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考古學家!
“老蔣,這個白玉鎖,你媽有沒有跟你說過它的來曆?”撲克臉手心依舊攥著這把鎖。
“沒有啊,不就一把鎖嘛,雖然形狀有點奇怪。”老蔣看看這個呈卵石形狀的鎖,在光照下顯得格外剔透,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鎖上出現了一條細細的裂紋。“不就一把鎖嘛,要不是家傳的,我早就把它賣了。”
撲克臉又看了看手心裡拳頭大小的鎖,還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隻是小心翼翼地將它放進背包裡。
兩人從主墓室繞進耳室。老蔣問道,“你剛回來的時候把俞悅放哪了?”
撲克臉指了指耳室門口左手邊的位置,“那裡。”當他頭上探照燈的燈光轉向那個方向時,卻沒有了俞悅的蹤影。撲克臉的心立馬吊到嗓子眼,他迅速查看了一下這個耳室,來來回回除了那四個大甕,沒有任何東西。
“俞悅呢?”老蔣也傻眼了,“這耳室就那麼大,一個大活人怎麼就不見了。還真他媽邪門”
撲克臉立馬調轉方向,再次往主墓室跑去。他們先後查看了主墓室和右耳室,都沒找到俞悅的蹤影。撲克臉和老蔣心急如焚地跑回左耳室,再次查看一圈之後,終於確定俞悅已經不在這裡。
“會不會,她爬上去了?”老蔣抬頭看看唯一的出口,那裡有他們之前下來時候的盜洞,位置在他們頭頂上方三米處,周圍沒有任何攀爬的依附。然而,當老蔣抬頭看過去的時候,突然大喊一聲,“洞呢?!”
撲克臉應聲看過去,也同樣發現,在他們頭頂的天花板處,原本應該存在的盜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的墓石頂層。
“這個墓實在太邪門了。”老蔣轉了一圈,“這個耳室,還是之前的耳室沒錯吧?”老蔣試探性地問問,他心裡其實明白,這個耳室和之前的而是應該不是同一個,最根本的理由是,這個耳室裡的盜洞不見了。
“不,應該不是同一個。”撲克臉很緊張,他幾乎可以聽到安靜墓室裡自己的心跳聲,俞悅現在神誌不清,症狀和當時的林允山一模一樣。他想,當年林允山在這個墓裡呆了近兩個星期,會不會是因為遇到了同樣的情況。“我們要快點找到俞悅。”
“上哪裡找?”這個墓室裡什麼都沒有,除了那四個邪門的甕。
“甕?”撲克臉突然意識到,這個墓室裡雖然什麼都沒有,但是有四個裝著人頭的大甕。說完,他跑到離他最近的一個甕邊,往裡麵看。隻見這個甕裡,什麼都沒有。他立刻跑到另外三個甕裡,和第一個甕一樣,裡麵什麼都沒有。
“怎麼回事,人頭呢?”
“這個耳室,不是我們進來的那個耳室。”撲克臉這下終於確定。他走到牆邊,將四麵牆壁整個摸索了一遍。說道,“這個牆上也沒有機關。”
“說到機關,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在右耳室裡觸發了機關,所以……”老蔣心想,除了右耳室裡有機關,他們根本沒見過其他有機關的地方。
老蔣的話讓撲克臉開始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突然,撲克臉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說了聲,“快出來。”就往主墓室跑。
老蔣不明所以,隻能跟著撲克臉往主墓室跑。等他們氣喘籲籲跑到主墓室的時候,老蔣忍不住問道,“跑回來乾嘛?”
“你說得對,右耳室的機關,不僅僅是打開青銅棺槨的開關,更是打開左耳室機關的開關。”
“左耳室能有什麼機關?這麼大間的耳室,難不成還能跑?”
“對,是跑了。”撲克臉說的鎮定,表情卻格外嚴肅。“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過,在前室和這主墓室之間,有很大一段距離,你想想,這距離有多大?”
老蔣托起腮幫子,思考著,“少說也有一百米。”
“我們當時都沒有考慮到,為什麼會有這麼一段距離。因為我們找到了主墓室,覺得那段距離並不是那麼重要。”撲克臉突然停下來,好像在斟酌該怎麼說下去,“可是,其實在那段距離裡麵,也是有墓室存在的。移動的墓室。”
“什麼意思?”老蔣不明白。
“你等會兒可以現在去那邊的左耳室看看,如果我沒猜錯,現在的左耳室,和我們剛才看到的又不一樣。”
“等多久?”老蔣將信將疑地問道。
“十五分鐘。”撲克臉感到脫力,虛弱地坐下來,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