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溺於星空的血嗣!
血魔的血液在燃燒著。
血魔是薩卡茲中名聲最差的分支之一。
他們的巫術和源石技藝也令人望而生畏。
相比於溫迪戈粗暴地傷害,血魔的巫術更在於折磨。
長戟被安格妮絲彈回了博卓卡斯替的手上,古老的溫迪戈再次邁步,迎接他的隻有安格妮絲全力地斬擊。
安格妮絲的全身血肉都在無形中崩壞,她隻能用儘全力攥著自己的法杖,還沒有時間溫存,“序曲”就與愛博卓卡斯替的長戟碰撞到一起,摩擦部位產生了激烈的火花。
“博卓卡斯替,今天,你會死在這裡。”
“血魔,你很強很年輕如此是在耗費自己的壽命和未來。”
眼前的安格妮絲是博卓卡斯替的對手。
也是與他每次戰鬥之後,奇跡生還的幼年血魔。
近乎完美的源石技藝掌控能力、死魂靈的法術和隱隱接觸到王庭巫術的血脈,這同樣令他升起了憐惜的情緒。
隻是這種情緒無法出現在戰爭之中,他的動作沒有收到絲毫的影響,“食人”的巫術吞噬著安格妮絲的血肉,卻又在轉瞬間修複完成。
“你不一樣”
“那位大君是依靠著鮮血偽裝著身體的完整而並非毫發無傷。”
“你完全地修複了。”
“是啊這還要感謝很多人對我的饋贈,隻是你隻能在以後感受到了。”
安格妮絲的動作極其快速,血紅的長鐮如同鮮血風暴,撕扯著博卓卡斯替的身體。
這座龐大的身軀在安格妮絲的巫術下還在堅持著。
“是什麼讓你戰鬥至此?”
博卓卡斯替的言語很難聽,安格妮絲能夠感受到對方咽喉處的源石病狀。
“我本來是不想來的”
安格妮絲的神色黯淡了幾分,轉眼間就被來到了博卓卡斯替的麵前,長鐮被觸手掌管著,砍向了溫迪戈的雙腿,左拳用儘全力砸向了對方的頭顱、對方的麵具。
“我們之間僅僅是立場關係,但也畢竟是立場關係,我僅僅是覺得能救到就救,救不到對我的情緒影響也不會很大。”
血液在天空中蔓延,猙獰的觸手攀爬在周圍的建築上,伴隨著安格妮絲的嘶吼,它們化作了囚籠,將戰場變成了隻有他們兩個人的鬥獸籠。
“可是薩卡茲不一樣我這一生因為薩卡茲的身份跌宕起伏偶然的第二次生命,也不過是奇跡的饋贈”
“為何薩卡茲會遭受到這片大地的集體仇視?博卓卡斯替,你比我活得要久很多,也早已脫離了卡茲戴爾,你也許能夠客觀地講述”
安格妮絲的長鐮被彈飛,長戟的尖端刺進了她的肩膀,讓她下意識痛吟了一聲。
“薩卡茲的苦難和感染者沒有什麼不同”
博卓卡斯替的攻勢沒有停下,即便他看出來眼前的血魔心有迷茫,僅僅是在戰鬥的間歇為對方解答著。
“兩者的苦難都源於歧視這種公認的常識早就是無法改變的事物。”
“隻是歧視無法改變不代表苦難會永遠留存。”
安格妮絲的低頭輕笑了一聲,而這對於她正逐漸走向崩潰的身體毫無作用。
相比於上次,她的巫術已經能與溫迪戈的巫術抵擋彼此,這種崩潰的速度很緩慢。
“是啊,我們可以阻止苦難的發生,可是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必須要設法改變所有的薩卡茲,讓他們擁有能夠保全自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