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宴沉吟半秒,道“我會即刻發布澄清消息,遏製謠言繼續散播。”
說到這裡,他的眼底閃過一抹陰狠果決。
“既然嶽湉湉如此下賤,那我就讓她嘗嘗,隨便把腹中野種安在我身上的下場有多麼淒慘。”
戚政隆眯眸而起,鎮靜至極
“現在情形是,你還壓不壓得住這些謠言,還能不能讓外界信服這些隻是謠言?”
若是單純的澄清,那又有何用?
如果世人都認為嶽湉湉腹中的孩子真的是江承宴的骨肉,那以後蘇慈意該如何自處?
她豈不就成為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話?
戚老爺子又怒從中來。
“說到底,還是你這個混賬東西在外麵沾花惹草招來的禍事!”
“彆以為我不知道,就因為你這點破事,嶽湉湉那個狠毒的女人還派人追殺過慈意!”
“慈意遭受這些,就是受你所連累!”
老爺子這幾番話句句都紮在江承宴的七寸。
他心頭絞痛,胸腔裡不停喧囂翻滾的澀意怎麼也壓不住。
江承宴喉嚨發緊,艱難開口“您說的對,是我沒有保護好慈意。”
戚老爺子冷漠地哼了一聲,看向他時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幾許厭惡之色。
戚政隆默了默。
嶽湉湉和江承宴之間發生的那些糾葛他略有耳聞。
隻能說,這些也並不全然是江承宴的錯。
江承宴也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會招惹上這麼一個變態的女人。
就如同人走在路上,好端端地被不知從哪兒衝出來的惡狗咬了一口。
這不管怎麼說都是惡狗的不是。
畢竟江承宴從始至終就沒有給嶽湉湉一點好臉色。
之所以招惹上嶽湉湉這個變態,甚至還是因為他對蘇慈意太過深愛。
這種深愛之情被嶽湉湉見了,就引得嶽湉湉偏執病態般地想要將其搶到自己身上。
江承宴,也無辜。
戚政隆心中思量著這些,眸色愈發暗沉了幾分。
但在這個關頭,他還是沒有開口為江承宴說話。
話鋒一轉
“現在說這些沒用,我隻給你半個月時間,必須在你和慈意的訂婚宴前將嶽湉湉和約翰家族解決。”
“否則——”
“我們戚家絕不會同意將慈意交到你江承宴的手中。”
拳頭死死握起。
江承宴的眼角有些紅暈,不見一分雅靜,宛如冬夜裡烏雲壓頂的暮色。
“好,我一定會讓你們安安心心地把慈意交到我的手中,必不負慈意,也不負你們的期望。”
結束了這個沉重的話題。
三人間出現了一絲僵硬的沉默。
氣氛冷凝起來。
江承宴孤身站在戚老爺子和戚政隆的麵前。
挺拔的身材偉岸,微垂著頭顱,兩瓣涼薄的抿成一條弧線。
戚老爺子目光淩淩,瞥了他一眼,“我也不想跟你廢話,慈意現在人呢?”
“從這件事情發生以後,我就聯係不上慈意了。”
“她在哪?我要去見見她。”
老爺子心中焦灼得很。
他生怕蘇慈意因為這件事情受到衝擊。
必須要讓他的寶貝外孫女知道,她的身後還是有人給她做主撐腰的!
“慈意去z國了。”
江承宴低聲答道。
戚老爺子和戚政隆聞言,眉頭狠狠一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