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兩個工作人員默默的看著他們對話,說真的,在這個崗位待久了,每天都要被莫名其妙的塞嘴糧,他們已經習慣了。
戴上眼罩,男生一手扶著背,一手抓著胳膊,將蕭泊晟帶到了一樓一個小房間“接下來廣播會通報遊戲規則,注意聽,等廣播結束後,就可以摘下眼罩了。”
蕭泊晟點了點頭,聽到了男生離開的聲音,隨後,房間角落傳來沙沙的電流聲。
“你是一位警探,某天接到報案稱青山精神病院發生了凶殺案件,於是你與同事一起前往調查,卻在進入病院後失去了意識,等你醒來,發現”
廣播簡單的交代了劇情,順便說了玩法,速通的話,就是找到三把鑰匙,和搭檔彙合然後離開這裡。
要注重體驗感的話,還有很多細節故事可以了解。
怎麼說呢,就好像進入一款恐怖遊戲一樣,不過了解劇情後,實際上就很難提起興趣再來一遍了。
隻能說還好這個鬼屋開在這裡,工資和場地維護是靠園區的門票收入,要是在其他地方,單獨收費的話,這鬼屋不一定能開的下去。
紀瀟湘自從戴上眼罩後,心率起碼翻了好幾倍。
從知道要和蕭泊晟分開後,她就沒有了開始的自信與輕鬆。
因為以前的經曆,她害怕的東西很多,怕高,怕黑,怕突然冒出的東西,怕密閉的小空間,當然也怕鬼。
雖然還沒到心理疾病的程度,但她也隻是在麵對這些情況時,不讓自己的緊張表現的太明顯而已,但不代表她敢獨自麵對這些。
她連那些被稱為喜劇電影的鬼片都不敢看啊!
今天之所以敢坐過山車,敢來鬼屋,全都是因為有蕭泊晟陪著。因為有他在,所以她才有勇氣麵對這些。
現在隻能希望蕭泊晟快點找到她了。
廣播播報結束,紀瀟湘摘下眼罩,她所在的房間看上去是一個宿舍,牆上滿是斑駁和血跡,窗戶破了一個大洞,外麵被用水泥封了起來。
“小泊?”
試探的喊了一聲,不出意外沒有任何回應。定定神,根據剛剛廣播的說法,隻要好好解密,就能成功彙合,加油,紀瀟湘,你可以的。
給自己打打氣,她在房間裡轉了一圈,除了記錄劇情文案的筆記本,什麼有用的東西也沒看到。
自己反倒被筆記本上的記錄和血跡嚇到。
推開門,木門發出吱呀一聲,在空蕩蕩的樓道裡回響。燈泡看上去電壓不穩,不斷閃爍,樓道裡忽明忽暗。
借助閃爍的燈光,能看到牆壁上淩亂的血跡,還有地上扔著的碎布以及人形的未知物品。
紀瀟湘吞了吞口水,退回房間,關上門。
還是,在這裡等小泊吧。
另一邊的蕭泊晟在做什麼呢?當然是沉浸式解密了。
他的出生點在一個手術室,旁邊的手術台上擺著一些斷肢殘骸,還有垂在器材上用紅色顏料泡過的衣物碎片。
蕭泊晟好奇的湊近手術台,在斷口的紅色上戳戳,有些失望。
“布的啊,感覺用矽膠會更真實一些。”
不過遠遠的看確實沒什麼問題,環境營造的還不錯,也不知道紀瀟湘頂不頂得住。
解密最重要的是什麼,當然是尋找線索了。將這間不大的手術室,包括手術台上塑料殘骸在內,全部翻了個遍,也隻有一個病曆本看上去有用的樣子。
也是,出生點能有什麼東西。
無視上麵的紅色顏料,將病曆本讀一遍,蕭泊晟離開了手術室。
觀察室裡兩個大叔看著畫麵,無語的一批,穿白衣的吐槽“這男的是真想著值回票價啊。”
黑衣拿起對講機“一樓一樓,待會道具動作幅度儘量大點,讓顧客體驗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