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記住了!”三人先是愣了愣,隨後又是齊齊地應了一句。
“都去忙自己的吧。”
葛雲飛揮退了那三人,然後拉著蕭淩宇的手臂,一道走到了那一排茅屋前麵。
沒有停下,二人又穿過了這排茅屋,到了一個小院子前麵。
“弟弟,這個院子是我平時來這裡待的地方,以後你就住這裡。”葛雲飛一邊揮手打出一道印訣開了院門,一邊對蕭淩宇說道。
院門打開,首先映入蕭淩宇眼簾的是一條青石小道,然後是一棵歪脖子古樹,隨後才是幾間房屋。
“這個院子原本不是屬於我的,而是我的一個師叔的,我那師叔當初因為修煉不慎而功力全廢,之後就一直住在這裡,直到坐化。他和我的關係非常好,坐化之前將這個藥園和這個院子都留給了我。我對他老人家也是非常尊敬的,所以呢,弟弟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千萬不要動這裡的東西。”葛雲飛鄭重其事地交待道。
“嗯,我記住了。”蕭淩宇也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左邊那間是丹房,右邊那間是器堂,中間是書房,我平時來這裡都是在書房裡打坐修煉。”
葛雲飛先是指著幾間房子介紹了一下,然後又取出了一塊色澤溫潤的玉牌塞到蕭淩宇手中,說道:“這塊令牌你帶在身上,可以隨意出入這個藥園和這個院子,不過如果無事的話,弟弟還是最好不要出了這個藥園,這裡距離仙門總部有點遠,並不算安全,經常有彆派弟子或散修來到這裡,你修為尚弱,還是不要接觸太多外人為好。”
葛雲飛又交待了幾句後,就離開了藥園,因為他要回總部報到,同時還要向宗門彙報這次出去遭遇到的情況。
蕭淩宇心裡多少有點無奈,剛才葛雲飛毫不避諱地說明了自己和他的關係,這無形中使得他無法和同樣生活在這個藥園的其他三人搞好關係,不過他倒是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葛雲飛送給蕭淩宇的儲物腰帶中,有不少靈石,還有不少修煉的材料,這是他對蕭淩宇的心意,蕭淩宇這種一窮二白的築基期修士也無法拒絕自己兄弟的好意。
蕭淩宇將那令牌收了起來,然後在院子裡的各個房間轉了一圈,並未發現什麼異常,就坐到了書房的書桌後麵,開始閱讀書房裡的那些書籍。
書房裡的書籍有很多,多半也都是記載一些修煉的經驗和心得,以及一些見聞。
蕭淩宇修煉的是九轉混沌訣,普通的功法修煉心得與經驗對他並沒有太大的參考價值,不過卻可以給他增長見識。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都在書房裡看書,已經到了築基期的他,也是可以長時間不用吃喝的。
看過那些書籍之後,蕭淩宇才第一次走出了院子,準備給自己弄點吃的,因為他口中都快淡出個鳥來了。
經過前麵的一排茅屋時,蕭淩宇撞見了一個外門弟子,他笑著打招呼道:“這位兄台,這裡能夠弄點吃的嗎?”
那位外門弟子卻是連忙躬身行禮,恭敬無比地說道:“這位師祖大人,您可是折殺晚輩了,晚輩豈能和您稱兄道弟,您有什麼需要,直管吩咐就是了。”
蕭淩宇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這麼拘束,其實我和你的修為差不多,都是築基期。”
“您是築基期?前輩,您還是不要糊弄晚輩了,晚輩已經是築基後期頂峰,如果您老人家是築基期,晚輩豈能看不出來?您老人家想弄點吃的,我這就去給您張羅去。”
那位年輕弟子先是詫異地看了看蕭淩宇,然後留下這番話,就一溜煙跑沒影兒了。
蕭淩宇對此也隻能無奈苦笑,他和尋常修士修煉的不一樣,所以一般而言,在大境界上高於他兩個層次的修士,才能看透他的修為,比如他如今是築基期,那麼隻有元嬰期修士才能看透他的虛實。
那位剛才和蕭淩宇對話的外門弟子,找來了其他兩位外門弟子,低聲說道:“你們知道嗎,剛才那位師祖的兄弟說自己是築基期,還讓我幫他弄點吃的呢。”
“黃炳,你可不要瞎說,師祖乃是分神期的高手,他的兄弟至少也是分神期吧,人家肯定是逗你玩的。”一個看著皮膚白皙如玉,額頭有著一縷黑發飄揚的外門弟子說道。
“楊錦,我當然知道他是逗我玩的,這不就跑來找你們給他老人家弄吃的嘛!”喚作黃炳的外門弟子說道。
“王誌成,你平時點子最多,也說自己見識最廣,那你說說,我們該給那位師祖的兄弟準備些什麼吃的呢?”楊錦對另外一位外門弟子說道。
“當然是弄最好的,這位師祖的好兄弟說不定就是我們進入內門的路子,將他老人家伺候好了,師祖一個高興……”王誌成眉飛色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