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被貶虐文的瘋批當上女帝了!
謝南醉拋下了一個難題給他們,轉身乾淨利落的離開。
追兵快來了,期待他們思考下去,拖得越久越好。
謝南醉彎眸,身為如今軍中的主心骨,她行動自然不再受阻。
隻是走到何處,身後都會跟著幾個人,防止有人偷襲傷到她。
“公子,你快看那裡!”
一名士兵突然指著一個方向大喊一聲。
謝南醉順著望去,隻見遠方黃沙蕩起,山道上一片黑壓壓朝他們這邊而來。
不必派人探查,來的是什麼人人心中清楚。
“看人數不少於三萬,提起警惕,我們該逃命了。”謝南醉淡然開口。
話音一落,身後便是亂哄哄的一團。
“還請南公子為陛下開道。”暗衛隊長帶著一眾暗衛護送楚西宸從軍帳出來。
一來就喊上謝南醉。
謝南醉聽到這聲音有些可惜。
再等一會,他們就都得死在這裡了啊。
楚西宸的命真大。
暗衛帶著楚西宸出來,代表的不僅僅是要動身逃命,更代表著他們已經用某種方式通知援兵,確保了楚西宸的後路有人接應。
“走吧。”
謝南醉轉身,暗衛準備充分,連同那日謝南醉騎的馬都帶了過來,是鐵了心要謝南醉如那日一般帶著他們死裡逃生。
謝南醉當然要逃命,那些追兵不是她的人,也不是蕭盈霽的大軍。
而是……蕭褚修的。
三年之期如約而至,蕭褚修知曉蕭盈霽在戰場後,自然也猜到謝南醉要助他回皇位的辦法,便是讓蕭盈霽在戰場失去皇位的繼承權。
可以是殘、可以是死。
所以,他早早帶兵候在邊疆,為的就是讓蕭盈霽徹底沒了機會。
蕭盈霽一死,他再以西澄國如今唯一的皇室血脈身份出現,加之從前當太子時的威望,領兵破城。
如此一來,帶著戰功回西澄的他便可以穩坐皇儲之位。
謝南醉駕馬帶隊逃離,身後追至他們剛剛所處的營地時,三千人早已撤退。
蕭褚修騎著汗血寶馬,眯眸掃視眼前一片狼藉。
“分明是有意在此等候,怎的又突然跑了呢……”他喃喃道。
“殿下,陽新關一行並未看見那位的身影,她應當也在此隊伍之中。”此前為蕭褚修推動輪椅的侍從此刻騎著馬停在蕭褚修左側。
聞言,他蹙了蹙眉,“她怎麼會冒險留在這裡,以她的才智,不可能不知曉蕭盈霽一死,我便會帶兵追殺。”
“出征援助未帶軍師,會不會是身子不好?”侍從道。
蕭褚修聽言豁然開朗,“倒也是,她那破身體,喝口酒都能吐血,更彆提跟著楚西宸這一路舟車勞頓。”
“那殿下,追嗎?”侍從問。
“自然,三年不見,總要見見這位助我回國的大謀士。”蕭褚修揚起黑眸,大謀士三個字咬音極重。
三年前,他曾設想過謝南醉憑借那塊十洲通行令在西澄國能走到何等高處。
卻是半點沒想到,短短三年,謝南醉已經將十洲掌握在自己手中,勢力透進皇室之中。
連西澄國朝堂都多出來許多名“新秀”,背景乾淨,才智謀略樣樣不差,一入朝堂便以各種方式滲透融入。
她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