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衝箍住她的腰“還這麼香。”
意思是急著洗什麼?
“不洗就不香了。”如今的人是做不到每天沐浴的。那是一項非常麻煩的大事。
所以冬天五天一次,夏天三天一次就是王稚的極限。
當然,不沐浴的時候,擦洗也是免不了。
薛紹衝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問“茂娘說了什麼?”
這是關心妹妹。
“沒說什麼,光調侃閒雲了。臨走的時候也看見了駙馬,看著他們也還行。之前那些事過去不久,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總會好的。”王稚道。
薛紹衝點頭,還是不肯撒手。
最後還是王稚被逼著低頭親了他才被放開。
第二天一早,王稚醒來的時候,薛紹衝又不在了。
昨晚兩個人都沐浴後,薛紹衝就纏著她不撒手,前幾日月事,這不是也結束了,二哥豈肯放手,自然起來就晚了。
吃飯的時候,青蠻道“寧姨娘那來人說她身子不適,想請郎中進來看看。請您的示下。”
“怎麼了?”王稚問。
“說是著了風,有些頭疼腹瀉。”青蠻道。
“要死了!怎麼在姑娘吃飯時候說啊。”青雀拍她。
青蠻忙道“奴婢錯了。”
“不礙事,那就叫人去請郎中進來吧。”王稚道“該怎麼用藥就用,不必可惜東西。治好為止。青蠻你一會過去看看,看她需要什麼就給她。”
“是。”
寧姨娘確實是有些著了風,如今也就二月裡,天還冷的很呢。
昨晚就在外頭站久了一會,這就吹著了。昨晚就一直不舒服,又不敢說。
請郎中這事,她其實是忐忑的。她們這樣的人沒地位,就算可以看郎中。如果主母不許,耽誤幾日也是有的。
如今爽利的叫郎中來,自然是好事。她心中也感激不儘。
吃過早膳不多一會,就聽說了西涼家又送東西進來了。
青雀都麻木了“真是不夠她現眼的。”
“又送了什麼呢?”王稚問。
“帳子。”青雀翻白眼“什麼金貴的。”
玉盤笑道“說是石榴紋樣。”
“哦,這是要多子多福的意思?”王稚也笑出聲來“行,送就送。她自己的嫁妝,願意零零碎碎的拿進來,我有什麼好說的?”
“她肯定是因為嫁妝壓不過您,這才這樣零碎的送。叫人聽著,以為是有多少呢。”玉盤道。
王稚當初的嫁妝,那是真的十裡紅妝。
皇後給的就占了一半。後宮娘娘們也都給了不少。
王家曆經前朝,家財當然不少。給她的陪嫁本來就豐厚。加一起,怎麼能少得了?
再有皇帝因為這婚事覺得在皇後麵前不好交代,還叫殿中省又補貼了一份,所以王稚的嫁妝,十來年內,彆說西涼月了,公主也比不過。
肉眼可見,她的嫁妝就比大公主的多多了。
西涼家自然不缺錢,但是他們家也隻是西涼大將軍這一代的富貴。
他家並非隻有她們姐弟倆。下麵還有庶子庶女呢。
西涼大將軍不可能把家產就隻分給他們倆。
所以,西涼月的嫁妝確實不可能比王稚多。
“我倒也無意與她比這個,不過要是真的比,她送一百次也沒用。”畢竟正月裡的十裡紅妝長安城裡的人還都曆曆在目。這一兩個月裡,西涼月橫豎不能天天都送東西,又能送多少呢?
在家宅了一天,樓都沒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