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被貶虐文的瘋批當上女帝了!
正堂中,謝長峰端起茶盞吹了吹,瞧著謝昊迎風而入,目光掠過他臉上一道貫穿整張臉的疤痕。
“都辦妥了,想必他不會那麼沒腦子。”
謝昊進屋後並未揖禮,徑直開口。
下人端來一碗酒,他便立刻接過一飲而儘,舒緩的癱坐在椅子上。
謝長峰抿了口茶,淡然回答,“想想皇宮那位也該收到消息,知曉事情沒有反轉餘地,該傳信讓他下手了。”
“阿晏她行事比你這個當爹的狠辣多了,不過她那股狠勁,總是容易傷到自己。”謝昊眯著眸望上方房梁,雙頰酡紅像是醉了一般。
謝長峰習以為常的擺擺手讓下人將碗撤下去。
謝昊身有舊疾,無時無刻不在受病痛折磨,是以常用飲酒麻痹感覺,這件事情,謝家的下人都曉得,所以人家坐下了喝茶談話,他喝上一大碗,卻又清醒著談話。
“母親已經喚她去鬆泊堂了。”謝長峰良久才回了一句。
一聽到謝老夫人,謝昊精神了不少,“老夫人怎麼也知道了。”
“有些事情瞞不住。”謝長峰無奈歎氣,他倒是想瞞,可在老夫人麵前,隻有她想當不知道的事情才是“瞞”住了。
“也好,阿晏在老夫人身邊長大的,總會更聽她的話一些。”謝昊點了點頭,自我安慰的說著。
謝長峰也是如此,若說謝家誰說的話謝南醉最聽,也就隻有他母親了。
——
要說這些天裡,誰是最焦急的,那莫過於楚西弈。
雖然借著這段時間坊間流言四起他彈劾了楚西宸,可該聽到的消卻是一點也沒有聽到。
楚西宸沒有退婚的意思,他父皇則像是另有打算,輕描淡寫的將事情壓了下來,甚至沒有將人召回京城。
這也就罷了,皇帝偏心不是一兩日的事情。
可偏偏,自從那夜畫舫之後,楚西弈就再也聯係不上謝南醉。
聽說謝南醉外出養病,以為她可能是沒收到的他在謝南醉回府又澄清流言後連著送去好幾封信。
可、依舊沒人搭理。
每次外頭有人走動的聲音響起,他勢必會問是不是謝家有回信,可沒有,什麼都沒有。
這讓楚西弈抓狂不已。
“殿下,謝家那邊傳來消息,謝長峰和九皇子疑似不睦,九皇子去找他時吃了閉門羹。”手底下人來報。
連關係都不好了,可退婚依舊沒有著落,這讓楚西弈按耐不住。
不能等了,眼看著已經過去一個多月,再這樣下去他們二人便要進京成婚去了。
想著,楚西弈快步走到書桌前,抬筆飛快寫好一封信,遞給隨從。
“去、想辦法送到那個沈月璃手裡,一定要避開楚西宸。”
“是。”
隨從領命退下。
楚西弈深吸了口氣,眼底劃過一抹狠厲。
既然沒辦法正兒八經的得到,那就彆怪他用些下作手段了。
楚西弈大抵是沒有想到,這封信在他手底下人送進謝府時,就掉頭越過東院,來到了謝南醉的手裡。
看著手中的信,謝南醉勾唇一笑。
“小姐笑什麼?”拂雲站在一旁,看不清信中內容,也不會去看。
“笑有些人等不及,給我送來了好東西。”謝南醉笑著說道,將信件遞給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