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法反噬會不會影響到我們”李川問。
“你們跟在我身後,當然不會。”溫故應回答。
聽了溫故應的話,李川與童落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快走幾步,跟緊了上去。公二與旁三也快速擠到了前麵去。
李川忍不住說“這古越門也太慘了。”
公二也說“是啊,不知道飛升的那位仙人,知道後會有什麼想法。”
童落參與了討論說“肯定會給古越門報仇的吧”
公二看向溫故應,求證道“肯定會吧”
“不好說。”溫故應回答。
“為什麼”公二有些不解,說“成為仙人後,就可以完全拋開過去宗門弟子的身份嗎”
“他剛飛升上界的時候,估計沒有餘力去管下界的事,所以那散修才會如此做。但到如今,已經兩千年過去了,這期間,古越門的掌門長老一定想辦法向上界遞過消息”溫故應邊走邊說,“要麼他完全不在意宗門,要麼便是他在上界,也出了什麼事。”
“飛升不是終點,仙人也並非萬世不朽。”溫故應委婉地說道“這兩千多年裡,過去古越門飛升的仙人裡,隻要有一位現身,古越門也不會落到如此的境地。”
聽了溫故應的話,李川幾人都沉默了下來。
走到石林深處後,光線暗了下來。溫故應突然停了下來,他伸出手,示意李川幾人也停下。
他說“前麵便是靈脈的泉眼了。”
李川聞言,往前看去,但視野中隻有高低深淺的怪石。
“這個方向。”溫故應往一邊的天空指了指。
李川有些疑惑地抬頭看去,似乎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光影,他調整了一下角度後,終於看清了。
是一塊倒懸而下的宏偉玉碑,宛如巨人一般俯視著眾生。玉碑的紋理間星光閃爍,還有許多已經難以辨彆的文字。
“果然如此。”溫故應說,他沒有賣關子,立刻解釋道“那魔頭被封印在了玉碑中,他不被玉碑完全同化,不斷抽取靈脈中的靈力,但這隻是飲鴆止渴。靈力乾涸後,隻能驅使那齧鼠獸,找些小妖來,騙人上山。”
他看了一眼童落說“他們沒有立刻殺你,不是覺得你有背景,恐怕是因為你們的肉身有融合他神魂的一絲可能。那把玉尺,不是用來測天賦根骨的,而是用來測肉身的。”
溫故應轉過身,看向玉碑說“劉前輩,我說得對嗎”
溫故應剛說完,李川就看到玉碑的紋路開始扭動起來,逐漸出現了一張巨大而又殘缺的人臉來。
“你知道莪是誰”嘶啞刺耳的聲音從玉碑中傳了出來。
溫故應說“此處是古越門靈脈的泉眼,玉碑更是鎮派之寶。能動用此處陣法禁製,並驅使玉碑的人,隻有古越門的掌門。而能讓他恨到這個地步,犧牲宗門根本去封印的人,也隻有你了,散修劉不同,劉前輩。”
“你又是誰”人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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