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幫我轉告老師,我一直都把他當老師,當初離開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要緊事,不是因為不想留在他身邊。”
傑利冷冷地盯著她,好一會兒,才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這些話,你自己對老師去說,我可不管你,他會不會把人借給你我也不管。”
蘇慈意扯唇笑了笑,淡淡道“無礙,你隻要幫我好好勸一勸那個固執的小老頭就好。”
她這一生一共有兩個師父。
一個是老神醫。
一個就是ark。
這兩個人就像是兩個極端,老神醫傾儘畢生心血鑽研醫術,ark將自己囚在澀穀耗費半輩子時光與毒相伴。
二人就像是一黑一白。
自然,他們的性格也是兩個極端。
老神醫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慈眉善目的,ark則是不同。
縱然蘇慈意是個驚世鬼才,又是個女孩兒,ark也從來沒有對她心慈手軟過。
他脾氣暴躁古怪,生性多疑又固執。
因為他當初是強行逼著蘇慈意拜入他門下的,再加上蘇慈意本身就已經有一個學醫術的師父,所以ark時常覺得蘇慈意會逃。
甚至覺得蘇慈意隻是為了那一株能救老神醫性命的藥草才妥協。
總之,在ark心底,蘇慈意就不是真心把他當老師的。
所以起初的時候,ark還時常會給蘇慈意下一些隻有他能解的毒,但是隨著蘇慈意的毒術愈發精湛,他的那些毒已經毒不倒她了。
這麼多年來,ark即使心中有這個疙瘩,他也從未親口對她說過。
隻是他的表現再明顯不過。
可蘇慈意也不是個善於開口表達的人。
二人就像是沒長嘴一般,一個不說,一個不問。
一直到蘇慈意得知蘇家要下鄉接她去替嫁時,她的不告而彆,一度讓ark直接在金洲發布了追殺她的命令。
這是她後來才探查到的。
雖然這個命令沒過多久就被撤回了,但是蘇慈意大概也能想象得到ark對她的離開有多生氣。
那個老頭估計還是彆扭地以為她心裡隻有老神醫這個師父卻而沒有他這個老師。
傑利也知道這些彎彎繞繞,他深深地望了蘇慈意一眼,道“老師年歲也高了,這些年他雖然對你彆扭了點,但他最疼愛的也是你,不用我說你應該也清楚,等你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就儘快回一趟澀穀吧。”
蘇慈意“嗯”了一聲。
後來的後來,蘇慈意無數次的後悔和反思,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再早一點地回去看看ark。
她隻怨自己將ark拖入了萬丈深淵之中。
可當她明白了ark都為她做了些什麼以後,一切都已經晚了。
這些都隻是後話。
當下的傑利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邊正冷眼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的江承宴,毫不客氣地對蘇慈意說道“你找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可不是一般人,我醜話先說在前頭,如果有一天他傷害了你,不管你怎麼護著他,我和老師都不會留手。”
蘇慈意眯了眯杏眸,也跟著他看了一眼江承宴,嘴角不禁漂浮起一絲笑意。
“不用你說,真到了那個時候,我自己就會第一個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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