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是到了黃昏。
店鋪來的人很多,基本上都是購買錢紙蠟燭,還有一些紙紮物,甚至是壽衣等。
何應求雖然忙,卻也沒有打擾方羽。
張子陵甚至還能偷閒,洗一些水果送過來。
下午四點多,方羽到了後院,手掌一翻,祭出飛劍。
張子陵見到方羽指揮飛劍在院子中亂飛,輕笑一聲,抓起身前的紙紮童子,取出符文竹筒,一道靈符從竹筒中飛出,落在紙紮童子身後。
紙紮童子通體光霞閃爍,瞬間活了過來,隻不過肌膚雪白,臉色木然,留著長辮子,從雜物房撲了出來。
“來得好!”
方羽伸手衝著紙紮童子一點,飛劍周身劍氣漲至兩尺,瞬間直奔紙紮童子斬來。
張子陵控製童子閃躲,飛劍斬空。
童子在張子陵指揮下,十分靈活,方羽控製了幾次,都無法斬中,額頭上都浸出細密的汗珠。
用法力操控,本來就已經十分困難,想要斬中敵人就不簡單了。
這是需要練習的,而且是要多多練習,比起練習射擊,還要困難不少。
特彆是張子陵操控的童子,如同鬼魅一般,腳不沾地,在半空之中閃躲。
一炷香時間過後,飛劍周身的劍氣消散,飛回方羽掌心,他滿頭大汗坐下,揮了揮手,道“法力耗儘,飛劍操控,太難了。”
“所以啊,法器是要多多練習的,隻有熟能生巧,才能在戰鬥中發揮最大的優勢,甚至有時候能夠反敗為勝。”
張子陵抬手一抓,紙紮童子飛入雜物房,背後符文閃爍,失去光芒,恢複原本的樣子。
方羽喝了口水,看著雜物房紮紙牛的張子陵,頗為羨慕說道“張道長,你有什麼不會的?我感覺你除了生孩子,什麼都會。”
張子陵尷尬一笑“在乾元觀之中,很多事情都是我們自己做的,不過下山之後,會的更多了。”
說到這裡,他放下手中的紙張,繼續道“我們下山後,不僅僅要消滅作亂的邪祟,遇到那些威脅到大夏國土的櫻花國士兵也要對付。
他們也有一些術士,忍者,等超凡存在。
甚至還把櫻花國的一些邪祟帶到了這裡,製造成靈體武器,大肆屠殺。
我有不少師兄弟就死在這些術士手裡,而且櫻花國的武器也比我們先進。”
“總有一天,我們能夠把他們全部趕出去,隻不過還要等一些年。
我們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也問心無愧。
普通人有普通人之間的戰鬥,而我們也有我們的戰鬥。”
方羽安慰張子陵。
他也就比自己大一兩歲而已,經曆的事情太多。
張子陵抬頭,看了一眼方羽,點了點頭。
主街上的店鋪就大部分都開了,張傾玉和陳繼國在大街上逛著,阿彪緊緊跟在旁邊,低聲說道“結界消失,我就已經傳信回大帥府了,大師肯定會帶兵支援我們。
這裡有僵屍,附近肯定也有,一定要抓些回去。”
“少爺,少爺我同你說話呢,你在看什麼?”
阿彪見到陳繼國沒有反應,往前看去,隻見兩位美麗少女出現在前方不遠處,陳繼國的眼睛都看呆了。
張傾玉咬了咬牙,有些幽怨的看著自己未婚夫。
“阿彪,先送傾玉回張府,我等會就回來。”
陳繼國收回目光,看著阿彪,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