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嬌媚娘娘主動親了暴君前夫!
彆說,小丫頭這狡黠奸滑的小模樣,他還真就喜歡看。
顧定方心中輕歎,捧著辛怡的小臉視如珍寶般,情難自禁地又吻了下去。
隻這一次,他吻的極其輕柔,輕輕含住她的唇瓣,細細的輾轉、廝磨,直到辛怡的呼吸再次變得灼熱,意亂情迷中主動迎接他時,他才繼續深入。
辛怡淹沒在顧定方滿是愛意的吻裡,輕顫著承受他的熱情,早就不知道今昔何昔了。
恍惚間,她隻覺得周圍一切都靜止了,仿佛連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隻有體內的熱血在沸騰,叫囂著她的渴望。
就在她的渴求達到巔峰之時,忽然身上一涼,顧定方起身離開了。
“娘子身上有毒,情緒不宜激動,今晚就到這裡吧。”顧定方說著,真就躺回去,閉眼假寐了起來。小丫頭,跟本座鬥,你還差著些火侯。
我我我……,顧定方你大爺!
辛怡又羞又憤,欲苦無淚地扯過被子蒙住了頭。
她可算是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引火燒身,什麼叫樂極生悲,什麼叫興儘悲來?
誰讓她前麵三番兩次提醒人家,自己體內有殘毒,這下好了,顧定方那賤人正好借題發揮,把本屬於他一個人的煎熬,成功變成了兩個人的痛苦。
接下來的幾天,顧定方好像真就變成了閒人一個,每天都窩在怡心院裡,看看書,下下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倒是辛怡,因為不放心母親的病情,見天國公府與侯府之間來回得跑,成了個名副其實的忙人。
“張神醫,熙熙身上的毒就不能再想想彆的法子,必須得等到三個月?”每次張民升來,顧定方都不忘了問同一個問題,
“還請世子恕罪,實在是那佛串之毒太過霸道,而老朽又醫術有限,愛莫能助。”
而每次,張民升都捋著花白的胡子,無比真誠地幫著將謊撒得滴水不漏,
“世子彆看世子夫人眼下表麵看著安然無恙,一旦真行房後,後果不堪設想,為了子嗣大事,還請世子務必謹遵醫囑。”
每次辛怡躲在外麵,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對於張民升如此遵守契約精神,幫她隱瞞病情,她都哭笑不得,不知是該感謝呢,還是該感謝呢。
她之所以糾結,主要是顧定方這個混蛋,好像是忽然找到了懲罰她的法子,明知道不能成事,仍每晚每晚纏著她折騰,總之就是,他自己不能痛快,他也要辛怡跟著煎熬。
可以說辛怡這幾天過得,真真是度日如年,欲求不滿。
有時候掉過頭來想想,辛怡自己也覺得奇怪,前世在房事上,都是顧定方硬逼著她,她才勉為其難接受的。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顧定方隻是摟摟抱抱,親親啄啄,結果她就很是受用,心裡焦渴得不行。甚至有時候顧定方一個眼神看過來,她都能小鹿亂撞地心慌半天。
怎麼多活了一世,反倒變得更沒出息了呢。
“不行,自己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得想法子反擊回去才好。”三個月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可不要日日煎熬著過。
辛怡想著,隨手接過蓮心端來的藥碗。本想像平時一樣一飲而儘,結果一口下去,差點沒把她給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