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被貶虐文的瘋批當上女帝了!
柳坤合眼底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端起酒杯輕啜一口。
鄭家家主是一名六十來歲的老者,相貌平凡,一雙眼睛卻極為有神,給人一種銳利的感覺。
在其身後跟著一名青年,濃眉虎目,鼻梁挺拔,一張國字臉棱角分明,一眼望去,便能從他眼裡看見毫不掩飾的野心。
隻見二人一路穿行,最後站定在大廳正中。
“鄭家鄭易揚攜孫兒前來赴宴。”鄭家家主鄭易揚朝上拱手。
“鄭家鄭少禹前來赴宴。”鄭少禹緊隨其後。
這還是進來三家人裡唯一一家按照規矩來的,當然前麵兩家都是沒機會這麼乾柳坤合就迎了上去。
“鄭家主快請坐。”
麵對鄭家,柳坤合並未跟前麵林謝兩家似得起身招待那般熱情,而是端坐在位置上示意侍女引二人入座。
鄭家人來,今晚這場宴會也總算是人到齊了。
隻見柳坤合拍掌兩聲,八名舞姬翩然而出。
優美旋律從兩側傳來,酒菜上座,歌舞齊奏。
謝知書饒有興致的看了起來。
隻是身為今夜的主角之一,他是注定沒有享樂的命。
“聽聞謝家主今夜赴宴還帶了謀士,不知可是這位小哥?”
鄭少禹開口,前半句就多少帶了點惡意嘲笑。
林房盛一下子就做出看戲的表情,柳坤合一手轉動扳指,顯然也是不打算插嘴。
謝知書像是感受不到對方的惡意般,樂嗬嗬的應道“今夜屏錦來是受柳家主邀請,他願意給麵子也是不易。”
一句話就將近日以來,外界廣傳南屏錦在謝家的地位不凡的傳言坐實下來,又像是在給柳坤合臉麵。
話頭扯到柳坤合頭上,他自然是看不成戲,舉了下手中酒杯敬謝南醉,“能請來南公子是鄙人之幸。”
“柳家主說笑。”謝南醉唇角噙笑舉杯回敬。
隻是她口中的說笑二字屬實是聽不出來半分謙遜的意思。
柳坤合並不意外他的表現,到底是少年心性,自傲、自命不凡也是常有的事。
隻要有本事就夠了。
鄭少禹親眼見了旁人對謝南醉的態度,那雙眼睛微眯起來,打量人的目光很是讓人不適。
謝南醉稍稍瞥了他一眼,眼底流露出輕蔑之色。
這被鄭少禹收入眼底,嘴角掛起一抹冷笑,“外界都說你出自隱世世家,不知師從何人?”
格外冒昧的問話,卻也是在場眾人都好奇的事情。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謝南醉麵不改色道“尊師早年歸隱,不許在下對外透露。”
“是不許透露,還是不敢透露?怕不是從哪處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用鬼點子坑害了幾個人,就將自己當回事了。”鄭少禹語氣譏諷,言辭磕破。
幾乎是話音剛落,謝知書的臉色就冷了下來,“鄭公子慎言。”
明眼人都看得出謝知書怒了,偏鄭少禹絲毫不收斂,反而嗤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謝家當不得家的家主啊。”
旁人心中再怎麼想謝知書,也沒有將話擺到明麵上的道理。
此話一出,柳坤合下意識瞥了眼鄭易揚,見對方沒有要阻止的意思,自然沒打算出來當這個壞人。
謝知書剛要開口回懟,身側的謝南醉就開口了。
“不必爭論。”
謝南醉的聲音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上頭的謝知書頭上,讓他瞬間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