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稚想了想,確實是睡了太久了。於是就去叫。
他有沒有起床氣這點,王稚還真不知道。
“二哥,起來了,用飯了。”
薛紹衝不動。
“二哥,二哥,二哥……”
“二……哎呀……”
王稚被一把拉上榻,一個轉眼就被壓住。
壓住他的人眼睛都沒全睜開就道“你說了昨晚的。”
然後就……然後青雀幾個就跑了。
一個多時辰後,王稚癱在榻上,無欲無求的問“你是真的不餓?”
“餓死了。”薛紹衝滿足是滿足,就是好餓。能不餓嗎?一個大小夥子,昨天從晌午開席開始就光顧著喝酒,晚上沒吃,今早沒吃,午膳又遲了一個多時辰了。
現在他餓的都打晃。
王稚沉默。
怎麼不餓死你呢?都這樣了你還得先那什麼……
她叫人進來給他們倆穿衣裳,出去吃飯的時候,薛紹衝果然是表示自己餓了。
至少胡餅吃了五個,第六個被王稚攔住了“不能這麼吃,你喝點湯緩緩。晚上再吃。”
薛紹衝還是聽她的沒繼續。
新婚幾日,反正他肯定哪裡都不去,就在正院陪著王稚。
白天折騰了,晚上也還要折騰。
他抱著王稚,勾著她的發絲想,嬌娘真軟,真香。
王稚累了,也不管他,就睡了過去。
薛紹衝看不清她了,不過還在摸著她的臉頰。誰叫他白天睡多了呢?
到了早上,難得兩個一起起來,王稚隻管自己穿衣,也不給他弄。
薛紹衝倒也沒等著她。
今日依舊也是大安皇子的打扮。
“中午來找你。”吃過早膳後,薛紹衝對王稚道。
王稚點頭,送他出去。
三個妾室已經候著了。
王稚順帶將孫大娘也叫來。
請安後,王稚就道“我之前來過烈王府,也看過圖。大概知道構造。丹鳳院大,裡頭景致也不錯。孫大娘,你叫人將那好好收拾出來,三月裡,西涼月就進門了。就叫她住那邊。切記裡頭的布置一定要精細,彆可惜東西。她是西涼大將軍的嫡女,地位不低。”
孫大娘一愣,倒也沒當著眾人的麵問出口為什麼,隻是答應著。
“你們三個也是,等她進門了,也好生給她見個禮。”
三個人都應了。
王稚又道“當然了,她是孺人,禮數上你們拿捏。彆到時候叫她不好做人。”
三人也是一愣,這話……得品啊。
都說這位被皇後寵愛的厲害,怕是性子好懂。如今看,這可是瞎說。
就憑她如今就要抬舉那位孺人,就知道不簡單了。
等三個妾室走了,孫大娘擔憂道“她西涼月進門隻是孺人,您不必太過費心的。”
“孫大娘這話可不對,她是西涼貴女,與貴妃同姓。祖上也是西涼王族。這樣的女子進門,我自然要叫她風光。外頭的人,不能說出一句我的不是來。你們也是一樣,不能把她當等閒妾室對待。”王稚道。
“可這樣,您不是就受委屈了嗎?”孫大娘道。
“那得看怎麼說,性子急的人,捧得高她才吃虧呢。我倒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