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蕭淩宇從本村逐出,那麼如果那銀甲軍團再來攻打霖穀村,霖穀村恐怕就沒有上次那麼容易渡過難關了。
未等老村長將話說完,副村長就已經截話過來,許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這般急切。
老村長看著康勳,道:“證據,嗬嗬,不用證據就能夠證明你是叛徒,這全村人上上下下,除了你,大家都立下過靈魂永不背叛的誓言,如果誰是叛徒,誰就會魂飛魄散,而你卻從未立過如此誓言,隻有你背叛了霖穀村不會受誓言約束。”
老村長看向了副村長,接著說道:“現在我就能夠確定誰是叛徒了。”
“康勳,我不知道你為何要做叛徒,不過你這次做得太明顯了。”
老村長明顯是想此事遮掩過去,不想現在就處理,而且他確實也懷疑這事兒有問題,所以需要點時間仔細查查,偏偏副村長並不願意這樣。
“村長,你看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外麵的村民都在看著等著呢。”副村長沒有與蕭淩宇爭辯,而是將問題拋給了老村長。
“上火刑!”
老村長轉而看向屋子外麵的村民,道:“我們霖穀村是仗著蕭淩宇的種種英勇表現才渡過了之前的難關,蕭淩宇是我們霖穀村的強者,此時最想他離開我們村子的,自然隻有我們的敵人。今日這淫賊之事,明顯就是康勳故意設計陷害蕭淩宇的。”
包括副村長在內的所有聽到了這句話的村民,全部都愣在了當場,隨後又交頭接耳地議論了起來。
“嗬嗬,那你敢不敢當著大家夥的麵發個誓言,如果你乾出過什麼對不起霖穀村的事情,就此魂飛魄散,敢不敢?”老村長冷笑著問道。
“依照村規,此等卑劣行徑,應該上火刑處死!”
外麵有村民開始大聲喊叫了,也引得很多還沒有搞明白狀況的村民一起跟著喊了起來。
全村人確實都立下過靈魂誓言,據說沒有任何人例外,連老村長當年都立誓過,至於副村長為何沒有立下誓言,那就不是普通村民們能夠知道的了。
如果大家知道那所謂的淫賊是蕭淩宇的話,估計就不會喊得這麼大聲和整齊了。
“之前我說過村裡肯定有叛徒,當時我並不能確定這個叛徒是誰,不過現在嘛……”
“若非構陷,蕭淩宇還用得著半夜潛入這裡窺視月如藥師,他們二人早已私定終身,就等霖穀村渡過這次難關,他們就會完婚,你說他半夜到此有什麼不良企圖,是不是太多此一舉了?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過來。”老村長語出驚人地道。
副村長不假思索地應了一句後,又跟著道:“當然,他是我們村的恩人,也為我們村立下很多很大的功勞,自然不能處死他,但為了避免以後再有人受到傷害,必須要將之逐出本村。”
現在在月如屋子外麵的村民,多數都不知道那個所謂的淫賊倒底是誰,甚至很多村民都是剛剛跑過來,什麼都不清楚,就跟著一起喊。
月如雖然單純,可也能夠想得到,是副村長設計陷害蕭淩宇,隻不過大家都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可這淫賊的罪名卻又不小,若是不做處置,確實也說不過去。
“哈哈,老村長,康勳真是小看你了,作為一村之長,剛才還義正言辭地指認我是叛徒,現在又當著大家的麵說謊,我真不知道蕭淩宇和你什麼關係,該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你這麼袒護於他?”康勳大笑著說道。
副村長被老村長盯著,卻也是腰板挺得直直的,沒有半點心虛之色,也沒有半點畏懼。
“此事我有沒有說謊,可以問問他們二人。”老村長看向了蕭淩宇與月如。
蕭淩宇可不想因為這點事兒,就壞了人家月如藥師的名節,可他還未開口,月如就已經點頭了,而且她還道:“是這樣的,我們二人情投意合,確實有過婚約。”
人家月如都這麼說了,而且是當著這麼多村民的麵,蕭淩宇如果再開口說沒有這回事兒,不僅白費了老村長與月如的一番好意與苦心,更會讓月如受村民們的非議,所以他隻能在心中感謝,不再開口否認。
聽月如之言,副村長康勳的臉色顯得十分難看,沉聲說道:“就算有過婚約,也不能擅闖人家女孩子的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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