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慕總盯上,她插翅難逃!
晏清洛環顧四周,裝作不經意間問林牧新,“誒,怎麼沒看到慕晚?”
林牧新並沒有多想,老老實實的答道,“他不是一直都不上體育課嗎?”
看著晏清洛一臉不知所雲,無奈的笑了笑,又耐心解釋道,“你又忘了吧,他有先天性心臟病,醫院開證明不能劇烈運動,所以他不用上體育課。”
“哦。”晏清洛表麵冷靜,內心咯噔了一下,原來是個病秧子,先天性心臟病,不僅不能劇烈運動,而且也不能受刺激。
這個盛梓蕎果然沒安好心,讓她去追求慕晚,哪裡是為了贏這個小小的賭約,分明是想要她的命,要慕晚的命。
以晏清洛以前莽撞粗暴的作風,慕晚沾上她,保不齊哪天先天性心臟病發作,不死也廢了。
以慕氏財閥狠厲殘暴的作風,慕家二公子被她搞出個三長兩短,她晏清洛不死也廢了。
晏清洛瞳孔不由得縮緊,眼神晦暗的看了盛梓蕎一眼,哼,小丫頭心挺狠啊。
這場賭約,她如果不能將慕晚追到手,那也絕對不能讓盛梓蕎把林牧新追到手,這樣最終還能打成平手。
晏清洛嗷嗷一波分析,最終鎖定關鍵人物,林牧新。
“林牧新,我不太會,你教教我。”晏清洛在組織中學了不少偽裝術,在勾引男人方麵,雖然沒機會實戰過,但理論知識還是很紮實的。
裝無知,裝懵懂,裝清純,讓男人覺得沒有他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林牧新果然很受用,做了一個發球的動作,身姿優雅,氣質出塵。
扭頭看著晏清洛柔聲道,“看清楚了嗎,還需要再來一遍嗎?”
“不用,這樣我根本學不會,不如你手把手教我,好不好?”
說話間,晏清洛已經走到林牧新跟前,最後的“好不好”三個字呼出的氣幾乎全都噴灑在林牧新臉上,瞬間,林牧新的臉頰、耳朵、脖子全都紅了,像一朵紅霞飄過來,使得整個人有一種豔麗明媚的美。
“這樣嗎?”晏清洛擺了個發球的姿勢,糯唧唧的問。
“嗯,左手拿著羽毛球再高一點,平放在胸前。”林牧新輕抬晏清洛的胳膊,小心翼翼,仿佛在動什麼珍寶一般。
“右手姿勢對不對?”
“左手鬆開羽毛球,眼睛要盯好羽毛球的下落路線,與此同時,右手握緊球拍,由上至下揮動手臂,最好是大臂帶動小臂。”林牧新一邊解說,一邊握著晏清洛的右臂輕輕揮動,羽毛球的球頭撞在球拍的正中央,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哇,好厲害呀!”晏清洛強忍著要嘔出來的心情,違心的誇讚著林牧新。
羽朗旁觀,無語的搖搖頭,晏清洛啊晏清洛,為了追林牧新真是不擇手段啊!嘖嘖嘖,簡直不忍直視。
“誒,盛梓蕎,你會不會打,要不我也來手把手教你?”羽朗那雙漂亮的眼眸流光一轉,咧著嘴戲逗盛梓蕎。
“滾!”盛梓蕎瞪了他一樣,氣呼呼的走到場地邊上一屁股坐下。
羽朗一臉無辜的聳聳肩攤攤手,乾嘛朝他發火,不過林牧新最近這是走什麼桃花運,一個晏清洛不行,又來個盛梓蕎,這小子是吸引敗家女體質啊!
正當晏清洛與林牧新甜膩互動時,晏清洛感覺一束目光在跟著自己,便尋著回望過去,目光來自休息區長椅上一道纖瘦的身影。
慕晚!
他不是不用上體育課麼?
這是來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