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被貶虐文的瘋批當上女帝了!
祈禱儀式繁瑣漫長,謝南醉從宮外回來時,已是深夜。
沐浴更衣,褪去一身繁重的衣物,換上一襲常服的她隻覺得無比輕鬆。
她剛要休息,就聽見女使進殿來報。
“陛下,扶京殿下求見。”
剛坐下的謝南醉聞言蹙了蹙眉,“可有說要見朕做什麼?”
“奴瞧著,扶京殿下帶了些膳食。”女使說話時眼神裡透著曖昧,想必是已經明白了來人的用意。
她能明白,謝南醉當然也明白。
今日過後虞次安自然不適合在居住在宮內,祭天結束之後他便回了紅門坊。
所以扶京今夜過來是自己想來。
不過說起來在宮裡住了有些時日,她還真未見過虞次安那位病弱的弟弟。
如今想來見上一麵也無妨。
“傳他進來吧。”
“是。”
女使退出殿外,沒一會,便見一身著繡竹白衣的男子入殿。
來人與虞次安容貌有七分相似,俊美之餘比之女子還要漂亮精致幾分。
因大病初愈的緣故,臉色略顯蒼白,像個瓷娃娃似得,看上去十分羸弱。
“扶京叩見陛下。”扶京手中提著食盒,下跪叩拜動作卻不含糊。
謝南醉盯著瞧了一會,才開口“平身。”
“謝陛下。”扶京緩緩起身。
不等謝南醉問他,他便將手中食盒打開,朝前呈上給謝南醉瞧。
“想著今日陛下祭天定是勞累萬分,故而讓小廚房準備了份羹湯為陛下送來。”
扶京輕聲說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謝南醉。
這個由頭找的倒是不錯,隻是並不適合扶京的身份。
謝南醉一手抵著額角,滿臉漫不經心,“如今已是深秋,夜裡風霜露重,你身子弱還是不要隨意走動的好,免得讓你兄長擔心。”
聽見兄長二字,扶京仿佛找到了話題,“今夜前來也是為兄長而來,兄長為人重情義,有時卻失了分寸,近日來在宮中屢屢有逾矩之處,還望陛下莫要放在心上。”
他言辭懇切,似乎真是為虞次安說話。
謝南醉聞言,原本敷衍的態度也有所轉變,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他倒是沒白疼你。”
“想必陛下也知曉兄長與我的關係,幼時若不是兄長,我恐怕熬不過那段時光,兄長於我而言是恩人,所以我希望兄長一切都好。”
扶京說著神情有些激動,而後又像是反應過來自己失禮,又低頭垂下。
“陛下恕罪。”
他這副模樣換做是任何人都會覺得他一心為兄長,提及情深處,甚至情緒失控,險些失儀。
除了謝南醉。
她地神情並未發生任何變化,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動一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扶京雖然低垂著頭,卻能夠感受到謝南醉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
他抿了抿唇,等了好半晌沒聽見謝南醉開口說話。
謝南醉不開口,他自然要給自己找台階下。
他佯裝試探抬眸查看謝南醉的臉色,卻又不巧與謝南醉那雙深邃的眼眸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