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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蕭褚修如約而至,來到謝府。
這次謝南醉沒在前院見他,而是在雲庭居。
這還是蕭褚修第一次來到這,見識到謝南醉住處的嚴密布防。
雲庭居看似隻有十六名潛山衛,實際上暗地裡、隨處可見的灑掃下人,都是潛山衛。
這些人的氣息內斂,步伐沉穩有力,眼神也與尋常下人不同。
這些上次在前堂時蕭褚修就見識過了,隻不過謝南醉這的,比前堂那些還要藏得更深。
彆的不說,若他帶人來了這裡,估計不死幾十個沒辦法逃出去。
今日之所以在雲庭居見人,是因為謝南醉雖然在毒發後及時逼出毒素,可身體虛弱還是有的,尤其是在如今這等特殊時期。
顏刻月剛為她施針完畢,抬眸就瞧見謝南醉閉眼假寐的懶散模樣,倒是有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話就說。”謝南醉並未睜眼,卻感受得到顏刻月的目光。
聞言,顏刻月也不再猶豫,“主上此前應當有過一次寒氣入體,本應該及時處理的,可……”
“此事我知道,用去試藥了,看樣子沒有抵過?”謝南醉微抬眼皮,寒氣入體,說的是半年前被趙家追殺那遭。
任誰在大冬天裡光腳踏雪逃命都得不了好,更何況是謝南醉那麼虛弱的身子。
當時她還服了藥,強行恢複了自己的身體,回謝家後章南又並不在。
謝南醉沒顯露異常,府內醫師大多不敢隨意醫治她,畢竟她的身體特殊,隻有章南敢隨意用藥,隻能淺顯把脈讓她驅寒。
一直拖到章南回來,謝南醉一有情況他是最樂意的一個,因為又多了種用來試藥的可能。
“試藥?相克嗎?”顏刻月從謝南醉口中聽到試藥二字,眉頭緊皺。
“嗯,這種法子很大程度上能夠讓我的身體比出事之前還要好許多。”謝南醉點頭,章南試藥倒不是為了這個,但對她的好處是如此。
否則謝南醉也不會讓他一直用自己試藥。
“這法子雖然可行,但會透支身體的養分,導致日漸虧空,折壽。”
顏刻月說出弊端,心中對給謝南醉用這種法子治病的人產生不喜之意。
怎麼會有醫者這般對待病人。
可謝南醉卻笑了,“我知道,可相比於病弱的長壽,我更想要健康的短命。”
這話超過了顏刻月的認知,她詫異抬眸,對上謝南醉那雙眼睛。
因為少了些病痛的折磨,那雙常無波無瀾的眸子裡此刻倒是有了光彩。
對視上的那一刻,仿佛有什麼東西揉進顏刻月的心中。
她不動聲色的低頭,邊抽出金針邊道“我會讓主子健康、長壽。”
似是承諾,似是隨口一言。
謝南醉聞言唇角微翹,應了聲“好。”
“主子,蕭公子來了。”
千澈的聲音從屋外傳來,人早就來了,她現在才開口。
“請進來。”謝南醉道。
屋門打開的聲音響起,蕭褚修在侍從的推動下進到主屋之中。
顏刻月此刻已經將針都收好,退至一旁。
蕭褚修的目光掃過她一眼,落在了謝南醉的臉上。
她的臉色竟比前些日子見麵還要蒼白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