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也覺得這個提議極好。
說著說著,便又談到了蔣鬆。溫故應問李川“他弟弟,用禁術用出了岔子了吧”
李川想著他答應了蔣鬆,便沒有開口。
溫故應沒逼他,而是說“蔣鬆在青宗十分被看重,所以他用禁術,不算什麼事,他弟弟就不同了。”
“原來如此。”李川說。
第二天的時候,李川便找常瀟要了間果林裡的小木屋,約定好每日讓人來送兩次飯。等溫故應布好禁製後,他便一個人呆在木屋裡,研究著天音壺。
輕輕擦響,婉轉柔順的聲音響起後,李川便完全靜了下來。他閉上了眼睛,慢慢地感悟著,心神全然地沉入了輕柔的聲音中。
隨著聲音一聲聲向外擴展,他感覺到他的心神也跟著延伸了出去,他能感覺到林間的風,灑落的陽光,還有醇美的果香。
他還感覺到了他與天音壺間的聯係。他多用天一壺一次,這份聯係便似乎凝實一分。
婉轉柔順的聲音連接不斷地在林間響起,引開了許多鳥兒的駐足。直到三日後,聲音才停了下來,李川睜開眼睛,手中天音壺的光也黯淡下去。
李川感覺到,雖然他目前無法自如地驅使天音壺,但他們之間的聯接更加緊密了。
他把天音壺收好,然後走出了木屋,看到了圓月掛在樹梢上,還有一個人站在樹邊上。
咕咕咕。
貓頭鷹的叫聲響了起來。
李川握緊了天音壺,警惕地看著那人,直到那人轉過身,開口說“李先生,你出來了。”
原來是常瀟,李川鬆了口氣,走過去說“常公子,你怎麼在這裡”
常瀟回答“我聽到天音壺的聲音,覺得心特彆靜,便時時過來坐一坐。”
他說“蔣修士傍晚時分就到了,他說,明天天亮後,便會為我探尋血脈。”
沒等李川出聲,他又說“不管結果是什麼,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世,總歸是好事。是吧”
“是的吧。”李川附和,他看到了常瀟有些茫然的眼神,於是問說“你有心事”
“沒有,”常瀟下意識否決,然後又說“昨天鄒叔來了莊子上,他是帶父親的口信來的,父親說,讓我安心呆在莊子裡,玖姑的事他會處理,呆的煩了,就到處走走,給他帶句話就行。”
“你們父子之間交流,都要靠人傳話嗎”李川問。
“這倒不是,”常瀟否認了,說“父親其實一直不太住府裡,而是在軍營,我之前得了瘋病,現在雖說好了,但也不好一直去找他。”
“所以你想怎麼樣呢”李川問。
常瀟說“我一直知道,我是父親的義子,從來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父親親授我武藝,出征時也經常將我帶在身邊,我真想要什麼,就憑莪的武藝見識,難道不能靠軍功掙回來父親最開始,也不過是個千戶。”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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