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都市!
街頭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好不熱鬨,全味緣此時生意火爆,進進出出,人流換了一批又一批,店裡的人忙得不可開交。
全味緣飯菜可口,價格實惠,一直受到很多人的歡迎,飯店的主廚胡州以前可是在大飯店乾過,連以前的一些老客戶都專門來此光顧。
此時一個全身充滿爆炸性肌肉的光頭男子,正隔著一條街,目光陰冷的看著全味緣裡麵的二人,嘴角不時露出冷笑。
“就是這家飯店了,好不容易才查出,這家店就是朝未龍家的,由他父母負責打理。”郭師爺推了推眼眶,淡淡道。
“生意還不錯。”光頭男子眼中出現一抹殘忍。
“我忍了這麼久,終於踏入黃級武者,就是為了找你朝未龍報仇,哼,我會慢慢跟你玩,那就先從你的家人開始。”
郭師爺眼眸深邃,好像一眼就看出了光頭男子的心思,道,“不如先派些人去攪合下吧。”
“就依你的辦。”光頭男子強石點了點頭。
“還有兩股勢力查的怎麼樣了。”強石詢問道。
“暫時還沒消息,那兩股勢力估計懼怕你的名聲,早就躲起來了,已經不足為懼。”郭師爺神色淡然。
“那是當然,有我黃級武者的實力出手,誰還敢跟我對抗,眼下我們已經基本占領天市地下勢力,開始實施我們的手段吧。”強石開口道。
“黃級武者就是黃級武者,隻要一出手,任何事都是手到擒來。”郭師爺笑道。
“我們的威名已經打出去,手段已展開,孟家是天市的大企業,這兩天有人去過了,不過這家企業手下居然還有幾名武者,但是已經被擺平,可惜還是一直僵持著,今天又有人過去,今天他孟家必定堅持不住,肯定會乖乖將錢交出,隻要他這家龍頭企業一放手,其他企業都不是問題,肯定會乖乖配合。”
“真不愧是郭師爺,看事透徹,行動起來鶴唳風聲,趁熱打鐵,好手段。”強石話語中佩服道,可是心中卻始終防著這個郭師爺,說不定哪天被此人出賣了都不知道。
“過獎。”郭師爺有著一絲得意,他郭師爺怎麼說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這點小事輕而易舉。
“走吧,我們也去嘗嘗飯菜味道如何。”強石說完腳步一跨出,向著全味緣走去,“對了,兄弟們也沒吃飯吧,把他們也叫來。”
郭師爺聽完露出一道心領神會的笑容,“沒問題。”
收集資料對劉奇峰來說隻是小菜一碟,此刻神色興奮的拿著資料找到朝未龍。
“速度倒是挺快啊。”朝未龍淡淡道,這樣正好,等他儘快將這裡處理好後,他便和程銘一同前去賭石場看看,尋找靈玉。
朝未龍接過資料看著,劉奇峰一邊介紹道,“眼下又出現五股新勢力在爭奪,但是最近出了一股強橫的勢力,有兩股勢力遭到碾壓式的清除,另外兩股勢力已經結成一團與其抗衡。”
“實力如何?”朝未龍問道。
“聽說最強橫的那股勢力出現了黃級武者。”劉奇峰眉頭微皺。
“黃級武者,怎麼會有黃級武者來此?”朝未龍心生疑惑。
“可能是外來勢力進入。”劉奇峰猜測道。
“走吧,先去會會這股勢力。”朝未龍現在對於黃級武者可以說是手到擒來,不足為懼。
“師父,對方是黃級武者,要不要我準備幾把槍支?”劉奇峰神色中有著亢奮。
聞言,朝未龍倒是一震,“不必了。”
“我這不是怕師父勝負難分嘛,畢竟對方也是黃級武者,有槍在手把握更大。”劉奇峰嬉笑道。
“槍已經很難打中黃級武者,等你哪天能跨入這一級彆,你就知道。”朝未龍搖了搖頭。
“這麼厲害!”劉奇峰喃喃道。
“走吧。”
二人駕車隨即離去。
這一幕正好被出來的孟俊發現。
“這朝未龍到底是什麼人?”
此人經常有車接送他,高考將近,現在大多人都抓緊複習,可此人對於高考好像並不在意,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經常隨意出入校門,學校對其也不過問。
本來他是不怎麼待見朝未龍的,可自從上次在嶗山其出手救了他兩個朋友後,不禁對朝未龍的看法稍微有些轉變,他看得出,朝未龍作為一個高中生居然會一身武功,這不禁讓他頗為驚訝,所以他這段時間才稍微多留意了此人一番,現在據他觀察的種種,他是越來越看不懂此人。
突然,一輛黑色小車突然急忙停駛在一旁,一名中年男子下了車,連忙恭敬喊道,“孟少,趕緊走吧。”
孟俊點了點頭,隨即上了車,快速離去。
“事情怎麼樣?”孟俊詢問道。
“這夥人非常霸道,不知道從哪冒出,已經鬨了幾天了,已有數人被打傷,硬逼著我們交管理費,現在霸著工地正鬨著,孟總暫時不在,我們一時間做不了主,孟總囑咐交由你定奪。”中年男子詳細的解釋著。
“我們不是有自己的人嗎,難道對付不了?”孟俊疑惑道。
“不瞞孟少,這夥人實力強橫,連我們兩名中級武者都不是其對手,現在更是受傷嚴重。”中年男子臉色焦急道。
“這是專門衝著我們來的。”孟俊心中似乎有所明悟。
孟俊從小被父親帶在身邊,對自家的行業有所接觸,自小耳濡目染,隨著長大,對商業的看法不禁有了自己獨特的看法和見解,因此被其父親發現他驚人的天賦,所以父親便開始鍛煉他,雖然孟俊現在隻是一個高中生,可是已經著手開始經營家族事業,已逐漸展現出他果斷狠辣的一麵。
這就是為何中年男子對孟俊如此恭敬的原因,他是親自感受過孟俊的手段,自此後,他一直稱呼其孟少。
很快,孟俊達到目的地。
隻見對方一夥將近二十人的隊伍,一個個身上紋滿紋身,樣子痞氣十足,此刻將工地霸占著,另一方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我說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一個三十歲許染著黃頭發的男子不耐煩的喝到,“問題很簡單,你們自覺交錢,我們就走人,不傷你們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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