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做到。”許清知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隨後,她又咬著下唇,似是難以相信,“我的病真的可以在兩個月的時間裡治好嗎?”
蘇慈意“嗯”了一聲,朝她淺淺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放心吧,我會治好你的,這是我的任務。”
既然答應了潭老先生會治好許清知,那她就一定會做到。
況且,因為許清知是媽媽想治好卻沒有來得及治好的人。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蘇慈意儘心竭力地將她的病治好。
許清知看著麵前“施菇”的那抹清絕出塵的淺笑,不禁怔愣了一下。
明明眼前的人的那張臉普普通通,是扔進人海中都找不到的那種平凡。
和她記憶中蘇慈意的那張精致傾城的臉一點都搭不上邊。
可許清知在這一刻還是莫名地想將她們兩個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她不禁感慨道“難怪我之前一直覺得你很眼熟,在你身上有一種和蘇小姐很像的氣質,原來你們兩個一直都認識……”
蘇慈意聽著這話,輕咳了一聲,斂著眸子沒有答話。
她略有幾分心虛。
將許清知從善仁堂送走了以後,蘇慈意回自己的小公寓裡處理了一下午的事務。
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天幕漸漸變黑,蘇慈意這才這才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眼腕表,關閉了麵前的電腦。
小公寓離禦景灣彆墅不遠,當初就是圖個近才在這裡置辦的房子。
所以蘇慈意從這裡走回禦景灣彆墅也就隻花了十分鐘的時間。
回到禦景灣彆墅。
柳媽也已經從老家回來了,正給門口的花澆著水。
一見到蘇慈意,柳媽就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澆水壺,擦了擦手,笑眯眯地迎上前來。
“太太,你回來啦。”
蘇慈意溫和地朝她點了點頭,道“晚上就不用準備我和江承宴的晚餐了,他晚上有飯局。”
“好,我知道的,先生有交代過我。”
和柳媽又說了幾句話後,蘇慈意才上了樓,鑽進浴室裡洗澡。
溫熱的水打濕她的黑發,順著發梢從她光滑潔白的肩頸處滑落而下。
蘇慈意微仰起纖細的脖子,閉著眼,任由花灑的水打在自己的臉上,身上。
一個熱水澡就能洗去她一天的疲憊。
洗完了澡,蘇慈意攏了攏自己濕漉漉的頭發。
她隻圍了一條浴巾就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剛踏出一步。
蘇慈意就頓住了。
因為她看見江承宴就坐在她的床上,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蘇慈意很快回了神,問道。
江承宴的目光灼灼,瞳孔深處像是燃著一把熊熊烈火。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若無其事地走到他麵前,還在擦著那不斷往下滴著水漬的濕發。
白皙到極致的細嫩肌膚紮眼和那烏黑的濕發形成極其強烈的視覺衝擊。
更彆提蘇慈意渾身那未乾的水珠還在隨著她姣好的身體曲線滑落。
如凝脂般的白膚純潔無瑕,纏繞蔓延的欲望如火般燃燒。
純欲即是如此。
江承宴的喉結滾了滾,一雙狹長的眸子眯起,危險的氣息四散而出。
“剛才就回來了。”男人沙啞的嗓音溢出。
蘇慈意似是察覺到有幾分異樣,擦頭發的動作頓了頓。
她微微蹙眉,走近了幾步,“怎麼了?要什麼時候去飯局?”
她這才剛走近,坐在床上的江承宴就抬起頭來,長臂伸出,大掌扣住了蘇慈意手腕。
一扯。
蘇慈意身形晃了晃,直接倒在了江承宴懷中,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乾嘛……”
她低呼出聲,隻覺得江承宴渾身都是滾燙,似是會灼人。
熱意一層一層地沁入蘇慈意的肌膚。
江承宴聲音沉沉,貼在蘇慈意的耳邊,“你說我乾什麼?”
“當然是乾……”
最後一個子的尾音輕得像是聽不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