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蘭點了點頭。“還要多謝老板。”
“不用謝,對你這樣的英雄,我願意一切幫助。好好練功,以後有的是你出力的機會。”
麵對馬濤這個曾經跟自己一起殺過人的夥伴,趙山河顯得更隨意了。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笑道“你要加油哦,如今劉秀蘭的境界就比你高了。”
馬濤眼光瞥了一下有些黯然的陳大力,說道“這個真的是看天賦,不信命不行。”
趙山河點了點頭。“不過,一個人的綜合素質並不完全由武力值高低決定。就像小莊,他現在肯定打不贏你們十二個,可是在其他方麵,你們全部加起來也不如他,所以他會是你們的頭。”
…………
跟這十二個人都單獨聊了一兩句,趙山河在他們的麵前相對而立。“今天是有一個好消息帶給你們。今天我會繼續耗費內力,幫你們穩定丹田。雖然這有點拔苗助長,不過,為了儘快提升你們的實力,這也是唯一辦法。
你們可以拒絕,因為靠自己的能力穩定下來的丹田,在修煉的第二層到第三層,進度會更快。我幫你們穩定下來,你們就需要耗費差不多三成的精力,在後兩層來消除我的內力影響。”
王建軍敬禮道“報告。”
“說。”
“隻是前三層有影響嗎?子午天罡一共幾層?”
趙山河笑道“子午天罡一共十層,不過,你們可能一輩子也練不到後麵四層。大部分人,一輩子恐怕就局限在前三層了。”
王建軍道“我還是選擇接受傳功。”
沒有經過太久的猶豫,很快每個人都選擇了接受。
趙山河展現出來的能力是在太強,而他們現在都還沒有入門,跟趙山河差的太遠。
可是,他們現在就已經跟其他人拉開了距離,相比一個月前,他們的實力強大了幾倍。
靠自己可能永遠入不了門,他們迫切地想要知道,入門以後有多強大。
這一次,趙山河耗費了更多的經曆,像對阿定一樣,幫他們運行三個周天。
他們已經有了一些基礎,經脈也更粗,比阿定運行的時間更短。
阿定需要三十秒才能運行一圈,他們隻需要二十秒。
一個人運行三十六圈,三個周天,耗費大約十二三分鐘。
兩個半小時後,趙山河滿意地看著盤腿而坐的十二人。
他知道,他們這十二個人雖然資質有好有差,但已經比大部分人都要好。
他們最差的也能穩定丹田,進入第一層前期,像王建軍和劉秀蘭,肯定可以進入中期。
隻要進入了第一層,他們就已經不再是普通人了。
而通過自己現在已經鋪墊好的商業網絡,將他們隨時可以送到任何國家去執行任務,他們的威力將會更大。
下午四點,一艘來自香江的遊艇,停靠在了南海酒店不遠的碼頭上。
二十多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很快就把貨車上的各種兵器,在海關注冊登記之後,裝上了船。
與趙山河通行的還有剛培訓好的保姆與廚師,他們將取代如今彆墅裡麵的菲傭和廚師。
他們的親人都在內地,保姆與趙山河都有多重關係,背叛成本更高,也更值得信賴。
隻用了半個小時,比開車的速度要快的多,遊艇就停靠在了中環皇後碼頭。
阿紅安排了兩個律師,一輛貨車,一輛小巴,還有趙山河的九號車來接他,很快就處理好了這些兵器的過關手續。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山河微微一愣。
離開香江一個月,這裡竟然又多了不少牛鬼蛇神。
不過這個西方美人的確很符合趙山河的審美,她的長相精致,身材窈窕,氣質高雅,還是個難得的處女。
不過,現在想要對她施展美人計,那就隻有一個可能羊入虎口。
“露西,查詢達頓抵達香江之後的所有活動記錄,住宿記錄,通話記錄,影像記錄。”
阿紅也有快半個月沒有見到趙山河了,一見麵就忍不住想要跟他親熱,可是看到萎靡的阿虹與阿敏,被嚇了一跳,忙著照顧她們兩人。
她安排好了人幫阿敏和阿虹拿了行李,看到趙山河發愣,來到了趙山河的身邊,忍不住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他的胸膛。“阿河,發什麼呆呢?”
趙山河回過神來,笑道“沒事,發現了幾隻小老鼠。”
帶著阿紅走上了碼頭,趙山河舉目望去,在幾個舉著相機的記者裡麵,就有一個不屬於任何媒體的“老鼠”。
趙山河目光巡視了一圈,通過計算機的縝密分析,沒有發現狙擊槍,隻是又發現了兩個遠處監控的老鼠。
他笑了笑,走向了記者那邊。
原本隻想拍到趙山河返港的照片的記者,看到趙山河主動走過來,立即就沸騰了起來,向著他走的方向聚集。
“趙生,一次性投資百億美元建設一個工業區,你認為進展到現在,最大的困難是什麼?”
“趙生,能說說最近一個月,為什麼一直深居簡出嗎?是不是又有新的計劃?”
趙山河笑著指了指懷裡的阿紅。“關於商業上的計劃,以後都要由我的這個發言人宣布,我現在被封嘴了。離港一個月,回到這個熟悉的環境,心裡開心,所以來見見你們。”
趙山河的地位太高,不論哪家媒體的記者,都不敢忤逆他,更彆說得罪他。
也隻有一些境外媒體還敢胡說八道,不過今天他們都沒有出現。
聽到趙山河這樣說,幾個本港記者都笑了起來。
而趙山河望向了那個偽裝的記者,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看起來文質彬彬。他的眼神鎖定了對方的眼睛,讓他想要掙脫都不能。
那個偽裝的記者隻感覺自己一下子就如同萬丈巨浪中的小舟,周圍無邊無際,一個人也沒有。
他身不由己地隨波逐流,又如同從萬丈深淵墜落,永不見底。
他想要集中精神,可是大腦一片空白。
仿佛一瞬間,又仿佛過去了許久,他感覺自己恢複了知覺,眼前的這個男人,成為了他無比崇拜的存在。
他不能忤逆他的神,甚至不願意讓他有任何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