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養女躍農門!
“妹妹。”白盼妹站在廊下,朝院子裡的小福圓喊道。
“四哥。”小福圓噠噠噠跑到四哥身邊,抬起頭看四哥,四哥變的比從前更好看了。
“妹妹長高了。”白盼妹抱起小福圓,顛了幾顛。
他一回家就被拉著問東問西,都沒有好好和妹妹聊聊天。
“我給你帶了禮物,還有馮芝衡托我和二郎給你帶來的好東西,去我屋裡我給你拿。”白盼妹一臉寵溺,悄聲道,“彆讓大郎三郎他們知道,隻給你。”
小福圓笑著說好。
“表弟。”陰魂不散的陳萱兒出場了。
小福圓皺了皺眉。
陳萱兒自打被馬蜂蟄了臉,就賴在白家不走,任甄氏請她回家她也不回。眼看中秋了,陳姨媽倒是送了兩盒子月餅,說她和夫君出遠門,陳萱兒就托付給白家。
真沒有見過這樣滾刀肉的人。
陳萱兒著一身果綠的衣裙,她很明白這個顏色會把自己襯的愈發白皙。臉上的腫脹還沒有完全消失,依然精心梳洗一番,眉毛畫的濃濃的,臉擦的雪白雪白,麵頰上的胭脂本來遮擋被蟄的發紅的地方,顏色太豔卻弄巧成拙顯得臉頰更腫了。
白盼妹看到陳萱兒臉色微冷。
“表姐啥時候來的?”白盼妹不鹹不淡的問道。
“表姐已經在家裡住了一段時間了。”小福圓給四哥說道。
白盼妹還記得當年陳家來白家解除陳萱兒和白三壯的婚約時,姨媽和姨夫嫌白家窮的嘴臉,那話說的可難聽了。
白盼妹忘不掉。
陳家和白家那麼多年不來往,除了妹妹滿月酒被杜姥姥按著來了一次,此後多年都沒有來往。
怎麼現在又來往了,還不是因為老白家日子好過了。
聽妹妹的意思,表姐在自家住了還不止一天兩天。
“表姐,我家廟小一向容不下表姐,姨媽姨夫怎麼舍得讓你來我家?”白盼妹毫不客氣的說道。
陳萱兒愣住了。
她沒想到在自己心裡,小毛頭一樣的四表弟,有了好東西就塞給她的四表弟,對她嘴竟然那樣毒。
不是說他讀了書明了理,最溫文爾雅的嗎?
“四表弟。”陳萱兒聲音微顫,低下頭睫毛顫抖著。
這動作她對著鏡子不知練習多久了,聽說四表弟喜歡溫柔的女子,她這一低頭果真是彰顯如水的溫柔。
“四表弟你這樣說我很傷心,你忘了小時候我帶你玩……”
白盼妹微皺了眉頭,冷冷打斷道“表姐慎言!小時候是小時候,現在咱們都大了,要明白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說著看也不看陳萱兒,抱起小福圓回了屋。
陳萱兒咬著嘴唇,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裡氣的要命。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他屁股上的痣她小時都看過。
都是借口,授受不親他還抱著妹妹。
假正經。
“四哥不喜歡表姐嗎?”來到四哥房裡,小福圓問道。
白盼妹搖搖頭道“不喜歡。”
“為什麼?”
“按理說姨媽姨夫做下背信棄義的事和表姐沒關係,但她受到父母的耳濡目染黑白不分,不僅忘了白家養育她兩年的恩情,更是對三哥冷嘲熱諷。這樣的表姐,我不喜歡。”白盼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