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繡坊院子裡的柴禾垛被燒焦了。
此時還在冒煙呢。
見羊毛沒事,白家人和村裡人都鬆了一口氣。
白家人鬆口氣是因為繡坊保住了,而村裡人鬆口氣是因為羊毛沒有燒掉他們可以繼續在白家乾活賺錢。
“這火咋燒起來的?”白木板一臉後怕。
“十五又是點燈又是點火的,興許火星子蹦到了柴禾垛上。”趙村長說道。
甄氏想了想,一臉疑惑,明明晚上裡裡外外查看了一遍,怎麼會有火星子呢。
再說了,就算外麵有燈,在繡坊關門前,那燈也早已經吹熄了。
“大壯娘,你是說這火是人點的?”
白老太太揣摩出兒媳婦話裡話,她也十分懷疑這火是人縱的。
可是這火是誰縱的呢?
今天賞燈的有彆村的人,可老白家和他們沒有啥過節,犯不著燒白家的繡坊吧。
而本村人呢,本村人可是家家戶戶都有在白家繡坊乾活的,若是繡坊燒了他們都得受牽連,不會蠢的縱火吧。
白老太太眼神晦暗不明,仔細排查著凶手。
“哎呦,哎呦,凍死我了,疼死我了。”尤金桂狼狽的坐在一堆料子前呻吟。
謝春桃舉著燈,看到尤金桂一身水頭發上掛著的水已經結了冰,整個人還……臭氣熏天。
“二弟妹,你這是咋了?”謝春桃嚇了一跳,提著燈再一看旁邊的人,更是嚇的想丟掉燈。
讓謝春桃嚇一跳的人是吳郎中,他也一身水的坐在一旁喘著粗氣。
那畫麵實在是,實在是有違風化。
白家人看到這一幕,臉色十分難看。
老二媳婦這是咋了?
吳郎中又是咋回事?
而村裡人也看到了尤金桂和吳郎中,紛紛趕過來瞧熱鬨。
“老二媳婦!”甄氏臉色一沉,白老太太氣的想抓起柴草蓋住尤金桂,太不像話了,大晚上的咋和吳郎中攪合在一起。
吳郎中被白家人看的一凜,還沒有開口,吳超景一路跑來質問尤金桂“白二嬸,你咋從我家茅坑出來?”
尤金桂“……”
這話一出,不僅白家人黑了臉,吳郎中更是臉如鍋底,而村裡人則一臉八卦的看向白二壯。
白二壯麵無表情,心裡都想好了,若是尤金桂和吳郎中有個啥牽扯,他不介意成全吳郎中。
隻是她若是縱火燒繡坊,就彆怪他不客氣。
尤金桂見大家誤會了,朝白家人挪了挪身體,臭的甄氏和白老太太捂住鼻子。
“我在你家茅坑,是捉奸。”尤金桂解釋道,一動彈腳鑽心的疼。
吳郎中臉上更黑了!
村裡人也十分好奇,就算捉奸吳郎中也輪不到尤金桂,白二壯和吳郎中這倆人也沒聽說有啥癖好。
村裡人扭頭看向尤金桂和吳郎中,一臉吃瓜的樣子。
白木板簡直要氣死,這個老二媳婦,太丟人了,必須休掉!
“老二媳婦,火是咋回事?”白老太太直接問道。
尤金桂顧不得解釋,衝甄氏和白老太太說道“娘,奶,是有人在咱家繡坊縱火,我看的真真切切兩個身影,朝那邊跑去了。”
尤金桂一臉委屈,手指頭朝縱火犯逃跑的方向指了指。
吳郎中也跟著附和“白大叔,確實是人放的火,好像是個女人放的。”
“去追,誰敢毀了咱們的飯碗,咱們饒不了她。”趙村長一聲令下,村裡人顧不得吃瓜紛紛四散堵路,勢必要找到放火的女人。
而白家幾兄弟在大壯的帶領下也去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