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黃瓜絲，全身沾滿嘔吐物的越老太，沒法伸手。
薑老七說道，“大哥，你喝麥乳精身體好，你去吧。
我們沒吃過啥好東西，沒你有勁兒。彆摔著娘。”
薑老大，“……”
薑老頭無語了，心裡勸自己，一身豬屎他都習慣了，越老太一身嘔吐物，他忍一下就過去了。
薑老大勸完自己，向前抱起了越老太要向炕上放。
薑老頭趕緊阻止，他想把越老太趕出去，
“老婆子，你說清楚，你和那個老男人斷沒斷乾淨。”
越老太隻好說道，“我都回家了，哪能不和那人斷乾淨。
我和那人沒什麼，不然，我能回家來。”
薑老頭，“你真和他沒什麼？”
越老太趕緊說道，“沒有。”
薑老大還在抱著越老太呢，手腳發酸打顫，有些抱不住了。
埋怨道，“有話不能等會兒說，現在我還抱著娘呢。”
錦秀秀湊過來，嘴上凝聚了言靈術，
“大伯，你抱結實點兒奶，彆摔著了。”
然後，對著越老太問道，“人販子奶，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你不會除了老男人，又換了彆人吧。”
越老太又伸手要打錦秀秀，“死丫頭，你嘴要爛了，淨瞎說。
老娘多大歲數了，我肚子裡沒孩子。”
越老太一動彈，薑老大再堅持不住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越老太，哎呦——一聲，“老大，你敢摔著你娘我，你沒吃飯嘛。”
錦秀秀向後退了一步，歪著頭疑惑，
“那人販子奶剛才為啥吐啊，我聽說吐就是肚子裡的孩子了，難道不是嘛。”
周氏說道，“秀秀還小，不懂這些。你們彆怪孩子。
秀秀，你奶不一定是有孩子了。”
錦秀秀看著在地上撲棱著的兩人起不來的兩人，樂滋滋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兩人撲棱夠了，越老太終於放棄了，大聲衝其他幾個兒子叫道，
“你們幾個混蛋玩意兒，不孝子，還不扶老娘起來。”
幾兄弟這才跑過去，把越老太和薑老大扶了起來。
薑老頭忍了忍，還是說道，
“先不要上炕，你還是洗乾淨了，換身衣服再上炕。”
薑老大現在全身疼，他剛才是想把娘直接抱上炕。
爹阻止，就該先把娘放下來，扶著娘，也不至於摔成這樣。
薑老大說道，“小寶娘，你去打點水，再拿乾淨衣服給娘換上。”
劉氏不情不願的，“知道了。”
薑老頭說道，“老大家的，你娘吐的東西彆忘一起收拾了再出去。”
劉氏忍不住說道，“幾個弟妹都在，讓她們收拾吧。
我要去給娘打水呢。”
一抬眼，發現其他的人早都跑出了屋子。
劉氏，“……”
劉氏隻好先把越老太吐的東西收拾乾淨，再打水拿衣服出來。
這時，越老太已經發現了他們屋裡的兩頭豬，震驚的問道，
“誰把豬放屋裡養，你們把這當豬圈了。”
劉氏看了一眼薑老頭，讓她咋說。
說公爹睡著了喜歡聞豬屎味，聞不到就要夢遊跑豬圈的豬屎堆裡躺著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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