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頻文裡苟活的炮灰女配翻身了!
“馬車在哪?大夫呢?”盛儒避開江承徽伸過來的手,冷冷發問。
江承徽抿嘴,舌尖抵著上顎嘖了一聲。
“嘖,彆強!馬車在山下呢,大夫在莊子裡等著了,你身上還有傷,你彆把綰綰摔著了!”
語氣裡還有些嫌棄。
剛看到二人的一瞬間,江承徽隻感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都快成兩血人了。
待走近了,更是被盛儒懷中抱著形象狼狽至極的江莞玖給驚得心驚肉跳的。
胸前都被血給染紅了,身上衣服都破破爛爛的,最主要的是肩膀上還有一個被箭紮穿的洞在汩汩的流著血,這血的顏色還有些不對勁。
正要開口詢問,卻是被盛儒給搶先解答了。
聽完他提著的心也放下來了不少,這才注意到了盛儒抱著江莞玖的手臂上那半臂長的傷口。
傷口的血一直在往外流,盛儒的麵色極其慘白,一看便知他是在強撐著。
聽見盛儒說是文遠成乾的好事,江承徽眼底鋒芒畢現。
屢教不改,當誅。
聽到馬車在山下,盛儒也不勉強,他知道自己也是強弩之末了。
他將江莞玖小心翼翼的交給了江承徽。
江承徽接過昏迷的江莞玖,這才看清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與劍傷。
抿著唇一言不發,眼底溢滿了心疼。
那個自幼時跟在他身邊纏著他要抱抱舉高高的霸道嬌蠻小姑娘,何時傷得這般重過?
盛儒見人被穩穩接住後,整個人眼前一黑便要向後倒去。
江承徽連忙喚來身後跟著的從將軍府調來的府衛上前扶住盛儒。
找到人了,一行人也迅速的下了山。
半路遇到了同樣帶隊離京過來山上搜尋的江承鈺,他的身後還跟著從大理寺調過來幫忙找人身穿官服的衙役。
江承鈺看著自家捧在手心裡疼著的綰綰被傷成這樣,怒而抽劍。
平常那吊兒郎當的笑麵虎的模樣全然不見了,雙目猩紅,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冽。
“誰傷的?!”
“遇到刺客了,我先帶綰綰回去找大夫,你帶人去把文遠成抓了!盛賢弟說綰綰是被他給綁去的。在一間有著掛畫的廂房裡,掛畫後麵應當是有機關,他說裡麵是文遠成的罪證。”
江承徽冷靜的向江承鈺說明情況。
江承鈺雙目猩紅緊咬牙關,看著渾身是血被江承徽抱在懷中的妹妹,她的肩上還有個被紮穿的血窟窿,綰綰當時該多疼啊!
又看著被兩個人攙扶著已經陷入昏迷的盛儒,點頭。
“綰綰交給你了。跟我走!”
江承鈺先將人給護送下山上了馬車,看著他們一路急行回了莊子。
而後便翻身上馬,對著身後將軍府的府衛大喝,又朝著分散在他們隊伍裡的幾個衙役扯出一抹笑,聲音發冷。
“還請幾位官爺隨在下一同去捉拿綁架我妹妹的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