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淩宇的表情痛苦,可心裡卻樂開花了,並暗道這小子還真配合。
這藍色光幕對身體的作用,實在太明顯太有效了,如果再來那麼幾次,蕭淩宇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上癮。
而這一點自然是看在了月如眼中,她心中覺得有點好笑,她非常清楚,不論受傷多麼沉重,隻要被自己這藍色光幕包裹住,就不會再有痛感,甚至會麵露享受之色,而蕭淩宇此時的表情則明顯不正常。
雖然是看破了,但月如自然不會說破的,至少不會當著這副村長的兒子說破,心中計較了一下後,她才轉身對副村長的兒子言道:“他可是剛剛在外麵救過我們十幾位外出捕獵村民性命的恩人,你怎麼能一言不合便橫拳相向呢?”
“本來恩人進村的時候就是重傷昏迷,此番剛剛傷愈醒來就吃了你這一記拳頭,不僅已經有了新的內傷,估計舊傷也會重新發作……你惹下大麻煩了,此事若是讓村長或者你父親知道,你必定少不了受責罰。”月如藥師煞有介事地說道。
年輕修士還是一副半點懼色沒有的樣子,可他的眼神剛剛還是閃爍了下,證明他還是有點心虛的。
“真的?”年輕修士眼睛一亮,似帶感激地問道。
“哈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
月如一臉平靜地看著年輕修士越走越遠,待得年輕修士的背景徹底消失在眼中,她才驀然轉身,對坐在地上貌似運功療傷的蕭淩宇說道:“你還是先回屋裡打坐療傷吧。”
言語之後,他還象征性地咳了兩聲,好像自己傷得很重一樣。
月如先是寬慰了一句,而後又忽然道:“你是不是想在我們村子多留些日子?”
“你若是想多留些日子的話,剛才他打你的事情就不要說出去,當然,我會幫你向大家證明,你的傷勢並未痊愈。”月如提議道。
月如知道蕭淩宇那般回答,實際上就是答應了她的提議,所以她沒有再跟進屋裡細問,而是又去往了藥園子,似乎還要將自己未完成的工作給完成了。
不過,兩位村長前腳剛剛進門,月如藥師後腳就跟著也進了屋子裡。
“我前些日子診斷之時,未能看到他還有一處隱疾,而那隱疾於昨日忽然發作,使得他傷勢不僅未能痊愈,還加重了不少,這是月如的失責。”月如藥師對兩位有點詫異的村長解釋道。
“大概多久才能讓這位恩人完全康複?”副村長則板著臉問道,似乎對此間情況並不滿意。
副村長的眉頭又皺了皺,而老村長則是道:“那就讓恩人好生休養,我等也不要再打擾了,都回去吧。”
副村長則是對月如交鄭重其事地交待道:“恩人的傷勢比較重要,月如藥師務必儘力,讓恩人早日康複,也好早日回家去,至於村子裡的其他事情,就先擱置一下吧。”
等兩位村長都走了,蕭淩宇將雙手枕在腦後,對月如問道:“可知道村裡準備如何處置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