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的天階之星河寂寥!
羽瓏的行宮離皇宮有些距離,他不太喜歡住在皇宮裡,婚後他一直和夕錦月住在自己的行宮。
“這裡和我上次來的時候不太一樣,多了許多裝飾嘛,上次來的時候還是你把諾恩拐來的那次呢!”阿那走進行宮不停地打趣,她指了幾處新加的裝飾。
“我老婆說行宮裡太單調了,所以加了些裝飾,她喜歡。”羽瓏一臉寵溺,拉著夕錦月的手。
“這是夕花會圖案啊!這是我設計的!”小狸鼠突然開心的喊起來。
“是啊,你設立的節日都被沿用了,你弟弟做了件大好事呢!”羽瓏說道。
小狸鼠猛地回頭看羽瓏,“好奇怪啊,海努為什麼是中心區第一美男?誰評的?他們都瞎了嗎?很明顯你比海努帥啊!”
羽瓏雖然比海努歲數大好多,但是他確實保養得不錯,論風度氣質確實比海努略高一籌,這是大家公認的,隻是海努不承認罷了。
“還好海努回諾克斯了,不然要是給他聽到了,免不得一頓叨叨。”阿那笑道。
“讓我看看!”夕錦月側過身盯著羽瓏的臉看了又看。
“你啊,隻有在你老婆麵前柔情得很,誰能看到你溫柔的樣子?”阿那歪歪嘴,她很懂。
夕錦月看著羽瓏的笑臉頓時笑開了花,“還真是呢,我老公最帥了!”
小狸鼠呲牙咧嘴的打了個冷顫趕緊把頭回過去,“肉麻……”
“你們兩個感情真好啊,有什麼秘訣不?是不是時常被老婆打,被打聽話了?”阿那從下了塔開始就一直想著怎麼揶揄他們兩個。
“我哪有打他,我對他可好了,對吧!”夕錦月對羽瓏瞪眼。
“對,我老婆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羽瓏趕緊表衷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逼的,夕錦月有沒有扭他的背?
中午的餐會還有兩位大臣一起參加,他們坐在小狸鼠身邊不停地問東問西,小狸鼠也一一作答,他一直端著族長的架子,羽瓏一直看著他,覺得小狸鼠很有趣。
侍從進來送餐的時候翎瀟走進來給羽瓏行禮問安。
羽瓏愣了一下,頭上出現了一個大問號,“你是……?”
翎瀟歎了口氣耷拉著腦袋,“哎,爸,我是翎瀟,你兒子,就兩個月沒見,你又把我忘了?”
羽瓏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就說嘛怎麼這麼眼熟!坐下一起吃吧!正好你小姑也在!”
“爸……依斯阿那大人要稱呼女王陛下,而且她也不是小姑,是小嬸……”翎瀟搖搖頭,坐到阿那身邊的位置。
阿那嘴裡吃著東西差點噴出來,“翎瀟……索倫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原來是真的,你爸真是一點都不關心你。”
“哎!我爸眼裡隻有我媽,什麼時候能看見我?”翎瀟一副見慣的樣子,不停地搖頭。
“翎瀟,你都這麼大了,你爹和你娘怎麼還能這麼膩呢,搞不懂啊!”阿那歪著身子跟翎瀟說悄悄話。
“我也搞不懂啊,你彆看我爸在外麵一副萬年雕像的樣子,一回來就變史萊姆了,我媽打個哈氣他都能緊張一下,我覺得他這裡指定是有點問題。”翎瀟眯著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覺得羽瓏的腦子有點問題。
阿那又噗嗤一笑,“要不要我跟你說說你出生之前的事?”
“什麼事?”翎瀟兩眼放光。
接著阿那用手擋著嘴,很小聲地劈裡啪啦說了一通,惹得翎瀟捂著嘴前俯後仰的。
“沒想到吧?你爸當時被你媽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哈哈哈哈哈!”阿那忍不住嘲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
翎瀟也憋不住笑,突然看見羽瓏正怒視他。
“咳咳……”翎瀟馬上收起笑臉,端正坐姿,趕緊吃起來。
阿那撇了一眼羽瓏,又對翎瀟說,“喂,翎瀟,你想不想跟你哥一起做事?”
翎瀟愣了一下,“我哥……”他又看了一眼羽瓏,羽瓏正在喂夕錦月吃東西,“你說的是諾恩?”
阿那點點頭,“嗯,議會在諾克斯那邊有一個合作項目,需要派人去,你要是想去的話可以和諾恩一起共事啊,省得在你爹麵前做扮空氣嘛,就當出去玩玩唄,我的幾個孩子也在那邊,你們都是年輕人,肯定處得來。”
翎瀟慢慢揚起嘴角,好像這個建議也不錯,他微微點點頭,小心翼翼又望了羽瓏一眼。
“媽媽!”小狸鼠呼喚阿那。
“嗯?寶貝怎麼啦?”阿那回應。
“他們問我天界碑是乾什麼用的,你知道嗎?我忘了。”小狸鼠大聲問道。
“噢,天界碑啊,那是卡魯格的東西,就立在以賽城的中間,是圓形的跟個大餅子似的,有很多功能的,比如傳送啊聚合能量什麼的,你以前在那邊沒用過嗎?”阿那問道。
“沒用過,我都忘了天界碑長什麼樣子了。”小狸鼠搖搖頭。
“下次媽媽帶你去看!”阿那抬了抬下巴,難道這次是帶小狸鼠出來旅遊的?
小狸鼠身邊的大臣趕緊把對話的內容記下來,好像是什麼重要的史料,他們很認真。
小狸鼠端著架子很有族長的派頭,但是他顧不上吃東西了,阿那見了給後麵的德寶使了個眼色,讓德寶給小狸鼠喂飯。
飯後那兩個大臣還是追著小狸鼠問東問西的,小狸鼠也不嫌煩,繼續回答他們的問題,翎瀟坐在旁邊旁聽,也是津津有味的。
羽瓏有話要跟阿那說,便帶著阿那去書房,夕錦月也一起去了。
在書房裡坐下,侍從為阿那斟茶,阿那剛才吃得很飽,羽瓏行宮裡的飯食也不錯呢。
“你也看到了,弗伽諾耶現在是我的孩子,不過呢,我想讓他贖罪,順便幫幫他。”阿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昨天第一區傳來的消息我也看了,這也是意料中事,不過……”羽瓏欲言又止。
“既然是有辦法的,我想試一試,最多就是要去問問依西塔亞斯到底是個什麼辦法,她能做的沒理由我不能做……好歹他現在是我的孩子,我也不能不負責吧。”阿那微笑,想必羽瓏也是知道這件事有多危險,弄不好會搭上自己的命。
“我關心的倒也不是弗伽諾耶現世會帶來什麼麻煩,他應該也告訴你了,天階號的事情不是他做的,對吧?”羽瓏盯著阿那的眼睛。
“本來我也想來問問你,想著怎麼開口,他說是切瑟的人乾的,天階號的事故有兩次,這兩次事故的線索錯綜複雜,我已經理不清了。”阿那微微搖頭。
羽瓏深吸一口氣,“第二次事故和我們這邊的反叛軍有關係,後來我們抓到的人也吐出了些話,確實跟切瑟有關係,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派人暗中調查。”
“查出什麼了?”阿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