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頻文裡苟活的炮灰女配翻身了!
“走。”江承鈺,麵無表情的起身邁步走入了那間刑房,眼底濃濃的殺意半分不減。
剛進去,一群形容枯槁衣衫破爛的人率先映入江承鈺眼底。
而後映入眼簾的便是滿牆的刑具,每件刑具上麵都有血跡……
眼睛不可置信的睜大,江承鈺一下將劍柄握得極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畜生!”
裡頭的聲音嘈雜,但更多的還是一片哽咽哭泣聲,每個女子身上都是傷痕累累,觸目驚心。
跟著江承鈺一起進來的府衛與衙役們看見這一幕,拳頭都硬了。
禾兒壯著膽子雙目晶亮的來到江承鈺麵前,重新煥發了生機般,噗通一聲重重跪下,指著牆邊已經被打成個豬頭,被捆成個粽子一樣的文遠成,羅列她到這莊子上後她所看見的諸多罪證,如泣如訴,叫人心中怒火不住升騰。
“裡頭……就在裡頭,那個女娃兒早上才被他打斷了氣………”
禾兒淚如雨下,哭訴自己的遭遇,也替那個早上挺不過去的女童哭訴。
“那女娃兒才十歲啊……那個畜生怎麼下的去手啊………”
刑房裡滿牆的刑具,地上跪著的年齡不等的十幾個女人女孩,這場景令在場所有男人都覺刺目不已。
特彆是在這群男人裡頭有女兒的幾個,看見裡頭的幾個女童驚惶的看著他們,眼底有著深深的恐懼。
心疼的情緒纏繞周身,眼眶不自覺的都紅了。
他們代入了一下自己的女兒,隻覺恨不得將罪魁禍首給千刀萬剮了才好!
江承鈺看著麵前眾人沉默良久,忽而輕笑一聲。
轉頭看向身後站著的幾個滿臉震驚的衙役,眼神森寒無比,聲音猶如從地獄發出。
“官爺不將那畜生帶走嗎?小爺真怕自己忍不住剁了那畜生!”
那幾個衙役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聽見這聲音,全部都後脊陣陣發涼。
他們毫不懷疑,這江二公子是真想剁了文遠成。
因為他們也想,但還不至於要剁了文遠成。
“二,二公子慎行。文公子的罪行自有律法裁決。”衙役頭頭還算鎮定。
他一揮手,身邊兩個衙役立即上前抬起牆邊昏迷不醒的人往外走。
“嫌犯既已抓到,那在下先將人押回京。這些人……還得勞煩二公子了。”說著,立馬轉身離開這是非之地。抬著文遠成的兩人立馬跟上,就跟腳底抹了油似的跑的飛快。
江承鈺冷眼瞧著離去的衙役,低低嗤笑一聲。
“真想剁了喂狗……不過我嫌他臟了我的劍。”
回身看著還跪在地上的眾人,將佩劍收起,吩咐身邊人。
“將她們安頓一下。”而後轉身大步離開。
他還得去看看綰綰如何了,不能將時間浪費在這裡。
文遠成,文家。很好,上次打壓了他家的生意還不夠狠,這次便讓文家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