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辯家”似乎找到了自己專業的領域,他立刻對眼前的outcast說道
“深池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
“嗬如果正義會伸張自己,還要我的銃做什麼?”
outcast看著他,這個人的稱號是“雄辯家”,卻無法用任何言語打動這位薩科塔。
她看著其他五個人,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轉而以冰冷的眼神掃過這裡的每一個人。
“‘會計’,‘囚犯’,‘縱火家’,‘毒藥學者’,‘強盜’還有‘雄辯家’。”
“多麼熟悉的名字過去,我見過你們無數次。”
outcast列舉著在場人的罪行,在這裡,她不是羅德島精英乾員。不是曾經的拉特蘭樞機主教,隻是她自己,以一個人的身份,審判著眼前的六人。
“你,‘會計’,精心計算了這場戰爭可能的收益,試圖讓更多人命化作賬麵上的數字,並從中攫取巨額財富。”
“你,‘囚犯’,一次次越獄,隻不過是為了能犯下更嚴重的罪行,並不斷入獄完成下一次循環。”
“你,‘縱火家’,你早已無法滿足於隻破壞一座房屋、一個家庭——很快,就連破壞一座城市也無法填補你內心的空虛。”
“你,‘毒藥學家’,你將自己當作學者,可這個名號無法掩蓋你沉浸在殘酷虐殺與反複陰謀中的本質——你的下一次背叛將會造成數座城市的死亡。”
“你,‘強盜’,徹頭徹尾的掠奪者,渴望從他人手中搶走一切——不隻是金錢。你更想奪走的是他們的尊嚴,你的欲望將驅使你蹂躪每一個國家。”
“而你,‘雄辯家’,你陶醉於自己的言辭藝術,急切地想要把它當作政治上的武器,去煽動一場場明爭暗鬥,更大的戰爭將因你而起。”
“”
“你想要審判我?哈哈你不知道的是,你們羅德島那個安格妮絲,她和我可是‘同類’啊!”
“毒藥學者”大聲笑著,他對outcast發出了嘲笑,可薩科塔則回以冷笑,她的聲音狠狠地敲擊著“毒藥學者”的靈魂
“你口中的血魔懷揣著美好的理想,她以醫生的身份拯救了無數生命,她用自己的溫柔貫徹著她自己的道路,儘自己所能將徘徊之人拉進光明,以善良的方式堅持著自己希望渺茫的夢想。”
“你算什麼你怎麼配和她相比?”
outcast看著這些人,將守護銃的彈囊打開,冷聲說道
“如果放任你們走過去,不僅那個女孩會死,這些惡行也會發生。”
“所以——”
她往彈囊裡推進了最後一顆子彈,這是她的決心,第六顆子彈的推入,代表了她的死亡。
“你們將在這裡迎接最終的審判。”
outcast回想著凱爾希的言語那句“活著回來”回響在她腦海當中,而她也並未能如凱爾希所願,在審判的最後道路上,她將審判自己。
“砰砰砰砰砰砰——”
清脆的六聲銃響,子彈射出的速度極快,聲音幾乎重疊在了一起。
沒有人能做出下一動作,時間仿佛靜止,outcast迎接著從天而降的光束。
開槍的一瞬間,審判就已經完成。
無人驚呼、無人倒下,神聖的光芒隨之落下,outcast眼前的六名罪人都化作了齏粉,於空中消散。
槍火衝上天際,照亮了整座城市outcast任由公正無私的火光審判著自己
她看到自己的守護銃發生了一絲變化。
懸掛在上麵的猩紅絲線沒入守護銃其中,化作猩紅的紋路,迅速蔓延到了她的手上她仿佛看到了無窮儘的信息,無論是意識還是身體,都在這一刻宕機而猩紅的條紋覆蓋了她的身體,染紅了她的光翼,侵蝕了她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