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王妃帶著三個崽崽殺回來了!
冷劍前腳離開,江慕白後腳就不慌不忙的搖著扇子進了門。
“大熱天的,火氣這麼重乾什麼?”
君墨衍冷睨他一眼,渾身上下連頭發絲兒都透著嫌棄。
“你怎麼還沒走?”
“酒還沒拿到呢,我走哪去。”
君墨衍翻了個白眼,滑著輪椅去到棋盤前,從棋蔞中捏了一枚白子落到棋盤上。
江慕白坐到對麵,拿了枚黑子與他對弈起來。
“話說,你就不擔心昨日廷尉的事,會讓三個孩子對你生了嫌隙?他們流落在外多年,不用想也知道經曆了多少艱幸坎坷,跟沐寧的母子感情也必然深厚非凡。你雖有你的顧慮和打算,但孩子們未必理解和體諒。”
君墨衍漫不經心的在棋盤上落上一枚白子,“你輸了。”
“這麼快?我才走了一步……”
“從你坐下來的那一刻,你就已經輸了。”
江慕白往棋盤上一看,棋盤的白子如盤旋的白龍,將黑子團團包圍,離絞殺隻在一步之遙。
“我丟,你這是故意挖坑等我跳啊。”
君墨衍慢條斯理的將黑子一粒一粒的撿起,“自己蠢,就不要怪彆人手下不留情。”
江慕白將手裡還沒來得及下的黑子丟回棋蔞,“我又沒惹你,乾嘛拿我撒氣?”
“哦,看你不順眼,不服我們可以再戰一盤。”
“……”
江慕白擺擺手,“算了,不來了,反正是下不過你,我才不自取其辱,我又不是冷劍那樣的傻蛋……”
正說著,書房外忽然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主子,冷月有事稟報。”
看著君墨衍置若罔聞一臉冰霜的模樣,江慕白笑了。
“冷月好歹也跟在你身邊服侍了你十來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麼大熱的天,還是讓人進來說話吧。”
說完,便自作主張的朝著外麵喊了聲進。
冷月很快進入書房,她先看了眼背對她坐在輪椅上的君墨衍,然後看向對麵的江慕白,喚了聲江公子,之後雙膝一彎,撲通跪到了地上。
江慕白“唰”的將折扇甩開,臉上故意露著詫異,“小月月這是怎麼了?行這麼大的禮?”
冷月低垂著頭,“主子,屬下擅做主張的確有錯,屬下心甘情願認罰,隻是那三個孩子來曆不明,還請主子切勿以身試險。”
“說完了?”
君墨衍將最後一枚黑子收回棋蔞,冷玉般的臉上自始自終看不出情緒。
冷月抬起頭,眼神裡有擔憂,也有委屈和不甘。
“主子,屬下又仔細回想了下,當初絕對沒有看走眼,她沐寧的的確確是喝下了落胎藥,她根本就不可能生下主子的子嗣!”
“你的意思是,我們三個是小騙子嘍?”
沐言禮三個不知何時來了書房門外,聽到書房裡冷月說的話,當即就闖了進來。
沐言璽更是直接走到輪椅前,踮起腳尖,將自己的臉湊到君墨衍的臉旁。
“大姐,你看清楚了,就我這長相,還有這雙眼睛,你能找得出第二個比我更像我爹的孩子嗎?”
冷月看著沐言璽,“敢問小公子,沐姑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是如何獨自生下你們,帶著你們離開鳳京城的?你們身上的毒又是如何解的?”
想套他的話,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