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慕總盯上,她插翅難逃!
周末。
晏若嬌少有的前來看望老爺子。
“我們彬誠,從小就老實,但老實歸老實,也不能讓人這麼欺負啊,小四這一巴掌還真下得去手,這下我們彬誠那張臉算是毀了,以後還怎麼娶媳婦啊!”
“爸,您倒是說句公道話,我們彬誠到底犯了什麼大錯,要被人這樣欺負,再怎麼說,彬誠也是小四的表哥,小四真是目無尊長,一點也不把我們這一家人放在眼裡。”
“爸,小四是您孫女,彬誠也是您外孫呀,您怎麼能這麼偏心?”
晏若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著。
原來是來指控晏清洛傷了她的寶貝兒子的。
“小四,到底是怎麼回事?”晏老爺子看向晏清洛。
晏清洛一臉淡然,仿佛剛才晏若嬌控訴的不是她一樣。
“姑姑,表哥今天怎麼沒親自過來?是不敢吧!之前他私藏的那些錢我都不追究了,如果真要一樣一樣說個清楚明白,我也不介意,我今天有的是時間。”
晏若嬌大概知道些柳彬誠偷偷拿生如夏花的錢,做假賬的事,她隻是沒想到晏清洛也知道的這麼清楚,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好繼續攪渾水。
“怎麼說個清楚明白,我們彬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你盯著生如夏花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出過事?”
“出事?怎樣才算出事?像昨天那樣嗎?要錢的人找上門來?砸我的店?傷我的人?”晏清洛歪著嘴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要什麼錢?”晏老爺子聽出了什麼,厲聲問道。
“這得要勞煩姑姑解釋一下了。”
“不是,爸,您聽我說,不是要錢,是一群小混混,來收保護費……”
“姑姑若是覺得可以這樣蒙混過關,那真是把爺爺當傻子了。”晏清洛一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表情。
“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晏老爺子發起火來,無人不懼。
“爸,爸,您彆生氣,聽我慢慢說,彬誠他……有些愛玩,賭輸了些錢……”
“什麼?不爭氣的東西,竟然碰賭,還有臉來說是小四的錯!”
晏老爺子在聽見“賭”這個字是徹底怒了。
“不賭不嫖不毒”是晏家的家訓家規,晏清洛雖花癡,但乾的事都在安全範圍內,沒有觸犯家訓家規。
“爸,彬誠是一時糊塗,他已經知道錯了,可是昨天小四打彬誠,下手實在太狠了,彬誠的臉都毀了,現在都沒法見人了。”晏若嬌不死心,還在拚命抵抗。
“那個不成器的東西變成這樣你有脫不了的乾係,滾回去好好反省!”晏老爺子怒吼道。
晏若嬌告狀不成反被痛罵一頓,訕訕地走了。
“小四,彬誠不爭氣,讓你姑姑回去好好管教他,你打也打了,氣也撒了,畢竟是一家人,差不多就行了。”晏老爺子看著自己的寶貝孫女,有時候也會想,是不是像彆人說的那樣,是他把她慣壞了。
自從她父母走後,他就總怕她受什麼刺激,有什麼想不開,所以,她乾什麼出格的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漸漸的,就慣的她脾氣越來越大,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是,爺爺,我知道了。”
晏清洛還是很尊敬晏老爺子的。
這位帶領晏氏集團突破傳統,另辟蹊徑的人,這麼多年一直保持不斷創新,讓晏氏集團在競爭激烈的護膚品行業一直處於領先地位,值得人尊敬。
“小江啊,讓你跟著小四不是讓你對她言聽計從,你要在旁邊提醒她。”
江子煜突然被晏老爺子點名,身軀一震,有些僵硬的點點頭。
晏清洛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之前的晏四小姐那麼討厭江子煜了,可能她覺得江子煜就是晏老爺子放在她身邊的奸細吧,碰巧江子煜寡言少語,不擅長解釋,更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所以原主便心中有氣,才變著花樣的折磨他。
“小四她脾氣不好,你多勸勸她。”晏老爺子繼續對江子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