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雀大力搖扇子“憑什麼啊我不能受一點苦,也不用四大皆空,我每日開心得很,沒什麼看不透的事情。”
我看了他一眼,實在沒忍住搶走了他的扇子,準備往自己袖口塞“扇子不錯,送我罷。”
延雀不允,說廢了好大功夫才討要來的,讓我還他。
我側擋開。
司命在一旁老神在在地無視我和延雀,隻摸著胡子問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丹璀說是吟無留下印記,是否有什麼特殊意義,難道那死魂海還沒穩定下來
我低頭看扇子,手指一點把它變成了個沉甸甸的金扇子,好笑搖頭“與此無關,他怕我忘記他罷了。”
我過去或許確實有些許魔怔,乍見招財讓我心緒不定,也弄不清吟無是厭倦了要拋下一切重活一次,還是有其他什麼事要做。他也從未告訴我,他或許並不會死,也未曾開口讓我等他或讓我找他,我弄不明白他。
可他卻留了一處幻境,留了幾抹殘念在內,一直循壞,等著我到來。
他不告訴我,若不是我心煩意亂,想下凡曆劫,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而他那幾抹殘念也永不得解脫。
我沒忍住咬了咬牙,起身準備去找丹璀。
司命在一旁震驚地看了我好一會兒,見我要走還沒反應過來,快速地眨了兩下眼睛。
延雀隻關注他的扇子,我把變成金子的扇子扔還給他,離開了司命殿。
臨走前,還聽見延雀大喊大叫著怨我把他的扇子變成了金子。
我沒再理他,用了移形換影術,到了丹璀麵前。
我在大殿裡見到丹璀,張嘴便問“你知道怎麼回事”
埋頭在桌上的丹璀抬頭看我一眼,平靜地和我打招呼“回來了”
我手撐在他桌上“我在想,他若留了一抹身為溫稟的殘念,在永遠不會結束的過去,那是否也把他本身的記憶放在哪兒了。”
誰知道吟無活了多少年,他若把自己本身的記憶困在某處,等我去找,他會反複經曆多少次他那漫長的一生
我實在不懂他在做什麼,自討苦吃,還不如直接命令我,告訴我他會重生,讓我找到他,讓我不論用任何辦法也一定要讓他再與我在一起。
那我怎麼也會試一試。
丹璀愣了下“啊你此番去到三百年前,見到他留在那兒的殘念了”
我搖頭“不是三百年前,他構造了個那時的幻境,把阿倫的殘念困在那裡,等我去。”
丹璀眯了下眼睛,提醒我“那誰不也跟你一起去了。”
我頓了頓,才反應了過來“是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我去看看。”
我話音才落,丹璀笑了聲,我腦袋旁便傳來一封用靈力幻化傳來的紙張。
我當音魃又因招財回去這事來向我訴苦。如今無暇顧忌她,更何況待會兒便要去修羅界,能見到她,便直接抓過紙,準備往自己袖口一塞。
沒想到手才碰到紙,這紙卻自行在我眼前打開。
速來,我現在恢複了一些記憶,記起我為溫稟時那些經曆,心痛到喘不上氣,非常可憐,當令人聞之傷心,見之落淚,你不來見我
“”我沉默地盯著這行字看了會兒。
丹璀好奇看我“何人傳信給你”他說著還準備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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