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頻文裡苟活的炮灰女配翻身了!
千鈞一發之際,一隻大手環住了她的腰身,而後沈舒窈便撞入了一個沁滿檀木香氣的胸膛。
額頭被撞得有些疼,可是這個懷抱卻讓沈舒窈覺得安心。
正當她有些心猿意馬之際,頭頂卻是傳來一聲悶哼聲。
江承徽緊緊攬住沈舒窈的後腰,以自身卸去這衝撞過來的大部分力道。不過胸口還是被撞得有些悶疼,麵上血色有一瞬的慘白,不經意從喉間溢出一聲痛哼。
但還是先將沈舒窈扶好坐穩在自己身前。
沈舒窈麵有擔憂之色,在江承徽鬆開禁錮住她腰身的手後,抬頭看著這近在咫尺的神顏,二人麵對麵的姿勢,沈舒窈的心思卻不在這個上麵。
“三公子,沒事吧?”
沈舒窈目光在江承徽麵上逡巡著,語氣擔憂道。
“沒事……”江承徽忍著胸口的悶疼搖頭說著,忽然麵色一變,目光注視著前方,隻來得及向沈舒窈道了句
“得罪。”
而後一手緊緊抓著韁繩立即調轉馬頭向一側避開,一手則是重新攬緊沈舒窈的腰,將她重新箍在寬大的懷中。
沈舒窈也察覺到不對,順著江承徽的視線重新轉頭朝前方看去。驚訝的發現那跑走的瘋馬竟然又跑回來了!
馬兒神色癲狂,從前方朝著這邊奔了過來。
沈舒窈頓時目露驚恐。
因為這瘋馬,是朝著他們衝過來的!
馬蹄聲越來越近,江承徽已然調轉馬頭朝著另一方險而又險的避讓開來。
正當沈舒窈與江承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沒想到那瘋馬竟然又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江承徽麵色一冷,他現在馬上載著人,一切以兩人安全為主,再次險險避過瘋馬的衝撞後,駕馬快速離開。
兩人一馬朝著密林外頭奔去。沒想到那瘋馬竟然也追在後頭要撞他們。
因著是兩人共騎一騎的原因,江承徽騎著的馬兒速度顯然要比後頭追著的瘋馬要慢一些。
兩馬之間的距離在漸漸拉近。
“快追上來了!”兩人姿勢此時很是曖昧,但二人都顧及不了。沈舒窈借著這個姿勢目光越過江承徽的肩頭朝著後麵看了一眼,那瘋馬快要逼近他們了,兩馬間的距離已然不到五十米。
就算接下來避得過,隻怕沒多久就又被追上,他們騎著的馬也會累。
江承徽擰眉,思索間做出一個決定。
“抱緊我!”
江承徽隻說了這麼一句,沈舒窈沒有多問,也顧不得男女大防,立刻雙手雙腳緊緊攀上麵前男人的後背與腰身,頭順勢埋進男人的肩,隻剩屁股還在馬背上,現下整個人可以說全掛在麵前男人的身上了。
要不是後麵瘋馬追的急,這要是被人看見了,沈舒窈的閨譽就沒了。
在瘋馬又一次接近要撞上他們之際,江承徽策馬一個急轉,與這頭瘋馬擦肩而過,利用這製造出來的短暫機會,揮動馬鞭,又朝著密林內跑去。
那瘋馬隻蹭到了前頭馬兒的尾巴毛,而後便與江承徽沈舒窈二人擦肩而過,朝著密林外跑去。
兩馬的距離又被拉開了。
江承徽趁機帶著沈舒窈朝著密林內灌木叢多和樹木密集的地方跑去,想借著這天然的障礙物阻擋下那瘋馬的腳步。
不過用處也不是很大,這些障礙物隻給他們爭取了幾息的喘息時間罷了。
後麵瘋馬追上來的疾速噠噠聲越來越明顯,江承徽都顯出了些許狼狽姿態,
沈舒窈被江承徽護在懷中,後背靠著那寬闊有力的胸膛,呼吸間儘是那濃鬱檀香。她看到了掛在馬側的一個箭筒,裡頭隻裝著幾支箭。
應當是騎的彆人獵完騎回去的馬。
隻是沒有弓,若是有弓,這馬也構不成多大的威脅。
她也察覺到了再這麼被追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們原本是想甩開瘋馬,現下卻反而被逼得越來越深入密林了。
深入密林後,人煙就更為稀少了。
路上出來覓食的一些小動物察覺到了危險,都慌不擇路的逃竄。
而後便是兩馬一前一後相互追逐著又往內處奔去。
前頭的馬上載著兩個人,已經開始疲憊了,後麵的馬卻是馬眼瞪得大大的,眼底通紅,口中還留著乳白色的涎液泡泡,隨著奔跑口中涎液偶爾滴落一兩滴在它跑過的地上。
二人疲於奔命,後頭的馬卻是跟瘋了一樣不要命的死追這他們。
哦,本來就是隻瘋馬。
江承徽駕馬狂奔,忽然間鼻間微動,而後更加賣力揮鞭策馬帶著沈舒窈朝著前方奔去。
又穿過幾棵茂盛林立的樹木,沈舒窈好像聽見了前方傳來了水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