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問林煒翔可算問錯人了,這家夥壓根沒有正經談過戀愛。
假若方言真的是生病,那找林煒翔就是人病找獸醫……
直到次日早上出發,方言都沒有理出什麼頭緒,隻能將問題暫時擱置,不過好在一夜過去了,身體也並沒有發生什麼異狀,一大早起來仍舊出去跑步,回來洗完澡神清氣爽。
大夥的行李昨晚已經收拾妥當,七點集結完畢直接上車出發前往機場。
之所以選擇早上的航班,主要是考慮到性價比和出行順暢問題,早上走不用怕被粉絲堵機場耽誤時間,而且早上的機票也便宜一些。
倒不是說買張機票還要摳摳搜搜的,fpx現在基本上是不缺錢的。
但是大幾千的商務艙,一下買那麼多張,早走幾個小時就能省幾千塊,那還是很香的。
而且老曹也說了,機票上省下來的錢到時候會加進獎金裡麵,大夥自然沒有絲毫意見。
幾十分鐘後抵達虹橋機場。
雖是清晨,卻並不冷清,虹橋機場裡麵依舊人頭湧湧,好在沒有圍觀群眾,每個人都踩著匆忙的腳步奔赴在自己的旅途上。
眾人沒有在機場逗留,太久辦好登機手續之後直接上了飛機。
八點二十五分,飛機起飛。
早上的商務艙很少有人定,今天也如此,整個商務艙基本被fpx一行人包了。
於是也不用怕打擾到彆人,想說話就說話,想唱歌就唱歌,空乘的笑容也讓大夥感覺像回到家一樣親切。
方言覺得,如果林煒翔不要總在空乘走過去的時候悄悄抬眼看人家皮鼓就更好了。
聊著聊著,大夥忽然開始憶當年。
“以前哪有這麼舒服啊,還給你坐商務艙,都是高鐵二等座。”
“對對對,而且那時候大家基地都在上海,一到決賽都是好幾隊一起走,整個車廂都給咱們包了,熱鬨得不行。”
“媽的不說了,我想起有次坐麻辣香鍋旁邊,這家夥估計一個星期沒洗澡,t給老子熏得想死!”
“啊?有這麼誇張嗎?”
陽傑驚呆了,說“不是很早就規定打比賽必須洗澡了嗎?”
芙蘭朵鄙夷地看他一眼,帶著一股過來人的優越感說道“你懂個屁啊,洗頭規定出來之前我們就打了好多年了,那時候你都不知道還在哪個白銀魚塘被人炸呢。”
“你才被炸魚,老子玩了一個星期就上黃金了!”
“吹,使勁吹!”
“靠!你不信問翔哥!”
林煒翔一聽到有人提自己的名字,立刻把目光從剛剛走過去的空乘的皮鼓上收回來,茫然道“我不知道啊。”
陽傑就提醒他“我那時候不是跟貢子哥在韓服遇到過嘛,你記得吧?”
林煒翔繼續搖頭“不記得。”
陽傑鬱悶了,吐槽道“你就記得個皮鼓!”
林煒翔咧嘴笑了笑,絲毫不以為恥。
方言是今年才入行的小萌新,雖聽聞過一些p曆史趣事,但也沒有發言**,用手機給關曦曦發了條“我上飛機了”就把眼罩扣上開始休息。