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側!
她嬰兒肥還沒褪,身上頗有些肉。如今被這麼抱起來,就很怕對方抱不結實把她摔了。
走出去好遠一截兒後,王稚問“我重不重?要不我自己走?”
薛紹衝不說話,也不放下她。竟就這麼抱著她一路往正院去了。
一回去就要茶,溫熱的茶一口氣乾了一杯後,直接就將人扛起來。
沒錯,就是肚子頂在腰上那麼扛起來了。
再然後,再然後就吹了燈,拉了帳子。要說不累肯定是假的,但是反正還有更累的,也不在乎這一點了。
這一頭,夫妻倆‘兩敗俱傷’。
另一頭,公主府上,也是被翻紅浪。
大公主靠在男人懷裡,一頭長發柔順卻淩亂,身上隻有一件雪白的裡衣,欲遮還羞。
身後男人生就一副狐狸般妖孽的麵容,低頭看她“公主真是熱情如火,臣真是領教了。”
大公主不回答,眯著眼問“喝酒嗎?”
“自然。”
於是就有人送了酒來,遊荊端起一杯一飲而儘,又端起一杯含在嘴裡低頭喂給了大公主。
“公主這裡的酒,比何處都要甘甜。”遊荊笑了笑,擦嘴道。
“甘甜?酒,該是烈的。如刀割喉。中原的酒果然都太寡淡了。”大公主坐直“你該回去了。”
遊荊又笑了笑,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裳“臣哪裡惹了公主?公主怎麼忍心趕走臣?”
他一把將大公主拉入懷中“春宵苦短,本來就舍不得公主,如今怎麼好走了?”
伺候的人退遠,不知裡頭還有什麼事。反正沒有人在此時此刻離開。
不過,遊荊終究不能等天亮再走,總有一個時刻,他需要離開。
而每一次大公主都會在他離開之後沉默許久。
站在外頭的山丹沉默的看著月亮,內心複雜。
她不懂,一直都不懂。如果喜歡一個人注定是要痛苦,要傷心,那又為什麼一定要喜歡呢?
如果注定要痛苦傷心,那是否就說明喜歡的人是錯的?或者說,這喜歡本身就是錯的?
她輕輕歎口氣,什麼都不能說。
天亮後,所有人都穿上了衣裳。並不能看出誰昨夜做了什麼。
就好比,穿戴整齊的薛紹衝,心情極好的來抱起了王稚“吃飯。”
王稚不理他。
薛紹衝嘴角含笑,摸她的發際。將人整個抱進懷裡拍了拍“吃飯。”
王稚就覺得好笑,這是哄她?昨晚太過分了!
不過這人哄人也不多話。
“你先吃吧,我一會再吃。還想睡。”王稚道。
“吃了再睡。”半夜她就餓了,再不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