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被貶虐文的瘋批當上女帝了!
虞次安帶著梅間月在海蒼逛了一圈,海蒼地靠一大片山林,依山吃山,各種山裡來的東西多得數不清。
他買了傷藥,又買了些自己製藥用。
想著謝南醉藏在扇裡的毒針昨夜用完了,又詢問梅間月昨天下午在哪買的,給謝南醉又買了一批。
買完東西後,他還帶著梅間月買了幾身衣服,又帶著他去酒樓吃了一頓好的,順便給謝南醉打包,這才回去。
回來的時候恰好過了正午。
謝南醉如虞次安所料,差不多正午時醒來。
從屋內出來,就瞧見江岸聲一人獨坐銀杏樹下不知道在想什麼,連落葉在他身上,他都沒有抬手拂去。
“江大公子。”謝南醉喚了一聲。
江岸聲回過神望去,青年身形清瘦,眉眼柔和,一襲素衣卻讓他穿出幾分雍容。
“公子醒了。”
“昨夜赴約而至救下江大公子,還未自報家門,在下遲未晚。”
謝南醉彎唇一笑,手中墨扇一展,將寫了字的一麵朝向江岸聲。
他一眼望見,輕聲念道“潛虯且深蟠,黃鵠舉未晚。”
他讀懂了詩句,溫和笑笑“未晚公子扇上的詩,是為在下寫的嗎?”
“是。”謝南醉應聲。
聞言,江岸聲起身朝謝南醉揖禮,鄭重其事道“江岸聲請公子合謀,奪得寶台王府,公子想要什麼,在下都可以答應。”
“若是我要寶台王府呢?”謝南醉挑眉。
“公子想要,取走便是。”江岸聲抬眸應道,目無波瀾,似乎真的不在意。
“這般隨意,那還要得王府作甚?”謝南醉走到銀杏樹下一坐。
雖是坐著,比之江岸聲仍是氣勢更甚。。
江岸聲與她對視,望進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有著能夠將人吸進去的魔力一般。
“為爭口氣,為自己的命不絕於此,有一就有二,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清除我了。”他沒有移開目光,迎著謝南醉一字一句的將自己所想道出。
謝南醉淡笑著點頭,“合謀可以,隻不過我要你江岸聲與我綁在一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無論何時都站在我這一邊。”
“可以。”
江岸聲在她話落那一刻就答應下來。
謝南醉倒是有些詫異了“不考慮一下?若是他日後悔,寶台王我能換一次主人,就能換第二次。”
“我的命都是未晚公子救的,他日之事不敢言定,但若將來真後悔了,公子殺了我便是。”江岸聲道。
很實誠的話,誰都不該輕易許諾一輩子,那是最不切合實際的事情。
誰說得準未來會發生什麼,自己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你倒是活在當下。”謝南醉點評一句。
“若對未來過於期盼,那麼早在被蹉跎的歲月裡,我就應該成了瘋子。”江岸聲十分坦然。
過去十多年,從天之驕子到被人踐踏淩辱,連王府下人都比不得的卑賤之人。
他隻有這條命可以跟謝南醉賭未來。
謝南醉讚同他的話,江岸聲跟她性格雖然不同。
但所思所想,卻格外相似。
“合作愉快。”她道。
江岸聲溫笑著點頭,“合作愉快。”
虞次安兩人回來時,就瞧見江岸聲和謝南醉坐在銀杏樹下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