跟你一起啊”
許時懸懶得理他,待孟呈下車之後,對司機說“去冬瀾山墅。”
許時懸並沒有現在過去逮人的打算,既然到了燕城,這人總不能再憑空消失了去。
更何況這人這麼對他,他才不要這麼上趕著。
至於現在,許時懸好不容易來了點心情,先回去接上許圓圓吧。
而此時的十方酒店1603,程願電腦上正在查看馬雲山讓助理餘年發給他的一些關於
藍成的股東信息,大致了解了一下藍成現在的結構。
總體來說就是他媽媽的影響在逐步減小,賈秀成野心勃勃,試圖獨攬大權。
而他今天當然沒有踏進賈秀成家半步,就算要進,也絕對不會是今天。
不過他也沒去馬雲山給他安排的那個房子,程願到底不願過於麻煩他人,自己一個人來了這邊。
安靜的環境也可以讓他更加專注。
程願做事一直是很有秩序條理的人,他既然決定回來,自然也不會讓自己陷入一無所知的劣勢當中。
程願看完藍成近年相關信息之後,又逐步輻射向外,看起了和藍成有合作往來的其他公司,看著看著,程願眼眸微動,鼠標停在了許氏集團的標簽上。
這不是他的前公司天銳特彆想搭上線的那家麼,後來還給自己打電話說公司招人怎麼還和藍成有合作
程願點進去了解了一下,這才發現,原來所謂的合作是藍成連鎖某家店麵租用的大樓是隸屬於許氏集團旗下,根本不是什麼合作的供應商。
這許氏是實業發家,後也涉及能源、材料、人工智能等各新興領域多向發展,是真正的大型集團,藍成連鎖和許氏相比,完全不是一個體量級彆。
但大概是藍成特彆在意和許氏的聯係,所以才特意把這點租賃關係寫在了公司簡報上。
正看著,程願一不小心點進了許氏相關詞條,寫的是許氏現任掌權人相關的事,洋洋灑灑一大篇溢美之詞,說對方是多麼多麼天之驕子、年輕有為、出類拔萃。
程願粗略提取了一下重點,年齡二十八,未婚單身,叫許時懸。
不過整篇內容裡沒有一張照片,似乎隱私保護得很好。
但是程願口中默默念了兩遍這個名字,許時懸,時懸,時懸哥哥
這不就是今天賈銀落說要去見的那個
他們關係不錯嗎念及此,也不管是不是真的,程願頓時失了興致,但凡是和賈家人私下沾邊的人,他都一律不想了解。
程願木著臉關了網頁,忽然也沒什麼興致輸入其他信息了。
程願扣上電腦,下樓吃了個飯準備洗個澡睡覺。
但在進浴室之前,門鈴忽然響了一聲,說是客房服務。
程願疑惑開門一看,發現是酒店服務生給他拿了個藥箱過來,還客氣地問他是否需要幫忙換藥。
經他提醒,程願這才想起他右手上還有傷。
“不用了,我自己換,謝謝。”程願接過藥箱,關門之後忽然又想,這家酒店服務這麼好嗎他記得他沒要藥箱啊。
大概是餘年或者馬伯伯他們提醒過的吧。
程願沒有多想,既然藥箱在手,那還是換一下好了。
而程願看起來細致內秀,實際上對待自己相當粗糙隨便,整個消毒上藥的過程還沒一分鐘。
隻不過在最後纏繃帶時,程願看著自己綁得醜醜的死結,眸光微動,忽然想起了前幾次替自己換
藥的那個人。
他看得出來對方似乎也沒怎麼做過這種事,但幫他時卻足夠認真細心。
這麼一想,其實他脾氣還挺好的,那他之前怎麼會有他脾氣不好的印象,是刻板認知嗎
應該是的吧,其實除了某些說不聽的時候,他對自己真的還挺溫柔的。
而且自己最後趁機離開之前,對方也是下樓去給自己買消炎藥的。
程願抿了抿唇,心裡陡然生出了一點微妙的情緒。
他忽然想,當時他是不是不應該那麼跑掉,而應該好好跟對方告個彆
程願這麼想著,等他回神時,居然已將對方從黑名單裡放了出來。
但最終程願還是沒有再做什麼,已經斷掉的聯係,無論如何也沒有再續上的必要了,即便有些遺憾,可事情既已發生,也隻能如此。
隻不過程願退出聊天框點到發現頁時,朋友圈忽然彈出一條更新,儼然正是剛剛思及的那個人。
xu想我嗎圖片
配圖正是對方頭像中那隻可愛又大隻的阿拉斯加犬,正對著鏡頭歪著腦袋在笑,看起來特彆乖。
程願這才意識到,所以這居然不是網圖,而是他養的大狗狗嗎
還有他這意思是,已經和狗狗見麵了,他從南城出差回來了嗎
可程願無法得到答案,他放下手機,不再執意思索,起身拿著藥箱去了酒店前台。
其實程願如果再看久一點,或者再對燕城熟一點,應該很快就能發現,阿拉斯加奔跑的背景,正是十方酒店附近的公園。
他在前台還藥箱時,也沒有發現,自己剛剛從黑名單裡放出來的那個對話框中,忽然顯示了一條xu拍了拍我。
可是很快又被悄無聲息地撤回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似乎對方隻是要趁這個時機驗證一些什麼。
酒店外不遠處一個建築物的遮擋之後,許時懸親眼看著程願的身影在大堂出現又消失。
仿佛才有了這人果然已經自投羅網的實感。
他把手機揣回兜裡,似乎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他哼哼著想,看到個藥箱就能主動把聯係方式加回來,我看你接下來想不死我。
“許圓圓你乾什麼”
許時懸正得意著,手上牽著的阿拉斯加卻忽然撒歡似的要往前蹦,許時懸猝不及防,差點被這大胖狗拉個踉蹌。
許時懸回頭一看,發現許圓圓是想朝旁邊一家水果店去,老板娘正在外麵擺著鮮嫩水靈的草莓。
“不可能,吃吃吃,成天就知道吃,你今天的份額已經夠了。”許時懸拽著繩不鬆。
阿拉斯加見跑不動,扭回圓滾滾的身子可憐又委屈地看著主人,臉上甚至能看得出一點幽怨。
奈何主人鐵石心腸不為所動“你休想,你個富貴能屈的逆子,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今天他去冬瀾山墅接狗的時候,因為在這種膩歪的環境實在待不了一點,本想接上狗就跑
。
結果這個逆子貪圖享樂,在冬瀾山墅的草坪上打著滾就是不走,害他多留了半天,遭受的精神攻擊十分巨大。
許時懸深感背叛,相當生氣。
許圓圓也不知道聽沒聽懂,黑溜溜的大眼珠子盯著許時懸看,就是不走,它想吃草莓。
偏偏許時懸也是個強種,今天他還就偏要走。
於是把狗繩往手上呼啦啦一繞,彎下腰拽起阿拉斯加的兩條前肢,見許圓圓的後肢還想倔強地往水果店去。
許時懸一生氣,又乾脆直接把整條狗抱了起來。
超大隻的阿拉斯加拉長了有大半個人高,奈何許時懸身高將近一米九,摟條狗就像摟了一個大型抱枕。
毛茸茸的狗腦袋擱在許時懸肩膀上,明顯有點懵逼。
路過的年輕人看著這一幕,紛紛驚歎回頭,大帥哥抱大狗,實在稀有,好些人趕緊掏出手機拍拍拍。
隻不過試圖發到社交網站上去時,大家這才發現,相關圖片根本發送不出去。
程願自然不知道樓下的這一點小範圍的插曲,他上樓洗完澡之後,便兀自睡了過去。
隔日,程願意料之中地迎來了討嫌的人。
賈秀成親自到了十方酒店樓下等著他,邀請他回家。
程願漫不經心地聽著對方的話,不經意地四下巡視,果然在側後方綠化帶後看見有人拿著相機在拍。
他垂下頭嗤笑一聲。
賈秀成被他笑得臉皮發緊,攥緊拳頭才勉強繃住了。
當天晚上,賈秀成又來了一次,而這回賈銀落也跟著來了,還一改先前跋扈的態度,模樣看起來乖巧愧疚,哀憐地喊他“哥哥,你跟我們回家吧,你一個人在外麵爸爸會擔心的。”
程願差點沒當場笑出來,這兩父子為了擺拍,演戲有夠拚的,不拿個小金人都說不過去。
但他這回仍是沒有搭理,這些素材且得拍幾天呢。
不過卻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十方酒店又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是裘虹,賈秀成的現任夫人。
從前亦是藍成連鎖的員工,是江如藍一手提拔上來的,曾和江如藍關係很好。
程願小時候回到賈家那兩年,也曾數次見過她,每次裘虹過來,都會帶著他和賈銀落玩,也給他們買很多東西。
當初江如藍去世之時,公司家裡一團糟,裘虹幫著料理了不少事。
後來賈秀成覺得離不開她,加上賈銀落那時年紀小,更需要媽媽這個角色的照顧,所以那之後裘虹便留了下來。
一開始也有許多人說她是不是彆有用心,可這麼多年,她都沒有再生,漸漸地,大家也都沒話說了。
而裘虹這兩天有事不在燕城,但知道程願回來的事情之後,她便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裘虹敲開酒店1603的房門,在看見程願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便控製不住地紅了眼眶。
“願願,你還記得我嗎”裘虹說,
“我是虹姨。”
程願側身讓她先進來,但神色間著實有些尷尬,實話說,他在燕城隻待了那兩年時間,除了他媽媽,對於其他人的印象真的不深,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麼來問他一句
程願沒有回答。
裘虹原本想伸手碰碰他,隻不過麵對程願下意識的回避,她到底是識趣地收回了手。
裘虹抹了抹眼淚,有些悲傷地看著他“好孩子,你這些年受委屈了。”
程願卻說“我沒受委屈。”
他小時候跟著爺爺長大很幸福。
“那就好,那就好。”裘虹說著又忍不住婆娑了淚眼,“你和你媽媽長得真像。”
其實裘虹平時話並不多,在眾人看來是很溫柔大方的人,但她大約見到程願確實有些激動,絮絮叨叨說了許多。
言辭間也很後悔當初一不注意就讓程願離開了她身邊的事。
程願數次製止,對方情緒好歹才平複了下來。
裘虹看著他,最後問“願願,跟我回家好嗎虹姨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但裘虹看著他的臉色,又急忙說“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在家附近給你置辦房產,一直這麼住酒店終究不是個事兒。”
程願垂著眸,仿佛在進行片刻思索,忽而應道“好啊。”
裘虹愣了一下,似乎一時不確定他答應的是哪一個。
程願看著她提要求說“讓賈秀成開車來接我。”
“當然當然”裘虹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高興地應,“太好了,你肯回家就好,我現在就回去安排。”
裘虹離開時,程願看著她優雅高挑的背影,神色難辨。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卻又剛好碰上客房服務的人過來。
程願不由問道“你們今天又贈送什麼”
前天送的溫泉券,昨天送的香薰蠟燭,程願入住的時候還真不知道這家酒店居然會有每日驚喜環節。
服務生小哥笑了一下,揭開蓋子一看,竟是一個包裝漂亮精致還閃著小燈的抹茶冰淇淋蛋糕。
程願不由一怔,忍不住說“你們酒店日常服務這麼好嗎”
小哥似乎早就準備好了說辭,笑著說“那倒不是,我們家大小姐最近心情好,給客人們發發福利。”
程願懂了,有錢人的樂趣。
他接過蛋糕進了屋,擺放在茶幾上盯著看了一會兒,睫毛微眨,似乎要將這蛋糕看出花來。
他拿出手機,莫名其妙地拍了張照片。
倒是也沒有做什麼。
緊接著他習慣性地打開朋友圈刷新兩下,沒想到那人還真發了新的分享。
xu你休想吃冰淇淋。圖片
配圖還是那隻阿拉斯加。
程願現在確定了,這隻就是他養的狗,大型犬,和他倒還蠻配的,程願輕輕笑了一下,依舊沒有點讚,返回了桌麵上。
次日一早,果
然如裘虹昨天所答應的那樣,賈秀成親自開車到了十方酒店樓下。
賈銀落也跟著來了,笑眼彎彎地看著他。
本作者路回塘提醒您最全的我絕症後精神多了儘在,域名
見程願出來,賈秀成還親自上前接過了他的行李箱,裘虹打著傘過去幫他遮這夏日的烈陽,賈銀落則幫他打開了後座車門。
乍一看起來,儼然已經是冰釋前嫌和樂融融的一家人了。
唯一不和諧的,大約隻有程願冷漠的神色。
上車關門之後,賈秀成和賈銀落似乎都有點笑僵了,收斂了表情。
但大概被負責公關的人打了招呼,倒也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做什麼咄咄逼人的舉動。
車廂裡氣氛一時詭異得嚇人,唯有裘虹在努力說話調節著氣氛。
而在他們開車去往華禦灣時,網上的消息則悄悄發酵了起來,同時出現的就是這幾天賈秀成他們到酒店請程願的配圖。
驚,藍成連鎖繼承人竟另有其人,真假少爺現實上演
我去,意思是以前出生的時候不小心抱錯了真的假的,這麼有錢的人也有這種狗血事發生
當然是真的現在真少爺已經被接回去了,聽說那真少爺還有心結,最近一直在耍性子不肯回呢。
是的,我也看見了,有圖有真相,藍成賈總什麼人啊,這還天天去酒店求著他兒子回去,真的老父親愛子心切啊。
我天哪,這天上掉餡兒餅的事他不趕緊接著還在那兒做什麼,那可是藍成,這麼有錢他還看不上以前是過得有多好。
他以前好像就是孤兒吧,怎麼可能會比突然變身藍成少爺過得好。
這你們都不懂,拿喬唄,找點存在感唄,你們可彆忘了,賈家原來還有個少爺。
也是,雖說現在那位不是親生的了,但已經當親生的養了這麼多年,賈總這麼重情重義的人肯定也不會就此輕視他的吧。
之前我在新聞上見過那賈銀落,長得超級精致好看,而且可溫柔可和善了換我我也舍不得這樣的兒子啊。
我聽說他們燕城二代圈裡也好些人拿賈銀落當白月光,真魅力無限。
按理說這件事他其實也是受害者吧,突然就被告知不是爸爸親生的孩子了,但他好體麵啊,好幾次都親自去請了那個真少爺,但對方一點都不給麵子。
哎,真是高下立判,小地方來的沒什麼見識啊。
總而言之,風向基本定成了賈家父子仁至義儘,倒是程願不知好歹。
在這個基礎之上,之後即便程願想再說點什麼,大約也會懷疑程願是否是故意散播謠言以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
程願坐在車上,看著餘年那邊及時給他轉發過來的這些消息。
湯圓沒事,不管。
果然也就這三板斧,程願根本不在乎,他隻要達到他的目的就可以了。
隻不過有一點意料之外的是,這新聞出來沒多久,程願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