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養女躍農門!
阿臻順著小福圓手指的方向,看到幾位少年背著礦山魚貫而出。
身後跟著一位壯漢,手裡拿著鞭子。
“小兔子崽子!敢當你爺爺的麵偷懶。”壯漢罵罵咧咧將鞭子狠狠抽在前麵少年的身上。
抽翻了他身上的背簍,少年趔趄著抱著頭蹲下。
“起來,給我背上!”
又是一鞭子迎麵抽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響徹在山穀裡。
少年似乎被打習慣了,不哭不鬨,呆呆的重新將礦山撿到背簍裡。
火光下,少年和山洞裡的少年,臉上呈現一樣的麻木。
和任命!
阿臻將小福圓朝自己身邊拉緊了些。
他們闖入進天大的秘密裡,背後黑手不知是誰。
其中膽小的欲哭,阿臻銳利的眼神橫過去。
打鐵的采礦的,不下於上百人。
這些人機械的聽命壯漢,萬一他們被發現了,非被滅口丟進煉鐵爐子裡不可。
礦山和煉兵器場非常隱蔽,周圍山林密布,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
阿臻想估計誤入的人,基本都被滅口了。
幾聲狗吠響起,礦山口拴著幾隻凶狠地大狼狗,迎著火光發出獠牙。
阿臻心神俱震,聯想到被白家父子打死的老虎,脖子上的毛有被人圈養的痕跡。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被安秀才等人圈養,用來震懾鑽入深山中的村民的。
這麼多年,這個礦沒被發現,不就是因為有母大蟲出沒。
“那裡有條路。”
小福圓朝礦山一旁指了指,是一條被踩踏的草叢蜿蜒出去,應該是走出礦山的路。
安秀才悠悠轉醒,拚著最後一絲清醒,掏出口袋裡的解毒丸,拉響了懷裡的信號彈。
瞬間,隱藏在山林裡的高手出動。
他掙紮著拿起桌子上的油燈,爬出門外。
“當家的。”曹婆子忍著劇痛,語氣裡都是激憤,控訴道,“小崽子們都逃了……”
話沒說完,她瞳孔一縮。
眼神裡火苗簇簇閃動。
當家的咋回事,被蛇咬一口瘋了嗎?
“當家的是我……曹媽。”曹婆子驚恐的看著眼前狀若癲狂的安秀才,顫抖著聲音喊。
安秀才化身毒蛇一般,舉著油燈,毫不猶豫扔到曹婆子身上。
火苗舔著曹婆子的衣衫,騰的整個人被火包裹。
曹婆子斷了一條腿,逃無可逃。
生生被火燒的在地上打滾。
安秀才從脖子上抹了一手血,拎著曹婆子沒被燃燒的腳,拖到偏房,將門一扣。
火在屋裡蔓延開來。
“啊……當家的,你好毒……”
“嗷……疼,當家的救我……”
“當家的……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曹婆子痛斥著,哀求著,咒罵著,聲音越來越微弱。
偏房的火越燒越旺,一直綿延到禪房。
最後整個寺廟化身火海。
安秀才站在月光下,火光映著他扭曲的麵孔。
曹婆子等宵小,他從不放在眼裡,隻不過是自己製造拐賣孩童的假象罷了。
所以他們的死,他一點波瀾都沒有。
春丫趁著安秀才癲狂舉起油燈時,悄悄鑽進禪房,繞到禪床後頭,學著小福圓的樣子,取下木槌敲響了木魚。
地板打開,春丫跌跌撞撞鑽了進去。
禪房密道,麻木少年在火光中,將被蒙汗藥蒙翻的孩童一個一個拖進去。
麻木少年將孩童們隱藏在密道裡一處暗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