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被貶虐文的瘋批當上女帝了!
“說不定是他們兩個人打煩了唄,他們倆看起來都沒怎麼打過仗,雖說次安兄他打仗時很厲害,但看起來沒怎麼帶兵過,戴元回他拿下東池都沒費多少功夫,真正打起來的也就國都這一仗,肯定是他打怕了。”
“慎言。”
賈燦蹙眉壓低聲喝道。
目光連忙四周掃望了一下,生怕甄天和這番話被有心之人傳到了不該聽見的人耳中。
被他嗬斥的甄天和撇了撇嘴。
他沒有反駁回去,因為他清楚正是因為賈燦的謹慎,他們才能夠在宋麓舟和盧令泱的手底下逃過一劫,活到現在。
但心裡終歸是有點不爽,他說的也沒錯嘛。
甄天和心裡嘟嘟囔囔的。
倆人很快便來到了殿外。
在侍衛進去通報時候,賈燦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下心情,低聲提醒道“待會兒在陛下麵前謹言慎行,若是說錯話了,那日那老頭的下場你也看見了。”
一說起這事兒,甄天和就打了個寒顫,“你不說還好,陛下看起來不像是那麼狠的人,那日的慘叫聲真的是聽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陛下為人溫和沒什麼架子,可越是如此,你越不能得寸進尺,否則輕而易舉的便會要了你的命。”
這一點賈燦其實在另外一個人身上也曾感受到過,那便是寶台王江岸聲。
江岸聲是溫和中帶了點疏離,平易近人是真,不好真正接近也是真。
謝南醉就不同了。
她的溫和僅僅隻是套在表麵的一層殼子,對待他們這些人時,這層殼子隻是象征性的套上去。
他們若是真因此而沒有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那估計離落得章南那個下場也就不遠了。
侍衛通報完快步走了出來,朝二人行禮,“二位將軍,陛下有請。”
二人互相檢查了一下對方的儀容是否得體,這才進殿。
大殿裡燃了炭火,比外頭暖和不少。
一進來,因為大雪寒風吹得僵硬的兩人都感覺肌肉放鬆了下來。
上首謝南醉坐於桌前,正提筆寫著什麼。
“臣賈燦、臣甄天和,參見陛下。”
二人齊聲行禮。
謝南這才抬眸望向下方,含笑道“愛卿平身。”
“謝陛下。”
二人起身,目光望向上方。
在謝南醉桌邊擺放著一幅如今的三州版圖,其中右州已然合並,謝南醉擬定的國號為承,年號為景。
故而此刻的右州寫上的已不會再是東池、北渡,而是承字。
“不知今日陛下召我等前來所為何事?”
一進殿來,甄天和便已經將賈燦在路上囑咐自己的忘得一乾二淨。
他心裡都惦記著謝南醉,可能要派他們去打南漓的事情,問話時都是格外興奮的語氣。
若不是此刻在謝南醉麵前,賈燦一定會抬手扶額,表示對豬隊友的無語。
謝南醉倒是很喜歡甄天和這般直來直去,這樣也不用繞彎子。
當然用的話還是用賈燦這種心思縝密謹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