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滿意的看了一眼趙小貴,還是孫子上道,神樹村村長寶座後繼有人。
“靜一靜。”趙小貴在爺爺鼓勵目光下大聲喊,“奶,你能不能帶頭安靜。”
村長媳婦白了孫子一眼,帶頭安靜下來。
村民們靜靜盯著村長,不知啥大事值得縣衙下布告。
難不成是皇家死人了?
村長在村民的期待目光下找到了威信感,他扯了扯衣服,攏了攏頭發,將煙鍋子遞給身邊的趙小貴,清清嗓子道“最近山上兩頭一公一母野豬去下山村糟蹋莊稼,咬了那村裡的人。那村裡組織人手上山獵野豬,野豬沒獵到……”
野豬?
村民臉色不像從前提到野豬那樣忐忑。
這多虧了老白家的功勞。。
南關山有野豬,每年春播和秋收時節下山糟蹋莊稼,甚至有一年將有些人家的莊稼糟蹋的顆粒無收,這一點受害者老白家最後發言權。
村裡年年組織壯勞力深入山林獵野豬都一無所獲。
反而有些人被野豬撞傷咬傷。
後來那頭野豬被白木板獵到了,這些年,神樹村的莊稼再也沒有被糟蹋。
收成都比往年要多,家家穀倉的糧食這些年都累積到有結餘。
野豬激起村民對老白家的感激,紛紛扭頭看向站在對麵的白家眾人。
他們可不不想莊稼再次被野豬糟蹋。
可是下山村的野豬關他們神樹村什麼事,神樹村的春耕一直都很順利。
村民的目光再次瞅向老白家眾人。
“趙德福,你這纏七纏八,撿重要的說。”白木板被大家看的不自在,衝趙德福喊話。
“是這樣,野豬沒獵到,驚動了山裡的吊睛白額母大蟲,當場咬傷倆男人,一人當場咽了氣。那誰,夏清荷男人被咬了,他命好虎口脫險,但也撕掉一塊大腿肉。”
母大蟲?
大家紛紛變了臉色。
這家夥很凶猛,危害度可比野豬厲害多了。
野豬人遇到,還能僥幸逃脫,母大蟲正麵對上可很難逃掉,重則喪命,輕則重傷。
大家拍著胸口,慶幸母大蟲沒有禍害到神樹村。
“這是下山村的事,找咱們神樹村乾啥?”就有人問。
村長頗為不滿的看了那人一眼,隻覺得小夥子太年輕,看問題沒有前瞻性。
“你不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趙村長用上了成語,繼續道,“也不知那母大蟲盤踞山裡多久了,以前從沒下過山。這次被驚動了,說是這幾天老虎整天在南關山竄,今兒早上下山村村民還看到一抹黃色身影。”
“這幾天,咱村裡沒有人上山不知道,其他村上山砍柴的好幾個被母大蟲咬傷的,嚇暈的,還有個娃娃被叼走的。幾個村長找到我一合計,報給了縣衙,縣令大人很重視,組織咱們各村上山打虎。”
打虎?
都說老虎屁股摸不得,更彆說打了。
說的輕鬆。
那母大蟲,誰敢上去打?
隻怕山裡的獵戶都不敢。
萬一虎沒打到,丟了命事情就大了。
村民麵麵相覷,很快掀起騷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