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之王座!
葛登微笑著走進家‘門’,迎接他的卻是莫根揚起的拳頭,葛登連忙架住他的手“你被鬼上身了吧,怎麼隨便‘亂’打人?”
莫根的眼睛都紅了“你才鬼上身了呢,要不是你搗鬼,朵蘭怎麼會變成這樣?”
薇兒在葛登身後探出頭來,緊張地道“朵蘭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芬特仔細檢查過朵蘭的身體以後,對隨立在旁邊的洛萊塔道“肯定不是什麼鬼上身,我看應該是昨夜受了風寒驚嚇,好好調理一下就好了。。更多訪問:щшШshuhāhā。”正說著,朵蘭突然睜圓了雙眼,張口吐出一口綠‘色’的汙血。
在場所有人都嚇壞了,芬特也有些慌了神“怎麼是綠‘色’的?這個情況我就不了解了,你們去請納木納院長來吧。”
薇兒吃驚道“那個猥瑣老頭?他會看病嗎?”
“當然,納木納院長可是真正的大師,三教九流、五‘花’八‘門’,沒有他不會的。”
芬特親自去請納木納,莫根卻揪著葛登不放“你說,朵蘭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你的錯?你明明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卻什麼也不對我們說,你把我們當作‘誘’餌當作棋子,就是不把我們當朋友。你知道朵蘭被關在那間屋子裡的時候有多麼害怕嗎?我親眼看見她全身不停地在顫抖。”
朵蘭還是神誌不清的樣子,間或吐出幾口綠血。看見多洛惡狠狠地盯著自己,葛登歎口氣道“好吧,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以後我會把所有掌握到的情況都提前向你們說清楚,大家一起討論吧。”
洛萊塔也歎口氣“其實我們一直忽略了,朵蘭還是個這麼小的孩子,這麼東奔西跑擔驚受怕的,也太難為她了。”
薇兒握著朵蘭的手,入手冰涼,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她靜靜地看著朵蘭的臉,看著她沉沉睡去的臉,仿佛看到了沙洲上那個執著的拉住自己‘褲’管的小‘女’孩。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幫朵蘭捋清額前的‘亂’發,順便擦去她頰上淌下的汗水。
納木納被芬特拽過來的時候,臉上通紅一片,‘胸’前背後都有幾個深深的鞋印。他看起來還沉浸在藝術的氛圍裡不可自拔,滿臉的悻悻然,突然眼睛一亮“薇兒,幾天不見又變漂亮了哦。啊,為什麼你的神情儘顯憂傷,為什麼你的眼角噙著淚水,難道是你也象我思念你一般在思念著我,噢。”
一柄雪亮的長劍頂住他的咽喉“你再多說半句廢話,我的劍就刺進去了,明白嗎?”納木納艱難地點了點頭。
納木納坐在‘床’前,左瞧瞧,右瞧瞧“芬特叫我來給人看病,這哪有病人啊?你們不是忽悠我的吧?我還有好多大事要處理呢。”
薇兒強忍住氣“納木納大師,剛才我的態度粗暴了一點,對不起,不過朵蘭自從回來以後一直昏‘迷’著,還不停地吐血,請你出手救救她。”
納木納翻了翻白眼“哼,你們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用得到我了就好言相求,用不著了就把我往死裡打,都不是好東西,哼哼。吐血?什麼樣的?是不是綠‘色’的?”
幾個人都是麵‘露’驚喜“是啊,是綠‘色’的血,你怎麼知道的?”
“廢話,這孩子原來一身的光明體質,還帶了一點光明神力,這幾天不知道上哪又‘弄’了一點自然神力回來。神力啊,不是糖豆,可以隨便‘亂’吃的,一般人得到一點點就受用終生了,她居然‘弄’了兩點點,那還不撐著了?”
“本來她的光明屬‘性’比較強,光明神力壓住了自然神力,隻要‘花’一點時間,很有可能把這點自然神力消化吸收了。可是,從昨天晚上開始,維斯蘭和光明神界的聯係被切斷了。我和光明神不是很要好,也懶得管它,可是這孩子感應不到光明神力的話,馬上自然的力量就反攻倒算了。現在她的身體就好象光明和自然的戰場,目前應該是自然力量占了上風,所以才會吐綠血。這個根本就不是病,哪來的病人呢?”
為了證明自己的判斷,納木納屈指在朵蘭額頭上綠底金邊的圈圈裡彈了一下,朵蘭啊的一聲張開眼來,眼睛裡恢複了清明。她四處看了看,疑‘惑’道“怎麼了?我怎麼躺在‘床’上?你們怎麼都這麼看著我?”
多洛抱著朵蘭的手又笑又叫,莫根和薇兒也是笑著流下淚水,葛登卻問道“現在隻是暫時的吧?要怎麼能徹底根治呢?”
“據我觀察,目前隻有維斯蘭有這樣的異常,隻要離開維斯蘭,進入到能感應到光明神力的地方,估計她馬上就能痊愈。”
葛登和薇兒對望一眼,都緩緩搖頭。他們已經是被帝國驅逐出境的人了,再離開維斯蘭的話,真不知道還能去什麼地方。
納木納‘摸’了‘摸’白胡子,似乎要表現出幾分高深莫測,可是臉上的傷痕卻顯得分外滑稽。他繼續道“除了這個方法,就隻能先把自然神力封印起來,等這段異常的時間過去了,重新獲得光明神力以後再解封。”
“封印?”一直沒出聲的溫克特跑了出來“這個可是神力啊,大師你確定能夠封印得了嗎?”
“我當然是沒這個本事了,”納木納老神在在地搖著頭,他指向身邊的芬特“不過呢,這裡就有個封印高手啊,當年北荒的三手魔猿就是她封印的呢。”
麵對一屋子的期待眼神。芬特伸手挽了挽頭發,笑道“好吧,不過你們需要幫我搞到封印的材料才行。”
洛萊塔問道“這個材料,很難搞?”
“要看封印的強度了,一般的材料我都有,不需要你們‘操’心,可是要封印神力的話,我需要三滴幼龍的眼淚。”
幼龍的眼淚?葛登眼珠轉了轉,問道“芬特老師,你的外孫‘女’‘挺’可愛的,什麼時候再過來玩啊?”
芬特深深望了葛登一眼“打我的小奧妮的主意呢?”她想了想,笑眯眯地道“我可以帶她來,不過你們不準打她嚇她欺負她,隻準給她講故事,如果能哄到她掉眼淚,我就可以開始為小朵蘭封印了。”
幾人麵麵相覷,怎麼感覺這頭老龍是在給外孫‘女’找免費講故事的人呢,大家都同情地望向葛登,葛登皺了皺眉。
“不好,不要聽。”黑龍公主使勁地搖著頭,還用雙手把耳朵堵起來。此刻的她是一個‘肉’嘟嘟的人類小‘女’孩形象,還在頭上左右兩側各紮了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看上去非常可愛。
莫根一臉的狼狽,他絞儘腦汁地想了個個故事,自認為已經是突破自我超常發揮了,可他講得坑坑哇哇的,很快就被小黑龍給否決了。他抓了抓頭皮,求助地看著葛登。
葛登清了清喉嚨“從前,有一個王後生了個‘女’兒,這個‘女’孩的皮膚白得像雪一般,雙頰紅得有如蘋果,頭發烏黑柔順,因此,國王和王後就把她取名為。”
“白雪公主,”小黑龍歡快地叫起來“聽過了,換一個。”
葛登連續換了睡美人、灰姑娘等等故事,可都是剛開了個頭就被小黑龍叫破了劇情的發展,後來他一橫心講起了‘精’衛填海、誇父追日的故事,可小黑龍還是搖著頭說“聽過了,換一個。”
薇兒拉過多洛來“這個小男孩。”小黑龍拍著手道“我認得他,他是我的守護騎士。”
薇兒點了點頭,繼續道“他和他的姐姐,來自東邊沙漠裡的雙鷹城。”她開始慢慢講述朵蘭父母的故事,朵蘭在風澤傭兵團的故事,朵蘭這一年多來所經曆的大大小小的事。雖然薇兒的口才也不是太好,可是這些事基本都是她親眼所見,講出來也是娓娓動人,就連在一邊始終微笑著的芬特也被打動了。
最後,薇兒問道“他的姐姐現在就躺在‘床’上,昏‘迷’著,痛苦著,你就不願意流下幾滴眼淚,幫她解除痛苦嗎?”
奧妮帶著哭腔道“我願意啊,可是我就是哭不出來,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