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養女躍農門!
何順找到白木板和村長,商量在神樹村開辦私塾的事。
“這事我之前倒是想過,可開個私塾不是那般容易的。”
趙村長大吐苦水。
上次縣令大人誇他教化有功,他就想張羅個私塾出來,不過受製於條件,一直沒有辦起來。
一來,神樹村以種地為生,大家頂多混個溫飽,念一年書就要花掉家裡一大半開銷,鄉裡人家哪能念得起。
這還僅僅是開蒙念私塾的費用,真念好了,去趕考那不得把家底子掏空。
老白家為啥窮那麼多年,就是因為供白二壯念書造成的。
說到這裡,趙村長不僅佩服白木板,現在不算白家老四,一送送仨小子去念書,整個南關鎮都不多見。
他都懷疑,再過幾年,老白家自打生了閨女攢下的家底子又得敗光。
像他,攢了大半輩子銀子,也隻敢讓大孫子一個孩子去念書。
二來,就算開了私塾,村裡有孩子願意念,沒有老師啊。
白二壯是現成的,可村裡哪有束脩教給他,不能讓白家老二義務教學吧。
“何管家,你的東家老夏家大業大,請個先生給玩一樣,我們村裡不行。”趙村長歎息。
他知道阿臻每日念書,都是請了名師大儒在家裡坐鎮,一早一晚隻教他一個。
“何管家,你家少爺不愁念書,你為啥還要張羅在村裡開私塾的事?”想到此,趙村長不明白何管家的意圖。
難不成是生意人鑽進錢眼裡頭了,想方設法弄個私塾賺村裡人的錢。
那可是打錯了主意,現在滿村也就白家,村長家,吳郎中家,這三戶人家送孩子去念了私塾。
彆人的錢,想賺也沒門。
“村長,你可彆誤會。現今我家少爺也是神樹村一份子,他和咱們村孩子玩在一處,說不忍村裡孩子遭受目不識丁之苦,所以想開個私塾。”何順笑道。
目不識丁之苦?
那有窮苦難受?
阿臻那富貴人家的公子,自然不知道。
村長神情古怪的看著何順。
何順繼續說“我家少爺說了,想來念書的儘管來,一年隻需交五斤穀子就行。”
本來阿臻想完全免費的。
但是武小影在一旁持否定觀點,他說如果是免費,大家就不珍惜念書機會了,還是象征性收點銀錢比較好。
五斤穀子是何順定下的,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村裡孩子想念,都能承擔起。
果然,趙村長聽完,臉上笑出花來“五斤穀子,好,好。那先生請誰?”
五斤穀子,他可不敢讓夏家巨資請來的明儒教這些鄉野小子。
何順朝白木板拱拱手說道“這不就請白大哥出馬了嗎?我想著白家老二回村坐鎮私塾。”
白木板聽到村裡設立私塾,雙手支持。
這樣,他家幾個孩子以後去私塾就不用來回跑了。
二郎的腿不方便,也能旁聽。
他還打算送閨女念書,在家門口,他就再也不擔心閨女在私塾被欺負去了。
“這主意好。”白木板由衷感歎,“何管家,你這主意好。你家少爺也好,那麼小的人兒,就能思慮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