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忍傳!
“你能告訴我我們在乾什麼嗎?”夏南嘴角抽搐著問,苒下午衝進自己家就把他拉出來了。
“監視啊。”苒扯扯夏南的衣服示意他藏好,“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夏南看了看不遠處並排坐著的柳田弋和卡卡西,搖了搖頭,道“無論是她的生母還是養母,和白牙大人都沒有過交集。”
苒倒是有幾分驚訝,問“這麼確定?”
“嗯,我讓人潛入柳田家的檔案室查過任務記錄,又和白牙前輩的任務記錄比較過了,絕對不可能。”夏南堅定地回答道。
苒皺了皺眉,看向柳田弋,如果那是假的話,她的目的是什麼?看起來似乎是接近卡卡西,可是她和卡卡西之前沒有見過啊,彆說是一見鐘情,也太不靠譜了。
“聽說柳田弋言行都不像是個孩子,你當心點。”夏南提醒道。
苒瞥他一眼,道“難道你覺得我像個孩子了麼?”
“智商上來說是的。”夏南正色道。
苒二話沒說賞了夏南一個毛栗子,眼裡還是盯著柳田弋和卡卡西,隻是距離有點遠實在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卡卡西桑,能給我講講白牙大人的故事麼?我很想了解一下他。”柳田弋拘謹地笑了笑。
卡卡西麵無表情地說到“雖然你說家父救過令堂,但我想家父並不為回報,你不必如此。”
“你……你誤會了,”柳田弋擺著手,急切地解釋道,“拋開白牙大人的恩情不談,我也是很崇敬白牙大人的,我認為,他是真的英雄。”
卡卡西有一瞬間的動容,又很快平靜下來。
柳田弋接著道“我認為,一個村子,最重要的,是人,如果,連身邊的人都不能守護的話,一個空洞的村子,又有什麼意義呢?所以,在我心裡,白牙大人是真正的英雄。”
卡卡西一時無言,默默地看著柳田弋。
柳田弋微微一笑,道“那麼,現在願意給我講講白牙大人更多的事情嗎?”
……
苒感覺得到卡卡西的氣場似乎柔和下來了,不由咬了咬嘴唇。
“你打算怎麼辦?”夏南勾過苒問。
苒撅了撅嘴,道“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咯,人家畢竟隻是說了個謊,總不至於去打她一頓吧。”
“她,給我的第一眼感覺,和你有點像。”夏南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話,“一個孩子言行成熟一點在這種時代也很常見,但是,那種感覺,是一種不屬於孩子的心機。”
苒愣了一下,該不會……
等卡卡西走了之後,苒和夏南又偷偷跟了柳田弋一段。
柳田弋並未發覺有人跟著,而且看得出她心情不錯,還一路輕哼著歌。
苒愣了愣,拉著夏南離開了。
“不跟了?”夏南眯眼看著苒,“你發現什麼了?”
“沒什麼,隻是累了。”苒擺擺手,“今天辛苦你了,我先回去了。”
夏南看著苒的背影,思索著她到底發現了什麼是他漏掉的。
“卡卡西,柳田弋找你乾什麼了?”飯桌上,苒給卡卡西夾了菜問道。
卡卡西瞥她一眼,道“你不是跟去了麼?”
“太遠了聽不清。”苒理直氣壯地說到。
“她問了些爸爸的事情。”卡卡西直言道。
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雖然不覺得她又什麼壞心,不過你小心為上。”
“怎麼了?”卡卡西有些奇怪地問。
苒猶豫了一下,覺得對卡卡西沒必要多隱瞞,就直說了“我找人去查過,無論是柳田弋的生母還是養母,都和爸爸沒有任何交集。”
卡卡西頓了頓,放下筷子,抬頭看著苒。
“怎麼了?”察覺到卡卡西情緒有些變化,苒問道。
“這不是你該做的事情。”卡卡西語氣嚴厲。
苒怔了怔,有些不敢置信地問“你說什麼?”
“我說,這不是你該做的事情。”卡卡西提高了聲音。
苒咬著下唇,定定地看著卡卡西,他眼裡的不滿,是她喝醉醒來之後都不曾看過的。
“我知道了。”苒深吸一口氣,儘量平靜地說著,然後默默地吃著飯,直到吃完都不曾抬頭看過卡卡西一眼。
吃過飯,稍微休息了一會兒,苒就到後院去練習揮刀了。
卡卡西在心裡歎息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她在生氣,在她麵前他什麼都可以退讓,那天她喝醉了被大蛇丸送回來,他氣得一晚沒睡一直在打木樁,可是第二天早上看到她愧疚的眼神還是沒有忍心發火,但這件事不一樣,她可以和夏南親近,但他不希望看到她依賴長穀川家的力量,那隻會招惹禍端,更重要的是,他真的很討厭看到她這樣,看到她小心翼翼,思慮著她不該思慮的事情,從她決定要當忍者開始,他就很生氣,氣自己沒有辦法改變她的決定,當他知道她被牽扯進辻家和佐久間家的事情的時候他差點瘋掉,從一開始,他就隻希望她還是那個無憂無慮的旗木苒,隨心所欲地說話,隨心所欲地笑,他不要她帶著猜忌,步步為營,那個樣子,總讓他一陣揪心的疼。
苒不斷地揮著遊刃,心裡堵得慌,卡卡西對她有多好,她是知道的,不管她做什麼,即使卡卡西生氣也隻是表麵上裝個樣子,讓她收斂罷了,說到底,他總是護著她的。可是,剛才他的眼神,是真的生氣了,就因為她偷偷調查了柳田弋麼?柳田弋也不過找了他兩三次,任是她舌尖上能開出花兒來,難道就值得卡卡西對她發火了麼。
兩個人各懷心事,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