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頻文裡苟活的炮灰女配翻身了!
江承徽由著沈舒窈給他挑石子,他則是將自己裡頭的白色中衣給撕成大塊條狀,疊在一起交與沈舒窈給他做個暫時的包紮。
沈舒窈給他包紮,需要繞到前麵在他胸前打個結。江承徽將外袍脫下,中衣做了紗布,基本報廢,胸口不見天光,白皙堅實的肌肉暴露無遺。
看著沈舒窈給他包紮的動作,整個人宛若一隻魅惑人心又聖潔無瑕的青丘狐仙,朝沈舒窈散發著自身的光芒。
沈舒窈全程都是紅著臉給他包紮傷口的。
她一邊手上包紮著,一邊在心裡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可被美色所誤……
眼睛低垂著,不敢去瞄那勁瘦有力的胸膛,但視線垂下所看的地方,赫然便是被江承徽脫下的外袍遮蓋得若隱若現露出一半的流暢肌理紋路,更惹人垂涎。
就連手上包紮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江承徽好似沒有發現一般,就這麼大剌剌的露著腰部以上的位置,眼神帶著戲謔又好笑的看著麵前欲蓋彌彰的小姑娘。
他湊到她耳邊輕聲逗她,說話時的氣息若有似無的噴灑在沈舒窈的耳廓,惹得她的耳朵連帶著那一片的肌膚都紅了一大片。
“舒窈今日看了承徽的身子,可是要對我負責的。”
話語帶著輕佻,卻不惹人討厭,反而讓人覺得他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沈舒窈包紮的動作停頓下來,她忍不住將耳朵稍稍拉開了些。
有點癢。
江承徽便也放過了她,重新坐正身子。
沈舒窈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江承徽,麵容正色詢問。
“承徽此言,可當真?”語氣認真至極,沈舒窈卻隻覺得她的心跳得厲害。
江承徽唇角依舊帶著笑意,目光灼灼的回視沈舒窈,藏在衣袍下的左手卻是在摩挲著自己手腕的那串紫檀木翡翠珠串上掛著的那個翡翠玉牌。
“當真如何?不當真又如何?”依舊是帶著輕佻的口吻。
沈舒窈沉默下來,思索良久。
江承徽將翡翠玉牌攥緊了些,心沉了沉。
“算了……”
“若是當真了的話,那舒窈一定對承徽你負責到底的!”
正當江承徽要將之揭過之時,沈舒窈卻是開口了。
江承徽要就此揭過的話剛說了兩個字,後麵的頓時就吞入喉間,微挑眉梢,眼尾帶著不易察覺的意外,語氣輕快的問道。
“哦?那舒窈要如何負責?”
語氣間竟帶了點循循善誘的意思。
沈舒窈咬了下自己頰內軟肉,而後又抿了抿嘴唇,想要借這些小動作來緩解一下自己內心的緊張,又咽了咽口水,才緩緩開口。
“那,那自然是,你我兩家結,結……”
聲音越來越小,臉也越來越紅,說話也是磕磕巴巴的不成句子,也不敢再去看麵前人了,整個人突然就扭捏起來了。
這話讓她一個尚在待字閨中的女子說出來,委實是讓她覺得難為情了些。
沈舒窈紅著一張臉低下頭不敢去看江承徽的麵色,是以她沒有看見,江承徽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嘴角不受控製的飄起一抹笑,眼底帶著流光溢彩,目光溫柔的注視著她。
哈,這小姑娘對他有非分之想呢。
正好,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